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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爲靈能士,要看很多書,智力那是必須滴,所以盧亞娜一看眼前的情況,心裡第一個決定,就是要找一個盟友,兩個人的力量肯定大於一個人,甚至有可能驅逐掉其他人,包括新的外來者,這在靈能教程中,被稱爲“諾法爾推算”。
另外3個人也不是傻子,能被各自的背景選中,自然都不是易於之輩,都開始動腦筋想辦法。
正在這個時候,李妍從醫院的另一個方向輕輕鬆鬆的進醫院了,盧亞娜站的遠,也沒被李妍看見,不過她們四個都看見李妍了。
李妍是誰,以前那三個女性都不知道,不過會地球以後,這些人免不了八卦或者隨便什麼原因,要看一下張義的過去之類,結果都知道了,李妍是地球上最早接觸張義的女人。
這還了得?
四個人這裡彼此琢磨,說不定反而被李妍佔了先機呢?
這個時候,芙蘭說話了,她在四個人中年齡最大,現在的職位最高,所謂威望也是她最大,所以她先說話到也不怕沒人聽。
她說:“我們站在這裡也不是辦法,還是先一起進去看看再說吧。”
好吧,三個人一聽,一起點點頭,反正張義現在昏迷不醒,還有的是時間爲競爭做準備。
4個人一起走進去,一打聽,張義還在重症病房,只能探視,接近那是不可能滴。
也好,四個人居然一起鬆了口氣,大家都只能看看,挺公平。
從探視窗口往裡一看,好傢伙,張義跟個章魚似的,全身上下到處都是管子,在裡面昏迷不醒。
一問負責監護的軍方人員才知道,這傢伙一個人突破了叛軍的整條防禦線,殺了兩名隊佐,一名中尉,結果因爲重傷,實在沒力氣繼續向前突擊,也沒來得及跟考生軍聯繫。
還是負責監視這個側面的考生軍發現,叛軍防禦線全部失去控制,這才知道,張義已經完成了任務。
接下來,自然是考生軍預備役從這個方向上全面掩殺,腹背受敵的叛軍支撐不住,最終被一一殲滅,只要少數星際戰士逃出生天。
直到整場戰鬥結束,完全佔領空港的考生軍還是沒有在地面找到張義,在軍方的提醒下,考生們下到叛軍防禦線地底,纔在一處通道里找到了快要凍僵的張義。
那個時候,由於叛軍早已切斷電路和供暖,黑暗的地下通道中的溫度低於零下50攝氏度,找到張義時,身體各項指標都在衰退,身體情況已經接近死亡,如果考生再晚一個小時,張義就會活活凍死在通道里。
聽到這些話,四個女人難免有些悲慼,低頭嘆息了幾句,彼此扭頭相看,忽然都發現了每個人臉上居然都有些紅暈。
這件事情,說起來也很讓她們自己相信,她們四個人剛纔透過看張義的時候,第一眼看的居然不是張義臉上如何,而是不約而同的向下看去,她們當然不知道這是基因作祟,只當自己沉迷於那啥,或者說張義天賦異稟,小張義威震天下,心中思念之類,彼此看了一眼,才發現自己不是這種想法的獨一人啊。
這算安慰嗎?
好吧,這也勉強算是安慰,4個人一起想的東西,肯定要比一個人想的東西純潔。
既然張義都已經這樣了,繼續呆下去也沒什麼意思,四個人也不能說是敵人,只能說是競爭對手,所以也不是臉紅脖子粗的上爪子招呼,彼此微微點頭,非常矜持的彼此告別。
雖然心裡都想,你們幾個,那幾天姿勢多麼瘋狂之類,只不過,這些事情想想就好,在面子上還是要承認彼此淑女地位滴。
後來幾天如何,自不必贅述,總之就是你來我往的探視,等張義恢復了健康,一直沒醒,大家也就形成了某種默契,今天誰來,明天誰去什麼的,自然排好了班,倒也沒有衝突。
盧亞娜今天排班,之前一直看張義沒醒,病房裡又是空空蕩蕩的,覺得到那裡閒着也是閒着,實在沒什麼事情,乾脆就拽上李妍一起過來。
李妍屬於那種沒心沒肺的角色,除了張義回來的時候看了一眼之外,平常就顧不上來看張義了,學校課程啊之類各種情況,總之就是抽不開身。
當然盧亞娜心裡也清楚,其實李妍和她差不多,都還沒從家庭毀滅的陰影中走出來,盧亞娜表現的是麻木不仁,而李妍則用不停忙着各種事情來麻醉自己,不然自己孤獨的時候想的太多,所以盧亞娜倒也沒責怪李妍什麼的。
今天剛好李妍沒什麼事情,加上練氣士1年級的系主任最近專門交代李妍,方便的時候,把張義的錄取通知單拿給張義,所以就高高興興的跟着盧亞娜一起來了。
盧亞娜跟在蹦蹦跳跳的李妍後面,走進病房,心裡還在胡思亂想,忽然看見張義已經坐了起來,雙目炯炯有神,看着自己,當下心裡不由自主就是一慌,又想,早不醒,晚不醒,偏偏這個時候醒過來,難道是因爲自己真的和他有緣?
這麼一想,臉色自然酡紅起來。
女人總是容易從任何一件小事上給自己找出最好的理由,現在也不例外,盧亞娜忽視了身邊的李妍,只把張義眼中的目標想成了自己一個人。
張義猛然看見李妍身後的盧亞娜,也同時想起在羅孚塔納星球上那荒唐的幾天,要說他也算純情宅男,雖說第一次已經不知道被誰奪走,不過架不住他的心還純潔,也是一陣臉紅,低下頭來,居然不敢說話了都。
說啥呢?
