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二百八十九章屍魔吐言



屍魔吃了我血箭的好幾次虧,一見是我,他異常的氣憤,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金剛杵爆喝一聲照着我橫掃了過來。

我冷笑一聲,黃泉刀朝他脖子的頭顱上削去,屍魔也不是善茬,與我鬥了十幾個回合,天上的血雲慢慢消散,就連那地底的黑色窟窿也開始慢慢的縮小。

我知道拖下去他,必死無疑,當下以血河身法寶瓶印護身,與他周旋。

屍魔也不是傻子,太陽透射出來,照的他雙眼發疼,渾身黑氣飛散,火灼般的難受。

“臭小子,不打了,本將軍改天再收拾你。”他一見情況不妙,金剛杵橫裡一掃將我逼開,翻身就跳到了窟窿眼裡。

想跑,沒門!

我咬破手指,在銅盆上猛的一劃,大喝道:“張王在上,予我王旨,關!”

血水在銅盆上滲透,十二具無頭屍體變的血紅起來,原本空盆中滲出了濃密的血水,像沸水一般翻騰着。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銅盆到底有什麼作用,只是胡亂一試,沒想到還真靈驗了。

看來控制銅盆的還真是王血,如此也證明了,我確實是天命所歸的秦廣王。

屍魔原本已經沒入洞中,卻無奈的又探出了頭來,刺眼的陽光照在他剩下的六顆腦袋上,發出六種慘烈的痛苦叫聲。

砰砰!

他的頭顱開始像氣球一般的爆炸,到了最後只剩下一顆白髮蒼蒼留有長鬚的人頭,那老頭子與趙黑子有幾分神似,應該就是趙家的老太公,趙乾坤了。

屍魔又被我廢掉了五顆腦袋,由於銅盆對他有種不可遏制的召喚之力,他是想退也無門,生生卡在了坑中,上下不得。

屍魔怒不可遏道:“臭小子,本將軍要嚼碎你的頭顱,啊啊!”

他僅剩的頭顱開始滿面流血,像抽羊癲瘋一樣上下的顛簸,痛苦的嗚咽、掙扎。

“嘿嘿,就你現在這樣,怕是沒辦法嚼碎我的腦袋吧,倒是你怕是要被太陽照花了了眼。”我點了根菸,蹲在坑前,看着他冷聲笑道。

“小子,你別以爲仗着是張王傳人,本將軍就會怕你,有本事來地府與我單打獨鬥一百回合。”屍魔狂叫道。

“骨頭還挺硬,哎,這天氣真是越來越熱了,也不知道你能熬多久。”我朝着他的腦門吹了一口煙氣,懶洋洋道。

“秦無傷,你到底想要幹嘛?”他被曬的身上的皮肉開始剝落,露出了血紅的筋骨。

伸出指頭在他的頭上彈了彈,“我想幹嘛,很簡單,告訴我通天塔在哪?”

“通天塔,你想知道這個幹嘛?”屍魔冷哼問道。

從他的表情來看,我知道,這傢伙肯定是知道的,黑王爲了逼迫我成神,不惜以各種手段殘害我,紫衣若真是在通天塔內,也不足爲奇。

“嗡嘛呢叭咪吽!”

我臉上寒芒一閃,一道道血色的佛光籠罩在我的身上,血蓮魔羅的神威大展,我舉起右手血光陡現,手掌即如斗大,就要罩向他的腦袋。

“魔羅?”屍魔驚懼道。

“沒錯,你們只知道我是張王的傳人,卻不知道,我乃是你們妖邪的老祖宗,你乃佛門邪支的護法,護法即護我,我的話即魔羅法旨,你可知道?”我莊嚴的呵斥他。

魔羅乃天下邪佛之首,由於乃是佛祖心魔,他如同七叔的邪魂擁有七叔所有的智慧一樣,魔羅也擁有佛祖的所有大智慧,與佛祖同心同法,一正一邪。

屍魔頓時沉默了下來,由於他的雙手都卡在坑中,動彈不得,只得點頭,連唸了幾句:“阿彌陀佛。”

