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和邀約言也樂見其成,畢竟,四人同時成婚,也是自己想見到的事情!
就這樣,憐星和慕容楚天的婚事算是定了下來,溟玉灼見狀,迅速向遠在靈玄明陽的溟玉堯發信,將自己所需的東西準備好,火速的送到靈耀邀府中來!
後來的一段時間,鳳天陽要籌備大壽典禮的事情,而慕容楚天,更是整個人都來在了邀府中,江銘更是時不時的就往府裡跑,一時間,邀府中熱鬧非凡,
直到一個月後,鳳天陽的壽宴即將開始,玄司空、玄司晴、玄司依,魔地赫於魔地魅陸續趕到靈耀!
迎接的任務依舊是四大家族,司徒炅之前一直在閉關修煉,在鳳天陽壽宴前纔出關,與江銘一道去迎接魔地赫於魔地魅,而憐星、地藏和慕容楚天三人早早的便來到了城門前,等待玄司空一行人的到來!
“馬上就要見到了,二哥,是在緊張嗎?”憐星看着略顯緊張的地藏,淺笑道!
“居然拿我打趣嗎?”地藏不好意思的笑笑!
“來了!”慕容楚天看着嬉笑的二人,提醒道!
“郡主,慕容尊主,二公子!”玄司空與玄司晴走在最前面,客氣的打起招呼!
地藏看看兩人,又看到緩緩下馬車的玄司依,快步上前去,將玄司依扶了下來!
“一路辛苦了!”地藏柔情的說道!
“不辛苦!”玄司依看着地藏,紅着臉淺笑道!
“此次幾位前來,不似往常,下榻在四大家族中,而是吩咐驛站專門準備,請吧!”憐星看着柔情蜜意的地藏和玄司依,朝玄司空和玄司晴說道!
“好!”幾人在憐星和慕容楚天的帶路下,來到驛站,驛站的環境極好,是經過修繕的,而玄司空等人主的是驛站南邊,名爲飛雪閣,魔地赫等人住在驛站西面,名爲賞雨樓。
“今日,就請玄皇在此好好的休息,明日,我皇會在皇宮設宴,到時候,我等在前來相迎!”地藏客氣的說道!
“那就麻煩二公子了!”玄司空對於自家妹妹看中的男子,也是喜歡的,還有就是邀家和江家的勢力,玄司依定不會受了委屈,因爲以往的和親之人,下場總不是很好的,這也是玄司空從來沒有想過要玄司依道他國和親的原因!
魔地赫與魔地幽在想司徒炅和江銘的引路下,來到賞雨樓,“本皇還以爲,這次也是要住在四大家族中呢!”魔地赫帶着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上下打量着!
“我皇是怕在四大家族中留宿,多有招待不週之處!”司徒炅依舊一副淡淡的模樣!
“哦?原來是這樣,那就麻煩新晉護國公與大祭司了!”
“奇皇若無事,我等便告退了!”江銘說完,快步走出賞雨樓,這個魔地赫,給自己的感覺怎的很不好,難怪,出外迎接之前,憐星迴囑咐自己,少言少交!
魔地赫若有所思的看着江銘和司徒炅離開的背影,“希望這次,能更加精彩些!”
魔地魅一直站在魔地赫背後,不發一言,如今的魔地魅,不似第一次來到靈耀之時,那時候的魔地魅張揚囂張,而現在,多了幾分恬靜和沉寂!
安頓好了兩國之人,邀約言和江澈就拉着地藏去準備東西,憐星與慕容楚天用了晚膳,就讓慕容楚天回去準備了,畢竟是三國相會,其中的事情,自然不少,爲了不讓憐星費心,雖然不願,慕容楚天難得的將此次的守衛籌備工作攬了下來,而對於慕容楚天的心意,憐星自然是知道的!
夜,憐星手中拿着白玉酒杯,自斟自飲,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憐星開始有些喜歡那種微醉的感覺,飄飄然的,很舒服!
一道青白的身影閃到憐星居住的小院中,看到那個清單絕美的女子,映着月光自斟自飲的樣子,別有一番情懷!
“你來了?”憐星看着來人!
“恩,之前一直在閉關,得知你回來了,就來看看!”來人正是大祭司,司徒炅!
“要不要一起喝一杯!”憐星搖搖手中的酒壺,相邀道!
“好!”憐星來到院中,與司徒炅對坐與院中的石桌兩側,爲司徒炅斟上一杯酒!
司徒炅和憐星兩人對飲了幾杯,始終沒有說話,當司徒炅第n次此放下酒杯的時候,開緩緩的開口“我…知道了,你與慕容楚天。”司徒炅聲音淡淡的,如同傾瀉而下的月光般,清冷柔美!
“恩!”憐星沒有多說,仰頭喝下杯中的酒!
“你幸福嗎?”司徒炅繼續追問道!
“是,我幸福!”憐星淺笑,不自覺流露出的柔情卻刺痛了司徒炅的眼和心!
“你,是甘願的?”