說你好?
要是盧亞娜回問哪裡好,腫麼回答咧?難道說,哪裡都好,身材更是銷魂?
李妍雖然是個粗線條,可不代表她不敏感,擡頭一看張義突然這樣,回頭再看看盧亞娜,心中犯了嘀咕,這倆人,什麼時候走到一起去的?
她和盧亞娜不是一個年級,加上帝皇學院人數太多,如果兩個人不是同一個小城鎮裡的人,其實也談不上有多要好,平常在帝皇學院見得次數也不多,自然不知道前幾天盧亞娜去做過什麼,只是現在這麼一看,在自己不知道的時間裡,好像發生了很多事情啊。
李妍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也不是嫉妒啥的,反正就是小丫頭那種,毛毛熊是先發現的,憑什麼你要先拿走的那種佔有心理,張義先是她的朋友,憑什麼盧亞娜悄悄和張義好上了呢?
想到這裡,李妍皺起眉頭,把小臉兒一板,說:“張義,你準備睡到什麼時候?”
張義一愣,趕緊擡頭,說:“沒,沒啊,我這不是已經沒睡了麼?”
李妍點頭,說:“你們系主任已經給我說過了,這次考生中的倖存者裡,沒有人和你熟悉,所以找不到其他人來通知你,只能讓我來告訴你,你已經被帝皇學院錄取了,而且是練氣士那一系的,至於具體分支,需要你去上學的時候纔能有結果。”
小丫頭專門把“只能”這倆字着重發音,眼角瞟了一眼盧亞娜,那意思就像是宣佈某些東西的歸屬權一樣。
盧亞娜只是笑笑,她還不至於和一個沒有與張義發生任何關係的丫頭較勁,基因競爭僅僅只包括所有被遠古基因腐蝕的母體基因,沒被腐蝕的基因,那啥,大家沒時間和它玩,一邊畫圈圈去吧,姐姐們每秒幾億精那啥上下,不稀的搭理它。
張義皺眉,問:“倖存者裡,沒有人和我熟悉,難道說?”
盧亞娜知道他的意思,接口回答:“蘭蔻是靈能之炬會的委託學生,沒有參加後來的羅孚塔納25號星球爭奪戰,現在她已經是帝皇學院1年級的靈能系學生了,和李妍一樣,主修箴言,至於你們小隊裡的那名狙擊手,魯卡斯特,現在傷勢都還沒痊癒,說不定比你還要晚才能去學校上學。”
哦,張義理解了,狙擊手就沒來得及參加後來的戰鬥,阿爾法小隊總共剩下這3個人,突擊羅孚塔納叛軍空港的時候,自己又是獨自一人前往,所以沒有人和自己熟悉是必然滴。
還好,還好,張義長吁了口氣,擡頭問:“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去學校報到咧?”
什麼時候都能去,最好是現在。
盧亞娜差點就這麼說出來,只要進了帝皇學院,無論是戰鬥修女還是灰騎士都不能隨便進學校找仗義,那麼她的競爭對手就只剩蘭蔻了,而蘭蔻,說不定還要盯着李妍,到時候雖說不見得一定能獨佔張義,但是機率卻大了很多。
不過她張了張嘴,終於還是沒有說出口,這個時候說出來,意圖太明顯了,蘭蔻也就罷了,被那兩個人知道了,還指不定怎麼聯起手來對付自己呢。
“明天吧,我們今天幫你把出院手續辦了,帶你去你們系主任那裡報個到,至於正式到學院報到,上課,還是明天開始比較好。”
盧亞娜考慮好了以後說出來的話,配合她的大眼鏡,透出一種讓人折服的感覺。
張義擡頭看着她,腦子裡卻又不由自主的想起羅孚塔納星球上的事情,那個時候,盧亞娜全身上下唯一的遮擋,好像就是這幅眼鏡來着。
眼鏡上那白*濁的液體之類,想到這裡,張義立刻扭過頭去,臉上說不出的窘迫。
盧亞娜只要看見張義看着自己的神采,大概就知道張義又想起什麼了,這種時候,再大的膽子也不好意思站在這裡,趕緊咳嗽一聲,通紅着臉說:“我去問一下醫生,看看你今天適不適合出院。”
“啊,啊,你先忙。”
張義頭都不敢回,扭頭看着窗外回答。
不對,這倆人之間不止是有問題,而且有大問題!
李妍冷眼看在眼裡,心中自有判斷,心中慢慢浮起一股怒火。
這個時候,李妍真沒怎麼喜歡張義,一定要把自己和人家掛在一起怎麼着之類,那是標準花癡的選擇,李妍又不是花癡,她只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受害者,和張義一起經歷了家庭破碎,父母雙亡的過程,然後又曾經一起攜手對抗蟲子,在她心中,張義就是她惟一的親人了,不管這是什麼類型的親人,但是,李妍這個時候真的經不起任何背叛了。
盧亞娜好歹還有後來面對張義的日子,好歹比李妍大了幾歲,而李妍從小都沒有經過生死這種事情,這麼長時間一直做事麻痹自己,只不過這種麻痹也漸漸到了她無法承受的地步,這個時候,信念中惟一的家人要是背叛了她,她怎麼可能不崩潰?不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