“我可以饒你不死,但你必須告訴我通天塔在哪?”我收起身上的魔羅之光,冷聲問道。

屍魔道:“本將軍說了便是,通天塔在地府十殿轉輪王與十八層地獄的交匯處,傳聞此塔可與天地相通,由阿依納伐親自建造,機關重重,裡面盡皆神佛看守,外人不得擅入。”

阿依納伐是佛祖麾下的弟子,傳聞其極善機關之術,沒想到通天塔竟然就是他所打造,以我現在的修爲想要闖通天塔,無疑是作死。

“你們二殿與十殿平日走動頻繁嗎?”我問。

屍魔搖了搖頭:“轉輪王乃居十八層地獄,手下盡皆最兇殘之輩,在地獄深處萬年之久。而且他也是最神秘的一位閻羅,恐怕就是秦廣王也未必見過他。”

我有些迷糊了,黑王是怎麼把紫衣送到轉輪王的通天塔的呢?難道他是騙我的。

這種可能性很小,趙黑子在那種情況下沒必要騙我,而且我知道的,趙黑子並不善於說謊話,他或許會很毒辣,但從他當時的語氣來看,並不是像在說謊話。

若是紫衣真被困在地府之中就麻煩了,陰司是秦廣王所統治的領域,與陽間相鄰。而在玄門,地府則是其他九殿與十八層地獄的統稱,

“你們地府在陰司都與哪些人有聯繫?”我問。

“也就是黑王,陰司有地

藏菩薩鎮守,張王又殘暴,若非眼下非常之時,本將軍也不願意冒險離開地府。”屍魔道。

“菩薩會去地府嗎?”我又問。

屍魔搖了搖頭:“張王登大寶以來,菩薩再沒有進入過地府一步,以往每隔百年他便會親自來地獄講法,點化普度惡鬼,如今,本將軍,都快忘了菩薩他老人家的樣子了。”

說到這,屍魔又不耐煩了起來:“秦無傷,你到底還有完沒完,本將再曬下去,就要撐不住了。”

我沉默了片刻,順手一滑,一道血氣遮擋在屍魔的頭上,以免他被曬的魂飛魄散。

因爲我並不完全相信封二的話,我堅信普度衆生的地藏菩薩不可能會做出如此之事,就算是他使了些手段,那也是維持陰陽兩界的秩序,保證一切正常輪轉。

至於以血雲蓋日,令陰鬼殘害百姓,我更無法相信。

原因很簡單,唐門門主唐亭風曾給我說過一件事,他曾見過地藏菩薩,讓他交出仙圖拓本。

試想菩薩心念衆生,多年常坐幽冥山中,上一次現真身還是張王封神之時,怎麼可能單獨去見他唐亭風。

更可疑的是,我父親是被餓鬼疽所害,餓鬼疽早就被燃燈佛祖給點化了,雖然高僧玄奘將戾氣盡皆化入自身,以聖體看管。

但經歷了這麼多年,餓鬼疽這種至邪之物早就不聞蹤影,怎麼會突然就出現了呢?

而且血雲蓋日,邪氣沖天,明顯是邪法,又怎麼可能是菩薩的無上佛法。

這其中必然有貓膩,只是從表象來看像是地藏菩薩的大神通才能辦成的事,以至於封二等人也被矇蔽了。

我總感覺這一切的事情不會這麼簡單,陰司亂成這樣,或許另有隱情。

也許等我進了幽冥山遇到了菩薩,纔可以探知一切,這盤棋真是越來越撲所迷離了,難怪七叔也只能親自去崑崙尋求仙道,追求答案。

“屍魔,你能跟我說說地府九王與地獄的情況嗎?”我問。

屍魔奈何我不得,搖了搖頭嘆息道:“地府九殿,除了轉輪王,大多是平庸之輩,否則也不會九殿爲秦廣王所壓制。楚江王好色,其他八王,平素我見的也是極少,不敢妄下評論。至於十八地獄,在地府其實就是十八座殘酷刑法的城池,只是這些城池比起秦廣王所統轄的陰司,要兇險、苦寒千百倍,盡皆惡鬼、厲鬼所居。但是由於這些年來,張王的殘酷壓制,十八層地獄的鬼怪也是越來越少了。”

(本章完)

