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府,汐墨居。
司徒空剛從煉丹房出來,就匆匆到了正屋。
“汐丫頭,你有事找我?”
端木汐看着司徒空點了點頭,“大師父,您先坐。”
司徒空聞言,順勢坐到了端木汐對面。
見司徒空坐下,端木汐纔開口道,“大師父,我有三師父的下落了。”
司徒空聞言欣喜地直接站了起來,看着端木汐激動道,“她在哪裡?”
看着一臉激動的司徒空,端木汐眸光微閃,深吸了一口氣道,“大師父,您先別激動。”
司徒空看着一臉凝重的端木汐,重新坐了下來,皺眉道,“是不是你三師父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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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汐丫頭那鄭重的樣子,肯定是梅洛發生了什麼事?
端木汐聞言從袖中取出那張字條遞給司徒空。
司徒空疑惑地接過,待看到那字條的內容時,司徒空的反應幾乎和端木汐一樣,雙目赤紅,將那字條緊緊捏在手中,沒一會兒,那字條就被司徒空捏成了粉末。
司徒空赤紅的眼眸微微眯起,眸中盡是殺意。那幫人真是該死,竟敢那樣對她。
“我現在就去蠻荒聖域。”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嘶啞。
司徒空說着就要衝出去,端木汐急忙拉着司徒空,焦急道,“大師父,您冷靜點。三師父那樣,我比您還要着急,可是我們不能衝動。衝動不僅救不了三師父,還會害了她。”
三師父現在在他們手裡,若是貿然行事,她怕他們會直接要了她的性命。
端木汐的話,讓司徒空稍微冷靜了一些,不過眼裡卻是依舊焦急。
端木汐見狀又道,“他們竟然敢把三師父的消息就這樣透露給我們,您覺得您這樣衝到蠻荒聖域就能救得了三師父了。蠻荒聖域不比別處,那裡地勢險要,又多毒蟲,瘴氣,我們不說要想個萬全之策,至少也要先坐下來商量商量應該如何行事,才能最大把握的救出三師父。”
司徒空聞言終於冷靜下來,汐丫頭說的對,是他衝動了,蠻荒聖域不是中州,也不是四國,他對那裡一無所知,就算去了,也肯定救不了梅洛,或許還會害了她的性命。
司徒空重新坐到桌邊,看着端木汐道,“汐丫頭,你是怎麼得到這字條的?”
端木汐聞言從懷中摸出那支白玉髮簪,遞給司徒空。
司徒空接過那白玉髮簪,看着端木汐皺眉道,“這是你三師父的髮簪?”
他對這些女人用的東西一向不在意,所以對這髮簪也沒有印象,不過汐丫頭這個時候拿出來,應該是梅洛的不會錯。
端木汐聞言點了點頭,“這是三師父的髮簪,那字條就是藏在這髮簪裡,而這髮簪是有人特意送來給我的。”
司徒空聞言蹙眉道,“你有看到是何人嗎?”
“沒看到。”端木汐搖了搖頭,雖然她沒看到,但是能進戰王府,還能在離殤眼皮底下將簪子送到她手裡,那人的武功修爲一定很高深。
司徒空沉吟了片刻又道,“那你有什麼打算?”
聽到問話,端木汐垂眸低聲道,“我想親自去蠻荒聖域救三師父。”
司徒空聞言直接跳了起來,瞪大眼睛,驚訝道,“你瘋了,你現在懷着娃娃,怎麼能去那裡?”
聞言,端木汐擡手輕撫上自己的小腹,脣角不自覺地勾起一絲溫暖的笑意,“大師父不要太擔心,前三個月已過,胎兒已經穩定,而且我的身體一直都很好,還有大師父的特製的保胎丹,寶寶們一定不會有事的......”
