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陳唯靈想回信息過去詢問一下圖片的事情時,
樑晉南又發來一條語音信息:“這兩張圖片,同爲一個人。”
陳唯靈好奇的給樑晉南迴了條語音:“樑先生,爲什麼你給我發這兩張圖片?照片裡的小孩子發生了什麼事嗎?”
樑晉南看到陳唯靈的回覆後,立馬便發了視頻邀請過來。
視頻連接成功後,對方便迫不及待地發話。“張大師,謝謝你在百忙之中抽空回覆我。”樑晉南的態度依然是那麼恭敬。
陳唯靈淡淡一笑,說道:“並不忙,只是最近有點喜歡賴牀。不過放心,你的信息並沒有吵到我,因爲我正好醒來看到手機在震動,纔打開手機看了一下。對了,你爲什麼要發那兩張圖片給我?那個小孩子的臉上,爲什麼被人畫了那麼多古怪的紅色符文?難道是用硃砂所畫?是用來辟邪之類的嗎?他招惹了什麼污穢邪物嗎?”
樑晉南搖頭說道:“不是的~張大師,那些符文並不是人爲的。我已經細細的檢查過了,那些符文就像胎記一般,根本就無法清除。”
“胎記?可是他在嬰兒時期,身上不是很正常嗎?那些符文你解出來了嗎?有兩個符文,看起來挺像動物的外形,會不會是象形文之類的?”陳唯靈疑惑的問道。
“那並不屬於我們所接觸過的任何一種文字,我將那孩子身上的符文臨摹下來後,給幾個教授級別的朋友看過,目前爲止都沒有沒有任何答案。只是,留給那小孩子的時間不多了,無奈之下,我只能將大師的地址給了他的家人。也把大師幫我治好病的事如實相告。她已經買了機票,往廣州那邊出發了。雖然怕煩到大師,但還是懇請大師出手,幫一下他們,因爲小孩子實在太可憐了。”視頻那頭,樑晉南抱歉的躬了個身。
“~~你還真是太看得起我了,事實上,你的身體那件事,我也只是碰巧治好了而已。還有,你說她正坐着飛機往我這邊過來,他指的是誰呢?斷不可能是指那小孩子吧?”被人這般敬重,陳唯靈覺得非常不好意思,同時的心中開始不斷的冒出疑問。
“是那孩子的媽媽,因爲那孩子只能住在固定的房間裡,不方便外出~~。”
陳唯靈疑惑的問道:“如果孩子不方便過來,爲何不讓我們過去?而是他的媽媽親自上門一趟?這樣一來,不是要花費更多的時間嗎?”
“一來,她想看一下大師的虛實。二來,她想要經過考覈過之後,才決定要不要請大師幫忙。畢竟~她不希望自己的小孩被人當成怪物一樣研究,所以很看重孩子的**方面上的事情。抱歉~雖然我已經極力跟他們說過,大師是真材實料的厲害,但他們還是想親自確認一下。”
陳唯靈連忙擺手說道:“樑先生不需要介懷,他們這麼謹慎對待,於情於理,都是最正確的做法。相比之下,將自己重視的小孩託付給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那樣的做法,纔會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大師能答應我一個不情之請。要是大師解讀出答案,或者說,幫那小孩子脫離了那樣的苦刑,還請你知會一聲。放心,我一定會遵守**協議,決不會將小孩和那家人的事情隨處亂說,我就是想將它默默的記錄下來。因爲這種情況,實在太神奇詭異,所以,想將它當做一種資料記下。”樑晉南用懇求的語氣說道。
“。。。。。。這個嘛~”
看到陳唯靈面露難色後,樑晉南又連忙解釋道:“大師完全可以放心,我已經取得那孩子的父母同意。他們也已經答應,只要我遵照**約定,不將資料公開的話,我可以將整個事件記錄下來。”
“既然孩子的家人都沒有意見,無論到時候調查出什麼答案,或者說毫無進展,我都會讓我的徒弟給你寄一份,我們經過調查出來的成果。”
看到陳唯靈打了個呵欠後,樑晉南連忙說道:“非常感謝,那麼大師請繼續休息一下吧,那孩子的媽媽,應該在三個多小時之後,就能去到你們神秘社那邊了。打攪你睡覺,真不好意思,有空回聊。”
關掉視頻後,看了一下時間,早上9點。
凌晨五點多才從地府那邊回來,才睡不到四個小時,陳唯靈決定睡個回籠覺。
中午11點後,起身弄了點吃的,再將墨玉和珊瑚的午飯放在神臺上。
最近因爲急於積陰德,晚上工作的時間加長了兩個多小時,兩個小傢伙跟着他到處奔波,也沒有怎麼好好休息過。所以陳唯靈並沒有吵醒他們,而是輕聲關上門,獨自去了神秘社。
去到神秘社後,差不多12點,估摸着樑晉南口中所說的那個人也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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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夏錦軒正在一邊幫忙整理文件,一邊和姚金蓉在打情罵俏。陳唯靈頓時覺得,辦公室裡充滿了戀愛的酸臭味。
最近這段時間,由於幾人經常聚在一起喝酒,關係也變得熟絡了起來。
受夏錦軒的影響,陳唯靈爲人處事,也沒有以前那麼一板一眼,直接打開辦公室的門,說道:“姚小姐,等一會客人會上來神秘社這邊,幫我們泡些熱茶送到會客室裡吧。”
目送着姚金蓉笑着去到茶水間後,夏錦軒好奇的問道:“我們宣傳的廣告裡,不是隻寫了辦公樓的號碼嗎?難道是師傅接了私活?”
“哪裡有必要啊?那個樑晉南先生你還記得嗎?就是他介紹的客戶。客戶在三個多小時之前,從四川那邊坐了飛機過來我們這裡,我現在要去會客室等她了。”陳唯靈一邊說,一邊轉身去往會客室那邊。
夏錦軒也連忙起身跟了過去,說道:“最近十多天,都沒有客戶親自上門了。這次客戶既然從其他城市趕過來,一定是什麼疑難雜症之類的事情,看來師傅已經名聲遠播了。”
進入會客室坐下後,陳唯靈笑道:“疑難雜症?我們又不是看病的醫生。”
這時候,辦公樓的大門那邊,響起了門鈴聲。
姚金蓉連忙去開門,是一位三十來歲的女性,她正是樑晉南口中所說的那個小孩子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