第一卷_第五百七十五章胖子向春第一卷_第三百九十四章龍靈體第一卷_第二百八十三章江東城破第一卷_第三百九十四章龍靈體第一卷_第七百一十章江面突變第一卷_第四百二十七章血菩提第一卷_第四百四十三章可愛小種子第一卷_第六百四十四章張儀之才第一卷_第二百一十六章羅剎鬼騎兵第一卷_第四百四十六章自取滅亡第一卷_第三百九十七章引爆藍符第一卷_第六百七十九章死到臨頭不自知第一卷_第四百零五章邪王賭約第一卷_第十二章七傷路第一卷_第三百五十一章煉丹師第一卷_第九十五章陰神隕滅第一卷_第四百七十六章江面突變第一卷_第五百零九章養不熟的白眼狼第一卷_第八百零八章王者歸來第一卷_第三百三十二章血蓮一重天第一卷_第一百四十二章鴻族司馬放第一卷_第二百四十四章鏡花水月術第一卷_第七百五十一章無處可逃第一卷_第六百二十五章惡賊難防第一卷_第五百七十九章二爺的心思第一卷_第八百三十五章生死決戰第一卷_第八百二十一章少都符第一卷_第六百二十九章執迷不悟第一卷_第三百六十九章銀面公子第一卷_第九十九章冥月落盤,神兵初現第一卷_第三百一十七章曹三劍陣第一卷_第五百三十五章互換人質第一卷_第六百七十章貪財國舅爺第一卷_第三百二十七章可怕的情毒第一卷_第五百七十七章白老大的考驗第一卷_第一百六十六章箭退戰神第一卷_第四百三十三章火元丹第一卷_第五百一十八章青樓小舞第一卷_第七百五十五章封王拜將第一卷_第七百三十三章神勇少天第一卷_第二百零一章破陣第一卷_第八章大凶之日第一卷_第六百零七章解藥第一卷_第一百九十三章江東特使第一卷_第一百二十章道心破蟲第一卷_第四百四十五章愚蠢虎王第一卷_第八百零四章魔道第一卷_第一百一十七章殯儀館的真相第一卷_第四百一十章尚長老第一卷_第三十五章十八祭第一卷_第六百六十六章水神城第一卷_第四十九章妖嬈寡婦第一卷_第六百一十章烏龍陣第一卷_第六百三十四章千年屍身第一卷_第七百一十四章楊家嶺上第一卷_第一百五十五章曹三公子第一卷_第一百一十四章相才之死第一卷_第三白四十八章針鋒相對第一卷_第七十九章剝皮挖眼第一卷_第二百四十三章醫院驚魂第一卷_第五百二十六章被俘第一卷_第三百六十六章不死雕像第一卷_第二百零七章天狼毒水第一卷_第四十二章厭屍法第一卷_第二百七十九章鬼門關大劫第一卷_第三百二十三章邪毒發作第一卷_第七百八十一章靈雕小黑第一卷_第六百四十四章張儀之才第一卷_第六百零四章難分虛實第一卷_第七百六十二章斬陸賊,鎮麒麟第一卷_第五百五十二章擒拿假王第一卷_第三百零三章採花惡賊第一卷_第八十四章金家堡主第一卷_第一百九十七章義士文凱第一卷_第七百五十二章邪惡詛咒第一卷_第二百零四章羽少破陣第一卷_第七十九章剝皮挖眼第一卷_第三百零七章走投無路的許安第一卷_第二百八十章血戰屍魔第一卷_第一百三十九章真假使者第一卷_第四百五十五章血湖怪象第一卷_第四百四十六章自取滅亡第一卷_第六百九十一章悍將張文遠第一卷_第六百零七章解藥第一卷_第八百二十四章聰明的謝公子第一卷_第九十章金甲的秘密第一卷_第七百一十章江面突變第一卷_第一百零五章勤王救駕第一卷_第六百零四章難分虛實第一卷_第三十八章心魔第一卷_第六百一十八章軒轅戰甲第一卷_第五百六十九章血箭破敵第一卷_第五百五十九章少天來投第一卷_第六百九十五章媚夫人的委屈第一卷_第三百一十章夜探鳳樓第一卷_第七百九十一章勸曹猛第一卷_第二百七十章曾校長之死第一卷_第二百零九章禁軍教頭第一卷_第一百九十六章戲中戲第一卷_第六百三十三章修爲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