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冉到了片場沒看見人,打電話找到馬丁,馬丁說裴琪在廁所裡呆了很久都沒出來,於是他走進女廁所的時候剛好看見這煽情的一幕。
靳冉到了片場沒看見人,打電話找到馬丁,馬丁說裴琪在廁所裡呆了很久都沒出來,於是他走進女廁所的時候剛好看見這煽情的一幕。
金丹尼曖昧得捏着裴琪的下巴,而裴琪的小臉通紅通紅,他們兩個剛剛乾了什麼?
靳冉下巴緊繃,深邃的黑漆漆的眸子微微眯起幽暗的光,邪惡的椅着廁所的瓷磚牆壁,嘴角冷冷的勾起一絲詭異,發出的聲音像冰塊裂開似的冰凍,“老婆,你這是在紅杏出牆嗎?”
裴琪心臟猛的一抽,徹骨的寒意從腳後跟直逼後腦勺,她緩緩看向靳冉,看着他那嗜血的模樣,冰鎮的她腦袋嗡嗡的疼。
他...怎麼來了...這下怎麼辦?
金丹尼微微一怔,逐又云淡風輕,從容的收回捏着媽媽下巴的俊手,友好一笑,“靳先生好。”
“我是很好,我若不來你是不是覺得更好?”
金丹尼淡笑,轉而化作那抹受其遺傳的惡趣味,嘴角勾起一絲輕浮,“嗯,還好,反正你也來晚了。”
那意思人家想做的都完事兒了,靳冉下巴繃的更緊,下顎骨骼清晰可見。
“靳先生,我去找化妝師補補妝,下個鏡頭快開拍了,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了。拜拜,琪琪。”溫潤一笑後,金丹尼便怡然自得路過靳冉走了出去。
裴琪艱難的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呃……你怎麼來了?這裡可是女廁所。”
靳冉淡淡看着她,黑漆漆的眸子佈滿陰沉的疏離,涼薄啓脣,“我來看戲。況且金丹尼都進了女廁所,不許我來?”
“額……你看什麼戲?”
“好戲。”
沒錯,他是來看戲的,只是沒料到還看了一場番外。
呵,好戲還在後頭了。
金丹尼。
靳冉立體的薄脣勾起一絲涼薄的冷笑,冷漠的轉身走了出去。
裴琪見狀,趕緊追了出去,她必須得解釋一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可是該怎麼解釋纔不會越描越黑?
直到他們兩個走到傘下坐定,裴琪也沒解釋出個一二三四來,她看着靳冉陰沉的一張冷臉,實在是不敢開口,誰知道會不會適得其反呢,這裡這麼多人,萬一他怒了,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舉動就糗大了,還是等他消消氣,回家再慢慢說吧。
她終於明白爲啥傘下會有兩把躺椅了,早就該想到這傢伙可能會來的!唉!失策,太失策了!
裴琪只覺的坐如針氈又心驚膽戰,再次偷偷瞄了一眼旁邊的靳冉……
那廝坐姿傲慢,優雅的端起備好的飲料,眼微眯,眉微皺,脣微啓含住飲料的吸管,幽幽的注視着劇組的拍攝情況。
看似平靜的樣子,卻像個慵懶的魔鬼在醞釀着什麼邪惡的陰謀。
裴琪不禁打了個冷戰,轉移目光不再看他,朝劇組的拍攝情況望去。
潘俊喝了口茶水,又再發號施令,“好了!下一個鏡頭!男配準備上場!”
一個威武雄壯的肌肉男走到鏡頭前,裴琪艱難的嚥了下口水,她覺的那個黑的發亮的大塊頭每走一步似乎都會地動山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