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軍需。”顏文卿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倒是讓夜笙歌安心不少。
“據臣瞭解,南夜的軍隊中,肯定會有大量的冬衣的。”
夜笙歌好奇的問道:“哦?爲什麼南夜軍隊中的會有大量的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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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有所不知,南夜處於四國的最南邊,所以對冬衣的需求並不大,但是夜皇爲了應對北晨的威脅,所以每年都會遣人趕製冬衣。”
“這種爲軍隊所生產的禦寒衣物,是按照軍隊的數量計算的……然而南夜中的大部分軍隊,其實都在南疆鎮守,南疆氣候潮溼,並不需要什麼禦寒衣物。”
“戍守在夜晨江畔的南夜軍隊,在南夜所有的軍隊中,人數並不多,最多也只有一半。”
“所以軍隊中應該還剩下了許多禦寒的冬衣的……”
聽完顏文卿的這一番分析,夜笙歌豁然開朗,“也就是說,如今孤可以去找軍需官暫時藉着一些禦寒的衣物是嗎?”
顏文卿笑着點了點頭,“對的,殿下若是去找軍需官,還能夠借來不少禦寒的衣物。”
“只不過,若是災民太多,那些禦寒的衣物可能也不夠……”
夜笙歌打了個哈欠,懶懶的說道:“那也可以了,有總比沒有好。而且孤可沒有說這些東西都是無償發放給災民的……”
“什麼?”墨痕一拍桌案,站了起身,憤憤不平道:“你說什麼?你如果不是無償發放給災民使用,難道還要收取費用不成?!”
夜笙歌不悅的掃了墨痕一眼,冰冷的吐出了兩個字,“坐下!”
墨痕瞬間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他這樣站着也不是,坐着也不是,於是只能梗着脖子,站在原地。
“孤叫你坐下!”夜笙歌淡淡的說道,語氣中卻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壓。
顏文卿皺着眉頭,拉了拉墨痕的衣袖,“墨兄,坐下再說……”
墨痕不滿的瞪了夜笙歌一眼,還是冷哼了一聲,帶着滿腹怨氣坐在了椅子上。
他纔不是屈服於夜笙歌的威壓之下呢!分明是摯友顏文卿好言相勸,他才願意坐下來的!
對的,一定是這樣的!
夜笙歌平靜的飲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這是孤最後一次提醒你,不要再質疑孤的決定!”
“你可以與孤提意見,也可以給孤一些合理的建議,但是絕不可以質疑孤的決定!”
墨痕不滿的撇了撇嘴,嘲諷道:“但是那些百姓流離失所已經夠可憐的了,你還不準備幫助他們。”
“不幫助他們也就罷了……你還想要剝削他們,你這樣的做法與那些世家貴族又有何區別?還是說你們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夜笙歌深邃的紫色眸子迸射出難以反駁的寒光,厲聲道:“孤所做的事情,難道還要對你解釋不成?”
“孤做事,自然史有孤的道理的,你沒有發現孤的深意,那就證明你的水平還不夠!”
墨痕冷冷的笑了笑,“你是南夜的皇太女殿下,自然是不需要向大家解釋什麼,只是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做的事情到底有什麼深意?”
“在下實在是孤陋寡聞,還沒有聽聞過,賑災還要收取費用的,這分明就是強取豪奪,乘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