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3.烤魚生意
敘利亞夫婦買走了幾個大件,還有很多廚具和地毯、飲水機等生活用品,忙活了一通也是餓了,秦時鷗聯繫生活商城訂了整套的生活用品後,便在門口撐了個椅子休息。
毛偉龍過來遞給他和鍾大俊一人一瓶啤酒,鍾大俊打開喝了一口,道:“嘿,味道不錯,這酒花的香味很濃啊。有沒有吃的,話說弄了一上午我也有點餓了。”
秦時鷗問要不訂外賣吧,毛偉龍道:“用不着,我從家裡給你們帶了烤鴨來着,味道很好,可不是什麼全聚德之類的大路貨。”
“這麼長時間沒壞?”秦時鷗驚訝,烤鴨只有現烤出來的纔好吃,不說他們來到聖約翰斯已經兩天,就說飛機上那一天的時間,也會毀了烤鴨的口味。
毛偉龍笑道:“真空包裝,能保存五天沒壓力,不過當然,口味一天天會越來越差。”
搬到新公寓,秦時鷗還沒準備食材,冰箱沒有送到呢,這沒法準備。不過聖約翰斯有大秦海鮮的銷售點,他一個電話能送來海鮮食材。在廚房裡轉了轉,他找到了歐式的燒烤架和木炭,這樣架起來便能自己做燒烤了。
他本想去外面吃,但鍾大俊看到燒烤架後讓他隨便燒烤一點東西就行,說自從來到聖約翰斯他就跟着在餐廳吃,還沒嘗過秦時鷗的手藝呢。
想了想,秦時鷗覺得自己烤也行,他打電話給沙克,讓他送來一些肉和蔬菜,這不光是爲這頓飯準備,後面一些日子,秦父秦母等人要在這裡照顧薇妮,得爲今後生活做準備。
他特意讓沙克去冰庫取出淡水魚乾或者說是乾魚,鱅魚、鯉魚、草魚、鰱魚、青魚各拿了一條,還有當地的淡水魚好多種。
烤魚變爲乾魚後,個頭縮水了一些。品相也不是那麼好看。但相比市場上流通的那些曬制的乾魚,又要好看的多,因爲它保存的完整。
秦時鷗將烤爐點燃,幾個人坐在門口的草坪上。正好初春的陽光溫暖,他們一邊做燒烤一邊照看二手攤的生意,兩全其美。
沙克外粗內細,他接到電話只是送來魚肉和蔬菜,但過來的時候。他還將各種佐料調味劑都帶上了,甚至還帶了一袋麪粉用來烤麪包用。
秦時鷗把魚乾給鍾大俊看,說道:“就是這種魚,你考慮一下,要是這生意能做,大概每個月我能給你提供十噸左右的魚乾。成本價很低,主要是運費,你看看這生意能做不。”
鍾大俊雖然沒做過生意,但跑了多年的銷售,認識的人多、見識過的場面也多。他拿起一條草魚乾用刀子切了一片在嘴裡嚐了嚐。隨即點頭道:“這乾魚味道很好啊,運費多少錢?我覺得這生意能做。”
說着,他掰着手指開始興致勃勃的算了起來:“來之前我去市場看過,淡水魚做的乾魚很少見,一般是海水魚做乾魚,價錢在一公斤一百塊錢左右。我買過吃過,海水乾魚沒這個味道好,所以咱們也賣一百塊一公斤絕對沒問題。”
秦時鷗搖頭道:“那樣賺頭不大,乾魚好保存而且密度大不佔空間,可以走海運。走海運的話。一公斤的東西從聖約翰斯送到海島市,起碼得二十塊人民幣,再加上人工和店鋪費用,成本價得有五十塊吧?這樣沒什麼賺頭。”
鍾大俊驚訝的看着他道:“這還叫沒有賺頭。只要能賺錢就行,五十塊的利潤可不少了,一倍的利潤差額啊!要是一個月能賣出一千公斤,那就是五萬塊的收入,一年六十萬,達不到百萬也不遠了。”
正在翻烤烤鴨的毛偉龍過頭來。說道:“老秦你別站在你的高度上來看這生意,班長現在一個月也就萬把塊錢,自己做老闆穩賺五萬塊,我覺得這生意可以了。”
秦時鷗道:“那就做着試試吧,我給你做前期投資,如果你期望不高的話我覺得倒是沒問題,就這乾魚的質量,要是打開市場,一個月別說一千公斤,十噸也沒問題啊。”
他這不是盲目樂觀,這是他的姐姐和姐夫討論後出來的結果,因爲他們前兩年在國內做的就是淡水魚的生意,品嚐過這些乾魚的味道後便能斷定出這產品的未來前景很好。
烤鴨簡單一熱就行,毛偉龍帶上薄膜手套開始削鴨肉,秦時鷗將魚竿切成一片片放到爐子上開始烤制,前些天他和姐姐一家烤過一些吃,現在有經驗。
這些乾魚因爲脫水的原因,要烤必須得用大油,油水少了肉感會很柴,無法揮它的潛力。
烤架下紅彤彤的炭火冒出頭來,秦時鷗一手夾子一手刷子,不斷翻動魚乾,然後將花生油塗抹在上面,一層層花生油塗上去,旺盛的爐火烤制中,熱油浸潤進魚肉中,出嗞嗞的聲音。
雪白的魚肉很快變成了淡黃色,秦時鷗往上開始抹檸檬汁和楓糖漿,等到魚肉烤成金黃色,這時候再撒上點芝麻和孜然,那烤魚就成活了。
他先烤了兩片鯉魚肉遞給鍾大俊,後者用刀子切開後吃到嘴裡,頓時被燙的呲牙咧嘴,可是後面卻沒有減緩開吃度,一邊呼着氣一邊往嘴裡送魚肉,含糊的說道:“這生意肯定能做,媽的好吃,真好吃!”
秦時鷗笑道:“這鯉魚肉稍微有點粗,不比國內鯉魚,你等等再嚐嚐這個鱸魚,我覺得這個纔好吃。”
他拿起一條比成人手掌大不了多少的乾魚給鍾大俊,後者沒見過這種魚,便問這是什麼,秦時鷗給他介紹:“看它的眼圈和身上的斑點,這就叫金眼狼鱸,是肉食性的傢伙,肉質很嫩很細,加人很喜歡吃。”
剛切開狼鱸分爲兩片,有一個婦女帶着兩個孩子在那裡詢問地毯價格,秦時鷗沒時間招待,喊道:“按照標籤的價格,廉價處理,地毯很乾淨,你買了肯定不會吃虧。”
那婦女笑了笑,留下一些錢在地毯前的盒子裡,隨即留下孩子自己離開。
鍾大俊奇怪的問道:“她這是幹嘛?怎麼放下錢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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