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之後,夜笙歌這才握着那柄摺扇,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
倒是將血玲瓏弄得更加迷糊了。
他悄悄的來到了鳳傾夜的身邊,戳了戳他的手臂,輕聲問道:“殿下這是怎麼了?”
“怎麼從雲舒那裡出來,就不怎麼正常了?”
“難道說是受什麼刺激了?”
鳳傾夜輕輕的搖了搖頭,“估計是什麼陰謀得逞了吧……”
“依着小歌兒的性子,也只有陰謀得逞了,纔會最開心了……”
夜笙歌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水,朝着鳳傾夜癟了癟嘴,“傾傾,我在你心中就是專門玩弄陰謀詭計的嘛?!”
鳳傾夜走上前去,坐在夜笙歌的身邊,爲她倒上了一杯茶水,“當然不是啊,小歌兒你在我的心目中,那是無價之寶……”
夜笙歌眨巴了幾下眼睛,看着鳳傾夜真摯的眼眸,湊上前去親了他一口,“傾傾真好!”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只是我沒有想到雲舒與我會這麼有默契,不約而同的開始爭吵罷了……”
夜笙歌將手中的那把玉骨折扇遞到了鳳傾夜的面前,“傾傾你看,這裡面可有什麼玄機沒有?”
鳳傾夜接過了那柄摺扇,拇指與食指微微一捏,便發現了裡面的夾層。
他不由得眯起了鳳眸,“小歌兒,這是雲舒給你的東西。”
夜笙歌聳了聳肩,從玉骨折扇的扇面中,取出來一張寫滿了蠅頭小楷的宣紙。
血玲瓏瞧見夜笙歌與鳳傾夜玩的不亦樂乎,自己也湊了過去,盯着夜笙歌手中的宣紙不停的看,還輕聲唸了出來,“雲舒說,他已經明白了殿下你的良苦用心……”
“他雖然喜歡你,但是南夜與東雲如今根本就不能結盟……”
“他現在成爲了東雲的攝政王,所以應該與殿下拉開距離。”
“恩……這裡還有,他說他府裡有北晨的探子……”
“北晨的手還能伸的這麼長?”血玲瓏饒有興趣的勾起了脣角,酒紅色的眼眸閃過了一絲驚奇。
鳳傾夜爲夜笙歌理了理方纔打亂的髮髻,“東雲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若是北晨還沒有反應,那纔是奇怪呢!”
夜笙歌將這張紙捲成了一團,扔進了燈火中,看着它一點一點的燒成灰燼,喃喃道:“是啊,北晨的那位女皇,可是晨楚暮!”
“東雲有什麼風吹草動根本逃不過她的眼睛……”
“雲夢鳶昏迷不醒,雲舒擔任攝政王,這些事情都沒有觸及到她的底線。”
“若是雲舒與我有任何親近的動作,那麼他就會十分危險了。”
“晨楚暮不會讓一個與南夜有密切關係的人,來掌控東雲!”
“所以我最開始的時候,才一直強調東雲與南夜的立場問題,爲的就是提醒他,沒想到他還真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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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傾夜颳了刮夜笙歌挺拔的鼻樑,“小歌兒你還真是狠心呢,那時候在扶桑島上,就沒想要和雲舒解釋解釋?”
夜笙歌索性往牀上一趟,“解釋什麼啊~等他自己明白過來,反而會更加好!”
“若是他不能想明白其中的道理,那麼演戲演起來還會更加逼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