兩人不斷的查看着,希望可以找出一點兒的蛛絲馬跡。可是出其的這裡沒有一絲的不正常,冰兒轉身準備離開,突然之間一塊好似毛髮的東西進去了冰兒的視線。彎腰撿起它,仔細的搓揉,又放到了鼻尖好好的聞過之後,確定了一件事,這是人類的毛髮,但不是那種長在身上的,因爲那毛髮早已顯得乾枯,沒有生氣,但估計不仔細看的話是分辨不出來真假的。
想着冰兒快速的將這毛髮收到了袖中,本能的不想讓某人知道。
起身朝着玉辰的方向走去“所有跡象被打掃的很乾淨,根本不清楚他們的行蹤。”冰兒沒有一情感的敘述着這個好似與自己沒有一絲關係的事件。
“是。”玉辰應着,擡起頭看冰兒,才發現某人根本沒有想要看他一眼的意思,只是不住的撫摸着自己的馬,好似還玩的很愉快。
玉辰的胸口好似被堵上了些什麼,空空的,悶悶的,找不到一個宣泄口,只能憋着,憋着…
“我…”玉辰好似想要說些什麼,不自覺間,似乎已經不喜歡用本太子這個高貴的稱呼。
冰兒打斷玉辰的繼續發言,搶先說着“我們分頭看看吧,那麼多的人不可能就這樣的憑空消失,所以是有人故意隱藏了他們的行蹤,我們分開找找,說不定能找到些什麼。”說着冰兒就要拉着自己的馬離開。
玉辰一把拉住冰兒拉着馬繮繩的手,制止着她接下來的行爲“不,我們一起找,找的慢一點兒也行。”玉辰固執的安排着,在他的眼裡,冰兒就算是有點功夫,也僅僅是三腳貓的,如果真的遇到高手,連防身都不夠用的。想着,手上就已經有了舉動。
“沒事,不用,不會有事兒的,最起碼有事也一定不是現在。”冰兒說着就轉身牽着馬離開,絕不帶一絲的拖泥帶水。
站在後面的玉辰,看着冰兒遠去的方向,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想要攔住她,才發現自己是那樣的無力。到底應該怎樣,大腦一片空白,尋找不出一絲希望的閃爍。
此刻了纔開始慢慢的後悔,爲什麼當初沒有攔住她的步伐,爲什麼不接受下她給的臺階,可是一切在這一刻也僅僅是想想而已罷了,一切都已經再也改變不了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朝着前方走去,走那條冰兒選剩下的路,走那天不知道結果如何的路。但他永遠也不知道,冰兒是判斷過的,是分析過這條路上一定不會遇到危險,才讓他去的。他是未來的國君,天下人誰都可以出事,獨獨只有他不可以,不管出於什麼原因。
看着玉辰跟着自己的安排,走上了那條路,冰兒的臉上露出了無力的微笑。慢慢地一步一步的朝前走着,四處張望着,尋找着一切可以吸引自己注意力的事物。
當然不止是那些人的蹤影,更是這森林裡的一草一木,冰兒都仔細的觀察着,它們永遠沒有猜忌,沒有背叛,或許此刻的冰兒被這樣的朋友安慰可以更好一些吧,一定是這樣的,一定。
一路走着,森林裡的路越來越難走了,冰兒將馬繫到了樹上,一個人往深處走去,根據紫兒給她的消息,或許從這
裡走,可以更快的找到這次的所需目標吧!
一路上,冰兒被這幽靜的環境感染,心情也變得好了很多,口中不自覺哼起了歡快的歌謠,腳輕輕地提起,跟身邊的花花草草用着這樣很不溫和的方式打着招呼。有時還會因爲自己找到了一種自己想要的草藥而高興半天。
就這樣許久許久,太陽也已經早已高高的掛在頭頂,只是她並不知道罷了,只因爲這裡實在是太茂密了,根本不給那些陽光太多的發揮空間,有時甚至還會感覺有些冷。
彎下腰,衝着花花草草微笑的打着招呼,也同時衝着身後的某個地方的某個方位笑了一下,拔下早上紫兒非要給自己帶上的步搖,本想直接扔過去的,不過經過無數次的思考,還是放棄了,畢竟那也是很貴的。
所以就這樣一直好久,直到發現這裡,這裡花草身上的一縷陽光,蹲下身,拿下自己的步搖,朝着自己已經觀察許久的的地方。
被刺到眼睛的人,終於在這個時候在也待不下去了,跟蹤都被人發現了,自然是沒有在等下去的意義了,翻身跳下……
“你終於捨得下來了,其實在樹上待着也很好,又涼快又舒適,可是爲什麼偏偏要跟着我呢!你說說我一沒錢,二沒權,跟着我也是得不到好處的。”說着冰兒微笑的回過頭,看着前方的人兒。
只見此人面帶黑紗,身着黑衣,渾身的冰冷,感覺不出一絲活人的氣息。兩人立於叢林之間,寒風吹過,掀起了裙邊的薄紗。樹葉從空中落下,落在兩人的頭上,身上,卻沒有人選擇先動,大有着,誰先動,誰就註定失敗的意頭。
許久的心理戰之後,冰兒的脣角勾出了一絲的微笑,看來這是個高手啊。高手之間,倘若如此方法看不出一絲的差距的話,就真的需要動手了,僅因爲動手了,許多東西都會影響到最後的結果。
“爲什麼跟着我,那些人的失蹤跟你有關係吧。”冰兒明知故問的‘詢問着’。