“是,你知道的,沒有人能逼迫我做任何的決定!”憐星認真的說道!
“是啊,我最早與你相識,怎麼會不知曉你的性子!”司徒炅苦笑道。
“司徒,我很感激,感激你爲我做的,感激你多次的捨命相救,這杯酒,我敬你,我當你是至交好友,希望,今後,我們還是…”憐星手握酒杯,向司徒炅近前靠了靠!
“至交好友嗎?”司徒炅擡頭看向皎潔如水的上玄月,有缺憾的,纔是完美的嗎?
“我以爲,只要默默的守護,終有一天,也許,就能等到結果,如今,結果等到了…是我奢望太多,我希望你能幸福,只要你幸福,就好了…”司徒炅淡淡的說着,起身,離去…
憐星放下僵在半空的手臂,緩緩起身,看着那抹落寞無幾的背影,司徒炅,你是我最不想傷害的人,可是,我最終還是傷了你…
天上的月亮似乎也在爲那個讓人心疼的男子傷心,烏雲漸漸遮蔽了原本明亮的星空,頃刻間,瓢潑大雨宣泄而至。
大雨傾盆,司徒炅如同失去了靈魂般的在街上游走,任由冰冷的雨水肆意的拍打在自己的身上,沒有一絲的躲閃,冰冷的雨水,帶着徹骨的寒意,冒雨前行的司徒炅卻沒有一絲的感覺,心,已空,還能有什麼呢…
走着走着,司徒炅覺得周身一暖,外面的雨水被一層層發着淡淡光芒的光幕阻隔在外,司徒炅停下腳步,先是擡頭看了看爲自己阻去雨水的光幕,然後回頭沒看見一抹女子身影,女子身着金黃色雲煙衫,繡着秀雅的蘭花,逶迤拖地黃色古紋雙蝶雲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羅牡丹薄霧紗,雲髻峨峨,戴着一支鏤空蘭花珠釵,滿目心疼,淺笑着看着司徒炅!
“魅公主?”司徒炅看着眼前的女子,早就前去相迎的時候,司徒炅就感覺道魔地魅的變化,不只是外表上的變化,氣場上的變化,更讓司徒炅好奇!
“大雨宣泄,你何必這樣苦着自己!”魔地魅抽出一天絲絹,輕輕爲司徒炅拭去臉頰上的雨水!
“苦與不苦,只有心,最能知曉!”司徒炅苦笑!
“有時候,苦與不苦,是可以選擇的!”魔地魅柔聲道。
“選擇嗎?心已經做出了選擇,人,還能如何呢!”
“至少,要好好的活着!”魔地魅眼中劃過一絲傷感!
“你?”司徒炅很好奇魔地魅的變化,之前認識的魔地魅囂張,張揚,可是眼前的她,卻有些讓自己不認識了!
“人啊,有時候就會過大的放大自己的悲傷,可是,真正的悲傷,是眼看着自己的家人,利用了最想愛護的親人,最終,卻失去,這樣的悲傷,算不算悲傷呢!”魔地魅眼中含淚的說道!
“魅公主!”司徒炅自然知道魔地魅口中的悲傷,是來自於自己同爲雙生子的妹妹,魔地幽,難道是因爲魔地幽的事情,才使得魔地魅有了現在的改變嗎?
“我的確是因爲魔地幽,纔會改變的,以前,我總是覺得,只要了爲了魔地赫,爲了靈奇,我做什麼都是必須的,可是,現在,我也想爲自己而活,不想在成爲誰的棋子,成爲籌碼,我都能如此,你,可是清明如謫仙的司徒炅啊,你有什麼是做不到的呢!”魔地魅輕聲勸慰道!
“我們,是不一樣的!”司徒炅傷感的說道!
“不,我們是同一種人,只要是自己認定的事情,就會一直堅持下去,你說我們不同,若是以前,我信,可是現在我的,知道了什麼是我想要的,我該珍惜的,所以,有些東西,我便能放棄了!”
“放棄,談何容易呢!”司徒炅苦澀笑道。
“是不容易啊,可是,我們總是要做出些改變,不是嗎?”魔地魅的話,讓司徒炅陷入沉思,聽着雨水肆意拍打結界的聲音!
魔地魅輕輕牽起司徒炅的手,靈力微閃,本籠罩着兩人的光幕分開兩側,分別將兩人籠罩在下。
“我對你的心思,你明白的,所以,我…會等你,就像你,明知道等不到她一樣,即便結局難料。”魔地魅說完,緩步漸行漸遠…
司徒炅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腦子一片混亂,只感覺自己如同置身於冰天雪地般,徹骨的嚴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府中的,只曉得,迷迷糊糊中,來到了府門前,然後,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第二日,司徒炅便病了,沒有人透露司徒炅的病因和病症,只是聽說很嚴重,吃下了很多的藥材,都不見好,憐星心中也是擔憂的,可是,卻狠下心告訴自己不能前去探望,天玄便派人送去的驅寒的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