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趕得早不如趕的巧,這就是。{首發}
現在欲晚的心情已經不能用激動這個詞語來形容,人都找到了,那麼,要去突厥的話一定不會太麻煩。
他們還在同守衛爭執,欲晚自告奮勇的走到了那守衛的跟前,耳語了幾句,那幾個守衛就轉身將畫像撕了下來,卷好給了欲晚。
那三個人一副驚訝的表情看着她。
欲晚笑着大方的走到那個彩色辨發的人身邊說道,“幾位,可否借一步說話?”
幾個人又回到了客棧,去了欲晚的房間。
坐定後,那個彩色辨發的人盯着她問道,“是姑娘要找人?”
他問話的時候還用餘光打量着欲晚身邊的衛黎,而衛黎只是在一旁淡定的不說話。
欲晚輕笑着回道,“正是,我與她是好朋友,分開幾年,甚是想念,如今和我夫君一同遊歷各國,恰好走到了寧安,想着都已經到了這裡,便想去看望一下老朋友。”
欲晚說到夫君的時候,衛黎轉頭輕輕的看了看她一眼,在底下握住了她的手。
叫那起的人又再度審視了兩人,一臉戒備的說道,“哦,是嗎?兩位好雅興,冰天雪地的來到這裡,可真是讓人佩服。”
欲晚繼續淡定的回,“我們是從南方來的,一直沒看過雪,所以一路北上來到這裡,沒想到今年趕的不巧,直到現在也沒見過飄雪,甚是可惜。”
“我看幾位剛纔告示欄那裡想要撕掉這幅畫,可是因爲我這個朋友得罪了幾位嗎?還是有其他做得不好的地方讓諸位不滿?”
欲晚故作嘆息的說道,“我和這位朋友相識已久了,幾年前她同我告別,想到今生應該不會再見。卻沒想到有一天我會走到這裡,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就是不知道她現在身在何方,所以才畫了她的畫想要得出點線索。”
那起看着欲晚的表情,沉思了一會才說道,“姑娘和她相識多久了?”
欲晚看着他眼睛回,“記得應該是五年前了吧,我們相識兩年多,分開了兩年多,我依稀記得是兩年多前的四月她離開南方走的,她同我說自己是北方人,是周國人,所以我有了空便從周國找起,不過都沒有她的線索。就一路張貼畫像直到寧安,不想,這次終於找到幾位。幾位是認識我寧苑姐嗎?”
聽到欲晚的最後一句話,那起的表情變得千般莫測。
這時衛黎開頭補充道,“寧苑說自己是北方人,我們便以爲她是周國的人,今天才從別人的口中得知,原來她是突厥汗國的。可叫我們一番好找,我們今天還準備回來收拾行李,去往突厥,不知幾位可否帶路?”
“寧苑,她確實是我們汗國的人,不過她不是你們相見就能見到的。”
那起的話好像別有深意。
“就是作爲朋友也不能見面嗎?”
還是他們壓根就不相信他們所說的話?
“現在天海地凍,要是想去我們汗國,也要等到明天天氣暖和。”一個黑色辮子的人回覆欲晚的話。
“這恐怕不行,如果要等到天氣暖和,那意味着我們還要在這裡再等候幾個月,一來我們時間沒那麼多,而來這幾個月的花費實在擔負不起,所以,我們像儘快出發,不知兩位的意見怎麼樣?”欲晚說道。
倒真的不是因爲盤纏的原因,而真的是因爲時間不允許,在這個地方怎麼可能再待上兩三個月呢,那還不得無聊死。
可是他們的表情好像仍舊不願意。
難道是在懷疑他們的身份?
還是不相信他們同寧苑相識?
欲晚的腦子裡急速的思考着關於寧苑姐的一切信息,怎麼才能讓這些人相信她說的話呢?
難不成要告訴他們寧苑姐的胸前有顆痣?
可是寧苑姐走之前也沒有留給她什麼值得紀念的東西,倒是三哥還有一把玉笛子,能不能用一下?
之前她猜過,如果寧苑姐說的話半真半假的話,那麼三哥可能真的就是她的表哥,看這些人說的,寧苑姐不是說見就能見的,那麼會不會真的如衛黎所說的那樣,寧苑的身份很尊貴,至少也是郡主以上的頭銜,那不就證明着,她三哥也是王爺之類的角色呢?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這些人應該也是能認識三哥的吧。
欲晚正打算着將那個玉笛拿出來證明一下,又突然想到,這麼做的話,可能會將她和衛黎置於危險的境界,若是,這些人不是什麼好人,跟苑姐姐他們有仇,見到她這樣的話,會不會直接就把他們殺人滅口?
想想就覺得可怕,欲晚趕緊打消這個念頭。
還是算了,就算這些人不幫忙的話,他們也能靠自己的力量知道突厥汗國的國都,只不過可能會多花費一些精力罷了,但倒不至於惹上殺身之禍。
可沒等欲晚說話,那起突然說道,“你們想讓我帶你們見人那倒是很容易,不過作爲報酬,你們要答應我們一個條件,如何?”
條件?
欲晚的腦袋被他打亂,又糊成了一鍋粥。
憑藉他們的能力,人生地不熟的,能夠幫的上他們什麼?
這時衛黎開口了,“哦?不知道有什麼我們是可以幫忙的,幾位不妨直說,如果能幫的,我們一定會盡力。”
欲晚不明白的看着衛黎,衛黎在底下捏緊她的手,欲晚只好聽他們到底是怎麼說。
“這位公子倒是大度好說話。”彩色辮子的那起說道。
“出門在外,自然要多交朋友,今天能和幾位結識,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如果我們有能力幫忙的,肯定不會拒絕。”衛黎淺笑着說的十分有理。
那起勾起嘴角笑了笑,回答,“公子如此爽快,那麼我就直說了。”
“不瞞兩位,我們三個這次來到寧安,是有要事在身。”
“我們葉護派我們來找一個人,這個人是一個漢人,但是對我們突厥卻有極大的作用,我們初次來這裡,作爲突厥人,行事也不方便,就請幾位幫忙了。”
那起剛說完,欲晚覺得衛黎的手頓時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