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裡,我繼續昨晚未看完的《百草藥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心裡莫名其妙的有點失落。算算日子,我已經有餘月都未出過飄溢居的門,真不知道我怎麼比以前越來越宅了?看着鏡中的現在這個身體,還是那麼的胖,與現代的那個我,身材真不能比。這些日子也真忘記要減肥的誓言,當然我不會拿食物跟自己賭氣,決定要運動減肥。
我大聲的向屋外喊道:“小憶、小西……”。
小憶、小西從門外急急的進來,“小姐,小姐,發生什麼事情”?。
“那個,今日天氣很好,我們出去玩”我開心的向她們說:“對了,我們叫梨兒一起去”。
小憶、小西異口同聲的開心說道:“好呀。”
“太好了”。向外走去,找梨兒一起出了飄溢居。
雖然已經是初冬了,但谷內並未感覺一絲絲的寒意,樹木綠然、嬌嫩花蕾、紅綠相映,幽淨碧草,香瞭清風,我越發越喜歡月牙谷,猶如人間天堂。
坐在空曠碧綠的草地上休息,小西說:“小姐,我們去那溪水邊看看”。
梨兒露出難得久違的笑容說道:“恩,我們去看看有沒有魚兒”。看着她們無比興奮的表情,何況梨兒很久都未曾像今日這般開心,雖然我不想去,也不忍心拒絕。“好吧,這就去,不過我們要小心纔是”。
溪水清澈見底,水草油亮、青碧絲絲,魚祥淺底、紅黃戲遊、水花四濺,歡騰之至,好不快意。
小憶指着溪裡遊得正歡的魚羣,“小姐,你看,那裡有好多的魚兒。”
望着水裡面歡快遊樂的魚兒,我感嘆,“是啊,他們活得多自由自在。”
看着她們在溪邊玩得正樂,緣着溪邊走了一段時間,我一個人來到一白樺樹林前面,樹林裡葉子被風颳的沙沙響。我不確定這樹林會有多大,爲了避免自己迷路,邊走邊在樹上做了記號。
頃刻,一個冒着霧氣的潭出現在我的眼眸中,碧波清水、氣霧輕嫋,有一刻,我詫異以爲自己進入了一片天堂仙境。
伸出手,觸了觸潭中的水,水是溫熱的,潭中幾塊巨石中,陣陣清泉涌出,這是一個溫泉。找來一樹枝試探,水不到五尺深。我心中非常激動,以後可經常來此泡溫泉。
才走出樹林,聽見小憶小西焦急的呼叫聲,“小姐,小姐,你在哪?”
離開了這麼久,也許她們擔心了,“憶兒、西兒、梨兒,我在這裡,我在這兒”。
小憶指了指不遠處黑色物體,“小姐,看看,那是什麼”
我提着步子朝黑色物體走去,“走,我們過去看看。”
小西拉着我的手,“小姐,別去,你不怕是、、、、、、”。
“我們站在岸上,先去看看再說。”
才走近,小西驚乍,“呀,小姐,是個人”。 “別慌,快,我們先把他救上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人從溪裡救了上來。
梨兒把手放在男子鼻孔前驚恐的說:“啊,沒氣了”。
“我看看,”我摸了摸男子的頸動脈,還有微弱的跳動,不仔細辨別還真發現不了,“他還沒有死,快、快把他平放在地上。”
清理呼吸道,人工心肺復甦,口對口人工呼吸,迅速有序做完這些步驟,重複幾次,男子從口中吐出大量的水,小西激動的嚷嚷,“有氣了,有氣了,小姐他活了,小姐你真厲害”。
我做了個噓的動作對小西說,“噓,你小聲點,他纔剛醒來,身體很弱,需要安靜,多多休息”。
轉頭對小憶說:“你回去找塊長點、結實的布和兩根粗點的樹棍過來,快去快回”。
小憶不解的問我,“小姐,你要這些做什麼”。
我指了指,滿身是傷的男子,手中不停的給他擦洗檢查傷口。“自然有用,等下你們就自然明白了,而且這個人傷的重麼重,你覺得我們能背的動他嗎”?
“恩,那好,小姐我這就去拿東西。” “好,你盡最快的速度,快去快回。”小憶邁開步子,快速的往飄溢居奔去。
男子沒有什麼致命的傷,全身總共有十幾道刀傷,受傷的部位皮膚泛白,小腿骨折,只是腹部的傷很深,大量的血涌出來,西兒、梨兒見到這一幕在一旁嘔吐起來。
沒有多想,忙撕掉自己的白紗羅裙衣袖,裙襬,急忙給他忙壓住止血,包紮後,血還是在流,但比先前小了很多,“小西,快把你的袖子撕下來,還有梨兒,把你的也撕下來”。
小西一臉不悅的說着,“小姐,你要我們的袖子做什麼啊,而且這個人都傷成這樣了,還能救得活嗎?更何況這衣裳我才第一次穿呢!”
梨兒也疑惑了,附聲問我,“是啊,小姐,他傷的這樣嚴重,萬一他要是壞人,這可怎麼辦?”。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們豈能見死不救之道理呢?衣服改日我送你們幾套總成了吧?我的好西兒,你別在磨蹭了,快點撕。”小西還是一臉不情願的撕掉衣袖,相比,梨兒麻利了許多,把撕下的袖子遞給我。
傷口已經包紮好,血算是暫時止住了,小憶拿着東西,氣喘噓噓的跑過來,額頭露出汗珠,不難看出她是以最快的速度“小姐,東西拿來了,只是我們該怎麼做?”
以最快的速度,做了一個布擔架,把受傷的男子放在擔架上,幾人費了半天的勁,人,才擡回飄溢居。
一路上又擔心不己,我走在後頭,邊走邊觀察他的情況,生怕出什麼叉子。
路程有些遠,把男子放在一屋子裡,回到飄溢居幾人已是筋疲力盡,顧不得疲憊,忙吩咐,“小憶,你去找把剪刀、繡花針、棉線、還有棉布過來,對了,我帶的那個盒子也拿過來。”小憶飛快的離開屋子。又對梨兒說:“梨兒,煩你去地窖拿壇酒過來。”
小西不明白的問道:“小姐,要酒做什麼?”。
“先去拿吧,以後我再跟你們說,小西,你去燒點熱水過來。”
梨兒對小西說, “走吧,按小姐的吩咐去做”,兩人也飛快的一起出了屋子。
忙碌了兩個時辰左右,終於把傷口都包紮好了,腹部最深傷口也止住血,復位固定骨折的小腿。還好他是昏迷的,不然腹部的縫針和骨折復位,只怕他早就痛得受不了了,梨兒尋來一套師公的衣服,我正要給男子換上,幾人同時驚呼“小姐,疤刀是是男子,我們怎麼可以幫他換衣服呢”。因男子身上有很多疤痕,小憶小西給他取了了個名字叫疤刀。
“人命關天,顧不了那麼多了,不然他這身溼衣服會加重他傷口感染”。她們一臉錯愕的表情看着我給刀疤換衣服。
在縫針時我就發現,刀疤的衣服布料屬上乘的貨,看來他非富即貴。換好衣服,囑咐她們說:“憶兒,西兒,你們先輪流看着他,注意他有沒有發燒,如果有發燒馬上去師公的藥庫找我。梨兒,我們都不會生火,辛苦你去做點吃的,忙了這麼久大家都未吃過東西。”
“ 梨兒不辛苦的,小姐我這就去。”出了房門,我朝師公的藥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