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會還沒有開始,各方就已經開始有着暗涌了。
鬥闕宗定了目標:琥珀精血。安雲希定了目標:看看情況。君浩定了目標:玩玩唄。
那金光宗呢?他就沒什麼想做的嗎?
不不不,像這樣的一個大惡人怎麼可能不想做點什麼。
黑黑的小秘室裡,只有尤宗一個人,他站在這盞並不怎麼光亮的燈前,發着陣陣的陰笑。
“元神,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要幹什麼,鑑寶閣要那隻碗,不過是想引白澤,還有那九尾靈狐,豈是那麼好抓的?”
識神諷刺一笑,對着攝魂燈繼續自言自語道:“此次的琥珀精血,我便要與你爭上一爭了,還有這燈,若是吸收了更多人的魂,再往那精血上一照,呵呵,不怕找不到白澤。”
他和元神都是從天外而來,想開拓自己的一片主宰,淡何容易。這兩副身體,他們都不喜歡,三年前那天生異像給了他們機會,那麼,一定要好好把握,找到白澤,就能夠找到神魔體質的人,到時候再奪舍。
靠着強大的血脈和神力,這個世界,那就由他識神說了算。
“宗主,你找弟子?”
殿門之外,一道身影站立。尤宗看着底下來人,心中冷哼,又一個可以用的棋子。
“宋天擇,本座有一任務,交付於你……”尤宗不待他同意,一道黑火極速射入了宋天擇的眉心。
只見宋天擇眼球變黑,而又恢復原狀。
“此次選弟子,你也跟着去吧。”尤宗說完,便消失在了殿中。
宋天擇忍心住激動,他在金光宗衆弟子之中,品階算不得最高,但是他的心卻並不比炎容差,更不比那個死去的尤風差,爲什麼他們就能夠入了宗主的眼,而他卻不能?
這一次,雖說是選弟子,但能夠出面的,那絕對是無尚的光榮。
正當他要至謝的時候,才發出大殿之中空無一人,微微奧惱,宗主該不會怪罪於他吧。又懷着不安的心,回去了。
鯉魚嶺
這是爲選弟子而生,這裡地形形如鯉魚,還有一個便是一到落日,黃
金似的陽光照在此處,更像是一種躍過龍門的金色大鯉魚。
此時此刻,生意興隆,幾年的等待爲着就是這一天。
鯉魚樓,一家專門做參選弟子的酒樓。
“閣下,裡面請,請問是要幾進幾齣的房間?住在這裡包管安心,任何人不會打憂。”
一個身着金色紗衣的老闆娘風情萬種的走了過來。眼睛在君浩沐染楓身上轉了一圈,又再回到那個冰冷的男人臉上,笑得更加歡愉了。
突然一個小臉衝進了畫面。
“哇,你身上穿的是黃金嗎?也不嫌重?吱吱,下回我們也做一件黃金袍好不好?”
小糰子擋住了。
呃?老闆娘有一瞬間的呆愣,這孩子好漂亮啊,雪白的皮膚,粉紅的小臉,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再加上那看着她衣服時眼睛放着光,更加的靈動了。
不過很快便迴轉過身,笑道:“喲,小公子真會說笑,在下姓金,是這間鯉魚樓的老闆娘。”
她一眼光顧着看帥哥了,還真沒注意這個好看的男人手裡頭抱着的是個萌娃,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老闆娘是什麼?是老闆的娘嗎?”吱吱歪着頭問着小糰子。
“笨哪,老闆娘的意思是這間酒樓的老闆,不過,老闆就是老闆,幹嘛加個娘呢?不過,也難怪吱吱會誤會了,老闆娘到底是指老闆的娘子還是老闆的孃親啊?”
小糰子這麼解釋其實沒有錯,但是糾結老闆娘的這個娘是指哪個娘了。
“呃?”
這下連金鯉魚的嘴角也有些抽抽了,該死的被人叫了這麼久的老闆娘還從來沒有問過是老闆的娘子還是孃親的問題呢,她可以說,她還沒有成親麼?
安雲希將小糰子從蕭陌離身上抱了下來,道:“來了個幽靜的院落。”
盯着蕭陌離的女人多了去了,他不介意讓人看,不過若是動了不該有的心思,她不介意讓鯉魚樓從此消失。
“……好,好的。”
金鯉魚看着安雲希,精美絕倫的臉再加上出塵的氣質,明明沒有做什麼,卻能夠讓人產生敬畏之感,
與身邊的男子倒是絕配了。
唉,都怪自己,眼睛裡只顧着看美男了,女性她通常都是看都不看的。
鯉魚樓,雖是一個招牌,但裡灰的設施還是很不錯的,這裡所謂的院落,不過是一個玄器打造出來的房子,有單獨的空間,又到不干擾,更不用擔心會受到外來侵襲。
“看來,鑑寶閣的酒樓連這裡的萬分之一都比不上了,光是打造這房間的玄器就是不容易得到的。”
君浩着這院落的造型,外表是用了玄器打造,裡面倒是真真實實的起了院落的。
“君浩,沒想到你對玄器還有研究了?”沐染楓倒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短短三年不見,他倒是長見識了,脫去了稚嫩,倒是有一些成穩的氣質了。
君浩隨意的坐
“那倒是,也不看看這三年我挖了多少座山頭,見識過多少寶貝。”、
在這裡,除了安雲希,蕭陌離,對於寶貝的鑑賞,他可是最有發言權的一個。:“不過,玉麒麟那小子沒來,要是他來了,我們就可以好好的討論一下了。”
玉麒麟養好了身體,便回到了神魔林,再不回去,只怕北玄溟要擔心死。
只是,他去了也沒有用,因爲北玄溟此時已經不在神魔林了,他留下了段字卷,說是要找息的幸福去,讓他們不必掛心!
玉麒麟真是恨恨,這個老頭子,沒有一天不讓人擔心的。不過……他不在,那麼他……就去找小主人好了,火兒此時應該還在那裡吧。
那日北玄溟是要找小糰子的,不過當他看到小糰子正與雲希在一起的時候,便也放心了。
“關了我這麼久,女兒也好端端的,現在沒我什麼事了,呆這裡幹嘛”於是留下一封書信,劃開時空之門,去到了另一個地方。
安蘭此時正在演習,正用大鳥瞄準對方的上慰之時,只要輕輕釦動板機,那麼便是紅方勝了。
不過這時,天空一聲雷響,一個人硬生生的將她壓在身下,便暈了過去。、
“是哪個該死的?……”
昏迷前最後的識告訴她,一定不會放過那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