“不行,你說什麼爲師都不同意你去。”司徒空直接擺手打斷了端木汐的話,他的態度很堅決,汐丫頭現在懷着娃娃,那蠻荒之地又那麼危險,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出事,他怎麼忍心她去冒險。
端木汐看着司徒空一臉堅決的樣子,黛眉輕蹙,也站了起來,“您也看到了,那字條上說,若是我不去,他們會直接將三師父削成人彘。”
司徒空聞言雙手緊握成拳,眸中閃過一抹殺氣。
端木汐眸中也是淚光泛泛,“三師父已經被他們廢了雙腳,毀了容貌,那幫人那樣沒有人性,他們一定不是開玩笑的,我不想三師父再受到任何傷害,我一定要去救她。”
司徒空看着端木汐淚眼婆娑的樣子,心中也不好受,嘆了口氣道,“不是爲師不讓你去,只是你現在的狀況實在是不適合去,不說娃娃的事,你現在玄氣被封,靈法也無法使用,你這樣別說是救你三師父,就連自保都成問題。”
“大師父說的這些,我自然明白,我不會現在就去蠻荒聖域,我一定會等到玄氣和靈力都恢復之後再去蠻荒聖域的。”
沒有一點自保能力就去蠻荒聖域,不僅救不了三師父,還會將自己至於險境,若是就她一個人還好說,但是她現在還懷着寶寶,她不得不爲她的寶寶們考慮,她一定不會讓寶寶們有事。
司徒空聞言眉頭緊皺,汐丫頭想得太簡單了,她的玄氣和靈力哪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恢復了。
似是猜出司徒空的想法,端木汐小臉微紅道,“玄氣和靈力的事,我自有辦法,大師父就不要擔心了,不管怎麼樣,我一定會在有自保能力的情況下再去蠻荒聖域,絕不會讓寶寶們有事。”
端木汐說着一臉溫柔地撫上自己的小腹。
司徒空點了點頭,汐丫頭既然這麼說,那她肯定有辦法恢復玄氣和靈力。
“到時候,爲師陪你一起去,路上也能照顧你和娃娃。”
端木汐聞言脣角微揚,大師父總算同意了。
“大師父,這件事先不要和阿雪說。”
司徒空聞言想到那字條上的內容,眸光微閃,點了點頭,這件事確實不能告訴墨小子,不然以墨小子的脾氣,怎麼會讓汐丫頭去冒險。
見司徒空點頭,端木汐鬆了一口氣,“大師父,這幾天麻煩您多煉製些療傷藥和防毒蟲蛇蟻的藥。”
司徒空自然明白端木汐的意思,點了點頭道,“爲師等下就去煉藥。”
端木汐思索了片刻又道,“大師父,我需要一種能讓人昏睡十幾天,但是不會對身體有傷害的藥。”
司徒空聞言微愣,隨即點了點頭道,“好,爲師明天給你。”
“謝謝大師父。”
晚上,軒轅墨回到雪瀾院的時候,端木汐正側倚在大迎枕上看着醫書。
“阿雪。”看到軒轅墨回來,端木汐放下手中的醫書,坐了起來。
“怎麼還不睡?”軒轅墨脫下衣服,直接上牀摟着端木汐躺下。
端木汐俏臉微紅,想着等下要做的事,心裡微微有些緊張。
“快睡吧,昨晚睡得晚,今晚早點睡。”軒轅墨伸手輕撫着端木汐的長髮,哄着端木汐睡覺。
只是端木汐今天明顯不想睡,勾住軒轅墨的脖子,伸出小舌在他脖子上舔了舔。
脖子上的溼滑感覺,讓軒轅墨的身子一僵,撫着端木汐長髮的手也兀地停下。
端木汐親了一會兒軒轅墨的脖子,見他沒什麼反應,小臉微微有些發紅,深紫色的眸子閃了閃,將紅脣從他的下頜漸漸往上,輕輕蹭到他的脣邊,同樣伸出小舌,一點一點細緻地描繪他完美的脣線。
軒轅墨心中一熱,眼神兀地一黯,強忍着想要吻她的衝動,將她輕輕推開,“娘子,你......”
原本冷然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透着濃濃的情.欲。
端木汐的小臉更紅了,不敢擡眸看軒轅墨,只伸手將軒轅墨的衣帶解開,接着又將自己衣帶解了開來。
軒轅墨直愣愣地看着那若隱若現的大紅肚兜,俊臉漲得通紅。
端木汐重新伸手勾住軒轅墨的脖子,整個人慢慢貼向他。
在那兩團柔軟貼上他的時候,他的腦中一片空白,呼吸越來越急促。
軒轅墨伸手握住端木汐的肩膀,沙啞着聲音道,“娘子,別這樣,我快忍不住了。”
端木汐聞言,臉上的紅暈又了紅了幾分,將紅脣湊到軒轅墨耳邊輕輕吹着氣,“忍不住就不要忍!”
軒轅墨艱難地吞了吞口水,“娘子,等我一下,我去衝個涼水澡。”
軒轅墨說着,就想下牀。
這呆子,端木汐暗暗翻了個白眼,一把將軒轅墨抓了回來,直接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軒轅墨瞬間又懵了,直到端木汐將他的衣服整個扒下,又開始扒他的褲子,他才清醒過來,急忙抓住端木汐的小手道,“娘子,不行,你還懷着身孕呢!”
端木汐覆在軒轅墨身上,撥開他的手道,“已經過了三個月,可以的。”
軒轅墨聞言呼吸窒了窒,看着端木汐那精緻絕美的小臉,和那白色裡衣裡若隱若現的大紅肚兜,軒轅墨再次艱難地嚥了咽口水。
感覺那雙柔軟無骨的小手,正在他身上到處點火,軒轅墨的意識越來越不清醒,忽然腦中閃過什麼,軒轅墨再次抓住了端木汐的小手,喘着粗重的呼吸道,“娘子......不可以......”
雖然過了三個月,可是他家娘子懷的是多胎,他不想因爲他一時的貪慾而讓她有任何危險。
端木汐俯身吻了下軒轅墨的薄脣,看着軒轅墨的眸子認真道,“阿雪,我想恢復我的玄氣和靈力,幫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