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鞭打

04 鞭打

夜羽溢冷哼一聲,如果母后知道自己沒寵幸這個女人,便不好解釋了,從腰間取下一把匕首扔在宮瓷淚的身上:“把血滴到牀單上去。”

宮瓷淚拾起匕首,走到牀邊,劃過手指,血一滴一滴的滴到牀單上,瞬間溼了去,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夜羽溢一怔,不過隨後揚起一抹冷笑,他倒要看看這女人有多能忍。

“擦乾淨再給朕。”夜羽溢冷冷的吩咐道,宮瓷淚把擦乾淨的匕首遞過去,夜羽溢看了一眼,一拂袖,匕首‘叮’的一聲掉在了地上:“骯髒的東西朕不要了。”

宮瓷淚垂下眼簾,似在看那落地的匕首,又似在看地板,心裡和麪上都一片平靜,說她是骯髒的東西,或許其她女子早已泣不成聲,可她不會,因爲她是宮瓷淚,也是現代加古代活了三十五年的宮瓷淚。

“不要給朕裝啞巴。”夜羽溢不見她動怒,也沒見她落淚,卻只見她一派冷靜從容,有些氣餒。宮瓷淚擡頭望着夜羽溢:“皇上要臣妾說什麼?”

“好,很好,非常好。”夜羽溢眸裡滿是諷刺,宮瓷淚只當沒看見:“皇上何出此言?”

“哼!不要給朕裝傻,說!你是丞相派來的還是太后。”夜羽溢冷哼一聲,不要以爲他不知道丞相的野心,至於太后?根本不是他的生母,他的母后是先帝前任皇后,到他十三歲時自縊而亡,這個太后,從來沒真正當他是太子過,一副溫和的假面具,他現在剛登基不久,大部分政權都在太后和宮家手裡,宮家的權利也越來越大。

“皇上這是何意思?臣妾不懂。”宮瓷淚垂下眸子。

“不懂?”夜羽溢又頓了頓,道:“好,不懂,朕會讓你懂的。”

夜羽溢出了內閣,等他回來,手中已多了一條鞭子,還在滴水,看樣子,那是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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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瓷淚眼光閃了閃,鞭子?鹽水?面上不管如此平靜,心裡還是不由一跳,這皇上莫不是有虐待人的傾向?心裡還沒有想完,一鞭子便鞭打了過來,直擊背部,宮瓷淚沒有動,額心冒汗,‘啪——’背開始冒血絲,衣衫破了一個口子,還沒回過氣,幾鞭子又鞭了來。

“啪啪啪——”“額……”宮瓷淚悶哼一聲,一個支持不住,跌坐在了地上,嘴角開始冒血絲,身上也冒出了血,衣衫貼着後背,血肉模糊。

“說!誰派你來的!”一聲暴吼。

宮瓷淚不語,趴在地上,低着頭,咬住嘴脣,忍住那痛呼,臉上的汗越來越多,又是幾鞭子鞭來,身上的衣衫已破爛不堪,髮絲凌亂,嘴脣都咬出血來了,身上的破衣衫也被血染紅,傷口觸目驚心,可硬是一聲痛呼也沒有,夜羽溢見宮瓷淚寧死不屈,有怒氣,也有一絲憐惜,夜羽溢被自己這一絲憐惜嚇了一跳,當即扔下鞭子,冷哼一聲:“朕也不急於一時,你現在不說,朕自有辦法讓你開口。”說完拂袖而去。

宮瓷淚掙扎着站了起來,脫掉上衣,挽起褲腳,給自己上起了藥,平靜的像不是自己受了傷一樣,看上完藥,換上乾淨的貼身衣物,便推開窗戶,讓涼風吹了進來,看了看天色,天邊已經開始泛白,被夜羽溢折磨了一整夜,也睡不着了,換上月白宮裝,隨意挽起髮絲,臉色有些蒼白,便施了一點胭紅,坐在梳妝檯前面看着鏡子裡臉色蒼白的自己,苦笑着,拿出手巾擦掉嘴角的血絲。

“貴妃娘娘……”外面傳來一聲呼喊,宮瓷淚把手巾放入袖中,輕啓櫻脣:“進來。”

只見一名身穿翠綠衣服的乖巧宮女手中託着洗臉水和手巾,身後還有兩名身穿粉色衣服的宮女手中有洗簌用品和衣物,三名宮女欠了欠身:“奴婢叩見貴妃娘娘。”

宮瓷淚皺了皺眉,她們不會是來給她梳妝的吧?沒等她反應過來,三名宮女已經開始給宮瓷淚洗簌,洗簌完開始描妝,梳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