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沫千舞接下來說了句不切實際的話。
“我還想着連進兩三階呢。”沫千舞喃喃,說給自己聽,也是說給藍銀聽。
“咳、主子,還有四天時間,一天的時間夠從我們這裡趕得到餘暉城,所以你還是先入定吧。”藍銀沒有說沫千舞異想天開,因爲她這樣的變態進階真的有過,只是現在的情況不同,等級想要升高,還真是難上加難,雖然沫千舞有儲靈之脈,但是對於進階還是有一定的難度。
“好。”沫千舞只回了一個字,便繼續回了狀態。
四天時間,本就如此之快,沫千舞和藍銀都極速的趕到了餘暉城。
沫千舞甚至發現藍銀的速度似乎一直都是悠閒狀態,而她施展風影動,雖然沒有加靈力輔助,卻也到了最快的速度,沒想到以前速度差不多的藍銀,現在變得這般迅速。
“藍銀,這人山人海的。”確定他們可以有住的地方?
沫千舞雖然還沒有說出下半句,藍銀也已經猜到了,想着他可是要一個頂倆,怎麼可能會讓沫千舞沒得住。
拉着沫千舞擠進人羣,擁擠着就到了一間客棧前“定了這裡。我也知道來的人多,而且都是來要進門派的,自然不能讓你睡大街,面子丟了去。”藍銀對着沫千舞碎碎念,似乎什麼事他都會幫沫千舞準備好一樣。
“進去看看。”沫千舞一笑,也沒有問藍銀什麼時候準備了這裡。
客棧雅緻,清淨。
沒有一般客棧的喧囂,沫千舞不禁看向藍銀。
桌上也有人吃着飯,交談聊天的也有,聲音卻很小,只有他們能夠聽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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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沫千舞能夠聽見自然是因爲用了靈力的原因。
客棧不會過於奢華,但卻低調中透着無形的高貴,沫千舞不禁佩服他們設計的人。
“是小公子啊,你的房間早已經準備好,帶你去看看?”一位店小二見沫千舞和藍銀站着那裡看,卻沒有說話,有些奇怪,便走了過去,剛好認出藍銀是來定了房間的人。
藍銀勾脣一笑,有些單純的模樣,想討沫千舞的誇獎。
沫千舞卻回答着小二的話,拉着藍銀一起走了。
房間裡。
小二已經離開去忙,沫千舞笑意奄奄的看着藍銀,這傢伙也挺厲害,只定了一間房啊。
“你睡地板?”沫千舞打趣,當然也不會讓藍銀睡地板,一隻靈獸,同牀也沒什麼的,只要變成獸的模樣就好。
藍銀一愣,睡地板?“我忘了自己了。。”
藍銀皺着眉頭,並沒有深想,想着沫千舞一直都是一個人一個房間的,只想了沫千舞的房間,忘了自己的了。
“噗,藍銀,爲了我,竟然把自己忘了。”沫千舞笑了,從心裡笑出來,眉眼裡也沒有了慣有的冰冷。
“那我怎麼辦?”藍銀愣神,看着自己主子因爲自己笑了,倒是開心的有些轉不過來。
“變回靈獸,和我睡。”沫千舞果斷的說道,想看藍銀怎麼回答。
“靈獸?”藍銀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一般,出奇的大聲。“誰跟你說我是靈獸了?”藍銀不悅的翹起了嘴,好像在等着沫千舞的解釋。
沫千舞愣住,藍銀不是靈獸?
難道還是怪獸?不是!
否認了一個沫千舞直接問道:“那你是什麼獸?”
“我是由靈氣結成的,還有你…”藍銀突然停下,又改口說道“還有前主人用她的靈源羣造,我纔不是靈獸那種低等級的生物呢。”
“哦,那你跟紫荊獸是差不多了?”沫千舞爲了更好的理解,又繼續問道,紫荊獸也是由靈力而凝聚成,他們來歷都應該差不多,都是靈力所繪製。
“不,紫荊獸是純靈力所繪製,我不是。”藍銀搖頭。
沫千舞不語,也不繼續猜“好了,以後我就知道了。”
“恩,你休息。我出去。”藍銀不等沫千舞說完便提步離開了房間。
沫千舞看着被關回來的門,揉了揉太陽穴,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疑心病又犯了,老覺得不對勁。
一夜就那麼過去,醒來,藍銀坐在桌子旁邊的三角凳上。
“我們走吧。”洗漱好,沫千舞對着神清氣爽的藍銀一說,兩人便去了餘暉城的中心,門派考覈之地。
一路都是人山人海,有看熱鬧的,有比武,但卻不會很喧囂,這點讓沫千舞對各大門派佩服。
若是沒有各大門派在這裡的原因,現在這裡肯定很吵,很鬧吧。
靈力測試是在一個高臺之上,上面還有兩個人把手,一切都是那麼的正式。
高臺旁邊坐着各個門派的使者或者長老。
四個座位非常明顯,位置也是最好的,所有人都能想到那是四個門派的,哦,不,是宗門。
像他們傳承了上千年的門派已經可以稱之爲宗門,並不是小門小派。
晨曦殿來的是一位長老,後面還跟着兩個年輕男女,分別是晨曦殿的大弟子,也就是殿主的徒弟,北亓楓。
以及大長老,也就是來的那個長老的女徒弟,韓絲雪。
北亓楓,一身白衣,剛毅出塵的氣質,亦是溫潤如玉,是晨曦殿主唯一的入門弟子,也是晨曦殿中人人敬愛的大師兄。
韓絲雪,一身白衣沒有出塵氣質,反而妖嬈多姿,喜歡打鬧調戲人,靈力高強,亦是晨曦殿中的天才弟子。
本真宗來的是大長老和四長老,帶着手下的兩個男弟子。
一個是給人陽剛之氣濃厚的羅珏,一個是恰恰相反性格較爲陰柔的弟子裴逸,兩人的地位在本真宗也是極高的。
風雪門來的亦是長老,不過是女長老,一張能看到歲月的痕跡的臉,沒有滄桑,反而活力十足,臉色也很紅潤,身後跟着兩個美貌的年輕女子。
意波,意瀾。
他們的輩分開頭都是意,自然取得名字就是意波,意瀾。
而,靈藥山,大爲不同,來的就只有兩位長老,一個有着滿頭白髮,卻面色紅潤,所謂的鶴髮童顏。
一個較爲年輕,髮絲卻爲染上了些許的白色。
兩人都是一身褐色都袍子,給人的感覺親切和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