那人沒有回答什麼,赤裸裸的將冰兒的話,忽略了個完全。眼睛只是直直的看着冰兒,但瞳孔中卻映不出冰兒的影子。許久之後,男子的肩膀微微鬆動,好似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般,狠狠地吐了一口氣出來。
隨後飛身而起,從腰間拔出劍,朝着冰兒刺來。
冰兒靜靜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手放在腰上,思考着是否應該拔出自己武器的問題,可就在這樣的猶豫之際,那劍已經進在眼前。冰兒趕忙閃躲,但男子似乎並沒有想要讓她喘口氣的意思,一劍比一劍更加凌厲,一劍比一劍更加速度。
冰兒的手上並沒有任何除了腰間的武器之外的東西,因此一次比一次更加的難以閃躲,一次比一次更加的讓人不可思議,一次比一次更加的兇險。此人的武功並不像自己當初遇到的那些人,他的武功快,狠,毒。單單憑藉閃躲起不了任何的作用,而且還有可能會因此而喪失掉贏得先機。
兩人之間的距離一點一點的靠近,近到只剩下劍的長度,空氣變得開始稀薄,世界徒留下這樣爭鬥着的兩人,其餘的一切通通歸到原點,不敢發出一絲
的聲音。因爲現在冰兒的劣勢已經註定,如若不拔劍,必輸無疑。如若有任何事物打擾,恐怕會輸得更快一些。
僅僅有劍距離的兩人,在左右間,輪迴刺讓,這就讓兩人有了近距離的接觸。
就在冰兒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拔劍的時候,一種熟悉的味道從身旁傳來,沒有錯,一定不會有錯的。冰兒的眉頭緊緊皺起,自己的嗅覺是不會錯的,對於一個行醫的人來說最自豪的除了醫術,緊接着就是那食百藥,嘗百草而練出來的嗅覺,他們一旦聞過一種味道就不會在忘記。
那個人就是,就是昨天面對自己本是要刺殺,卻沒有動手的人,他到底是誰,爲什麼屢次相見,一切到底是爲什麼,有了這樣的念頭,想要知道對方是誰的想法,更加的深切了。
立馬冰兒也收起了慢慢來的態度,加快了自己的速度,慌神之間,他的優勢不復存在,走有僅僅是打成了平手的兩人。
男子開始有些着急了,本來以那樣的狀況,最後無論會怎麼樣,都全憑自己的安排,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一下子速度變得如此之快,她的手上沒有任何的武器都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那麼一旦有武器,後果不堪設想。更從另一方面來說,對於一個習武的人來說,身上不帶武器跟一個凡人不吃飯是一樣的效果,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也就是說她的身上有武器是必然的。
突然之間腦海中浮現出剛剛發生過的一幕一幕,那個女人摸腰的姿勢可不是白做得,武器一定就在那裡。想着,劍就已經朝着冰兒的腰間刺去。想要將武器給一下刺掉,只要她的武器沒有了,那麼就還有轉機的機會。
看透了他方略的冰兒哪裡會讓他那麼容易的得手,快速的閃躲着,嘴角也露出了微笑,因爲自己舉動的第二個目的也達到了。從袖間快速的抽出銀針,朝着對方的臉上刺去。
男子因爲刺空了冰兒的劍,將自己的腹部完全的暴露給了對方,這也就意味着死亡。趕忙的收回劍,擋在自己的胸前,所以當發現銀針的時候,已經太晚了,針已經到了眼前,一切都已經變得無能爲力。所有的事情能做的就只剩下,被她接下面紗。
男子本能的身體後仰,可是沒有想到自己向後護身的劍,剛好劃過了冰兒的肩頭。血從傷口中源源不斷的流了出來,印紅了冰兒小清新的衣衫。
本可以躲過去的,可是那樣熟悉的一張臉頰,讓冰兒變得有些不知分寸,如若是平時對面就算站得是自己最愛的人,也一定不會手下留情。只因爲一旦上了戰場,就再也沒有了任何感情。當然可以和自己交手的親人水平也不會次到會讓自己幾下打倒。
男子看到冰兒受傷了,拿劍的手立馬鬆開了,劍一下子落在了地上。本能的想要抓住冰兒的胳膊。
冰兒一下閃過他的觸碰,也絲毫不去管自己不斷流出的血液。“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做。”冰兒無力的質問着,她的想法一切都被打破了,自己是不是真的錯了……
“先包紮傷口。”男子沒有理會冰兒的質問,依舊如此那般的想要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