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四零章 你算個什麼東西

這邊,紫珠才跑出正屋,就撞見了蘇芩。

見紫珠是哭着從屋裡跑出來的,蘇芩趕忙上前將人攔下,詢問其哭跑的緣由。

紫珠便哽咽着,將方纔在屋裡發生的事,與蘇芩講了一遍。

蘇芩只道那姚秋露欺人太甚,便叫紫珠趕緊去通知傅遙。

而蘇芩這邊卻並未着急,而是在紫珠跑出去老遠以後,纔不緊不慢的進了屋。

聽有人進來了,正忙着將東西放歸原位的姚秋露心頭猛的一震,可見來者是蘇芩,便又不慌不忙的整理起來,完全無視蘇芩的存在。

見姚秋露這般無視於她,蘇芩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

立刻往前兩步,質問道:“你怎麼敢私自動我姐姐的東西,怎麼敢那樣欺辱紫珠。”

“你姐姐?”姚秋露冷哼一聲,口氣輕蔑的說,“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也敢稱呼我表妹是姐姐。”

蘇芩被姚秋露一句話給噎住了,半晌纔回過神來,“不管你怎麼說,我就是傅姐姐的妹妹。”

“你當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姚秋露一臉鄙夷的打量着蘇芩,神情十足的囂張,令人無比厭憎,“區區一個罪奴而已,給我當粗使丫鬟,我都嫌你出身賤,也就是表妹仁慈,還肯留下你,賞你口飯吃。”

“你……”

“你什麼你?既然得了便宜,就好好夾緊尾巴做人,不要多管閒事。否則,你這樣出身的賤人,遲早要被掃地出門。”

蘇芩並不算個能言善道的人,被姚秋露這麼一罵,簡直氣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這廂,她正奮力尋思着,要如何反擊回去,卻聽門外傳來一聲大喝,“放肆!”

這聲音,不是傅遙又是誰。

蘇芩心中大喜,暗暗得意,這與她估算的時辰剛剛好。

姚秋露壓根就沒料到,傅遙竟然會回來的這樣快。

當場就嚇傻了,那還有先前那般氣焰囂張。

傅遙也不理姚秋露,直接上前,將蘇芩拉到身邊來。

見蘇芩被姚秋露氣紅了眼,心中火氣更盛。

“表姐剛纔說芩兒是什麼?罪奴?可知我與我哥也都曾是罪奴。既然你那麼看不起我們這些罪奴,又何必千里迢迢的來投奔我們

這種下賤的親戚。”

姚秋露聞言,慌張不已,趕忙解釋說:“表妹,方纔是表姐失言。我只不過是與蘇妹妹開個玩笑而已,並沒有惡意。”

沒有惡意?

傅遙冷笑一聲,她怎麼聽着姚秋露方纔的話,除了滿滿的惡意以外,再無其他了。

“有這樣開玩笑的嗎?堂姐這叫揭人家短,戳人家痛腳,簡直惡毒。”傅遙口氣不善,真想不計後果的將姚秋露拖出去掌嘴。

見傅遙這回是真惱了,而自己這邊也的確有些理虧。

姚秋露趕忙向傅遙認錯服軟,保證以後一定謹言慎行。

“表姐惡語中傷的又不是我,出腳踏傷加以凌辱的也不是我,又何須向我認錯。”傅遙冷眼瞪着姚秋露。

叫她給蘇芩和紫珠賠不是,姚秋露自然一萬個不願意。

但顧忌着傅遙,姚秋露也不得不低頭。

於是,便不情不願的向二人認了錯。

可只嘴上認錯哪行,這廂傅遙正琢磨着,要再用什麼招數教訓教訓姚秋露這個事兒精,才能叫她學的老實本份些。

蘇芩卻突然開口,幫姚秋露說好話。

儘管覺得就這麼放過姚秋露,實在有些便宜她。

可既然蘇芩都開口了,她自然要賣蘇芩個人情,叫姚秋露好好記得蘇芩這個恩德,往後便少招惹蘇芩。

而姚秋露雖然表面上對蘇芩的以德報怨千恩萬謝,可從她的口氣中,卻聽不到半分真誠。

所以說,你要對一個人好,也總要對個有良心的人好。

否則,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因恩成仇。

在將姚秋露打發走以後,傅遙自然得好生安撫蘇芩和紫珠一番。

紫珠被姚秋露踩傷了手,儘管傷的不算重,但小指和無名指還是被踩的紅腫紅腫的。

傅遙親自給紫珠上了藥,交代她回去好生修養,這兩日就不必出來伺候了。

紫珠聞言,卻不敢回去歇着,只怕被許婆婆知道了這件事。

而傅遙卻巴不得許婆婆儘快知道這件事。

傅遙清楚,許婆婆這個人最是護短。

別看許婆婆平日裡對紫珠管教甚嚴,卻是真心疼惜紫珠的。

倘若

叫許婆婆知道,姚秋露今日敢惡意侮辱並踩傷紫珠的手,必定不肯放過。

得罪了許婆婆,相信姚秋露今後的日子,必定沒有一刻是安生的。

禮讓謙和是對君子的,對付小人,就要使這種手段才得宜。

若說先前傅遙還有些模棱兩可,今日之事無疑叫傅遙下定決心,一定要將姚秋露逼回老家去。

傅遙有如此決定,除了是爲府上的和睦安定考慮,也真的是在爲姚秋露考慮。

眼看再過十幾日,便是遠哥與寧安公主大婚的日子。

等寧安公主過門以後,傅遙便預備將管家的事,全都交到這個嫂子手上,自己則當個甩手掌櫃,逍遙清閒。

傅遙清楚,與她一貫溫和御下的做派相比,寧安公主卻正好相反。

倘若姚秋露敢在寧安公主跟前造次,等着她的可就不止是幾句斥責和數落而已。

因此,傅遙纔想儘快將姚秋露送回江州老家,從某一方面來講,也是爲了姚秋露好。

不過姚秋露那邊的事也不算太急,眼前安撫好紫珠和蘇芩纔是要緊。

紫珠爲人單純,單純的人,遇事也相對豁達些。

儘管今日被姚秋露一通羞辱還傷了手,但紫珠卻沒抱怨。

傅遙還沒怎麼安撫這小丫頭,人就破涕爲笑,跟沒事兒人似的。

而蘇芩卻不同,或者說如今的蘇芩與從前不同了。

從前,蘇芩與紫珠一樣,無論受了多大的委屈,哭一場就過去了。

但如今的蘇芩,多疑且敏感,面對傅遙的安撫,她只是口氣淡淡的說:“姐姐,表姑娘說的都對,我本來就是個罪奴,是與國公府不相干的人。”

“人貴自重,你又何必聽個不懂事的人瞎說。”

“姐姐,表姑娘再怎麼說也是姐姐的血親,而我……我自然沒法與她比。在表姑娘面前,我終究是擡不起頭來。”蘇芩說着垂下頭,神情沮喪,叫人看着也怪心疼的。

此刻,傅遙心裡明鏡似的,她懂得蘇芩這些自棄之言和滿腹牢騷是在暗示什麼。

她明白蘇芩究竟想要什麼。

雖然不願被人脅迫做什麼決定,可既然蘇芩這麼迫切的想要,那她就許了蘇芩就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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