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這麼晚了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啊?”
秦萱冰有點心虛,所以接通電話之後,就來了個惡人先告狀。
“小冰,你也知道很晚了啊,怎麼還不回家?”
方怡對秦萱冰本來很是放心的,她知道自己這個女兒不喜歡泡吧去夜店,不過聽到秦萱冰的話後,她心裡起了一絲疑竇。
“我……我和蕾蕾在一起,今天不回去了……”
秦萱冰還是不會撒謊,一句話說的結結巴巴的,就是莊睿在旁邊聽着,都不怎麼相信。
“我剛纔給小蕾打電話了,你沒有在她那裡,小冰,你什麼時候學會撒謊了?”方怡在電話裡的聲音變大了一點,卻也讓秦萱冰更加慌亂了。
“媽,我有個朋友來香港了,要陪下別人啊……”秦萱冰老老實實的說道,她是個聰明的女孩,知道一句謊言,往往還要十句謊言來彌補,乾脆就實話實說了。
“朋友?英國的朋友嗎?男的女的?”
方怡聽到秦萱冰的話後,心中的疑問反而增加了。
“好了,老婆,小冰也是成年人了,你問那麼多幹嘛啊?”躺在牀頭看書的秦浩然不滿的看了方怡一眼。
“廢話,我的女兒我不管嗎?都像你,平時一點都不關心女兒的事情……”
秦浩然見到老婆把戰火燒到自己頭上,連忙縮了縮脖子,拿起書本擋在眼前,讓女兒自求多福去吧,更年期的女人是沒辦法講道理的。
“媽咪,你問那麼多幹嘛啊?平時又不見你們關心人,現在又……”
秦萱冰被老媽問的是又羞又急,心裡的委屈也涌了上來,從小到大父母都只顧着做生意,什麼時候關係過自己呀。
“好好說話,別急。”
莊睿輕輕拍了拍秦萱冰趴在自己身上那光滑的後背,用嘴脣向她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秦萱冰聽了莊睿的話,對着電話說道:“不是英國的朋友,是大陸的朋友,好了吧?”
“大陸的朋友?哦,是那個姓莊的小夥子吧?”
方怡知道女兒朋友不多,大陸認識的人,好像也就只有自己夫婦見過的那個年輕人了。
“是的,好了,媽咪,我很累了,有事明天再說吧。”
秦萱冰話一出口,才感覺自己說錯了話,電話對面的老媽聽到這句話還不知道會怎麼想呢,乾脆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將手機關了機,老媽要是生氣了的話,大不了自己跟莊睿回北京住幾天,然後直接飛回英國去。
“很累?你幹什麼了很累啊?喂,喂,小冰,你說話啊,喂?”
方怡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再說話的時候,電話中卻傳來的“嘟嘟”的忙音,方怡這下着急了,一把搶過老公遮擋住臉的書本,說道:“浩然,小冰今天是跟個男孩子在一起的,這麼晚要吃虧的,你趕緊起來去給我把女兒找回來。”
“唉,我說你和我較什麼勁啊,女兒長大了,總歸是要有自己的生活的。”
秦浩然不滿的從老婆手裡拿過書本,他是很想得開,小時候對女兒關心少,現在只要女兒高興,給自己找個什麼樣的女婿都是能接受的,話再說回來了,莊睿那個小夥子他也是見過的,印象很好,不像是什麼混跡歡場的花花公子。
“那……也不能不回家啊,一個女孩子在外面,這,這……”方怡被老公說的愣了一下,不過隨之還是接受不了女兒和一個男人在外面過夜的事實。
“小怡,咱們認識的時候有多大?”
秦浩然放下手裡的書,將鼻樑上的眼鏡也拿了下來,看着自己這三十多歲容貌,四五十歲心理的老婆問道。
“那時候我是二十二歲吧?你問這個幹嘛?”方怡有些不解的看着老公。
“那會咱們好像就住在一起了吧,女兒現在都快二十五歲了,你還想着干涉?”秦浩然笑着說道,一雙手摟住了方怡的肩頭。
“死相,看你腦子裡都想着……嗚……”
方怡話沒說完,嘴巴就被堵住了,牀頭那盞燈光,也隨之熄滅了。
……
莊睿所住的這豪華套房的臥室,是雙面朝陽的,白天的陽光透過那絲質的窗簾,如同金花朵朵般灑在臥室中間那張巨大的國王牀上,兩具糾纏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身體,都暴露在了陽光之下。
偌大的房間裡,充斥着一股男女體液混合的味道,要是有經驗的人,一走進這房間,就會知道昨兒這裡發生過什麼事情了。
莊睿小心的將秦萱冰搭在自己身上的腿挪了一下,眼神無意中看到那絲絲的黑色地帶,還是不禁有些發直,只是……那啥有些力不從心了。
要說持久戰,男人始終是不如女人的,別看有些男人長得精武強壯,往往交完公糧之後,被老婆一句“我還要”三個字,就能嚇得丟盔棄甲落荒而逃。
慢慢的從牀上走到地下,莊睿把昨天並沒有合攏的窗簾給拉緊了一些,讓陽光無法透射進來,房間裡馬上變得昏暗了一些。
“莊睿,你怎麼起來了?”
秦萱冰這會也醒轉過來,見到莊睿正赤裸着身體站在牀前看着自己,臉上不禁一熱,雖然兩人之間已經捅破了那層……窗戶膜,不過秦萱冰終究是女孩子,臉皮還是有點薄,當下拉起被子蓋在了自己身上。
“都快中午了,當然要起了,難得咱們今天還呆在房間裡?”
莊睿撿起丟在地上的浴巾,圍在了腰間,秦萱冰有心不看,但是那眼睛還是跟着莊睿的動作在移動,直到浴巾遮擋住了那物件,秦萱冰才收回了眼神,心裡“咚咚”直跳,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期待,對莊睿說得話,倒是沒聽清楚。
“不說話,那咱們今兒哪都不去了。”
莊睿把秦萱冰的沉默,理解成是對自己的挑釁,當下就往牀上撲去。
“嗚……別,親愛的,你就饒了我吧,哦,我真的不行了……”房中男女的喘息聲又變得沉重起來,間中還摻雜着堪比女高音的求饒聲,更是刺激的莊睿賣力耕耘了起來。
過來足足半個多小時之後,風暴纔算是停歇了下來,秦萱冰渾身癱軟的像沒有骨頭一般,趴在莊睿的胸膛上,不住急促的呼吸着,白皙的臉龐已然完全變成了粉紅色,媚眼如絲的望着莊睿。
“萱冰,送給你個禮物,看看喜不喜歡?”
莊睿變戲法似地,從牀頭摸出一個首飾盒子來,放到自己的胸口,秦萱冰的眼前。
秦萱冰這會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嬌聲說道:“什麼東西?我要你拿給我看。”
莊睿笑了笑,打開首飾盒,從裡面拿出一隻晶瑩剔透的紅翡手鐲,然後拉過秦萱冰的左手,輕輕戴了進去。
“好漂亮的鐲子啊!”
秦萱冰用力翻了個身,側躺在莊睿的身體上,舉起左手,當她的眼睛看到那隻手鐲之後,情不自禁的發出了讚歎聲。
接着房間裡那微弱的光線,秦萱冰打量着手腕上的鐲子,只是臉上的神色變得越來越驚奇,最後忍不住開口問道:“莊睿,這隻手鐲的品質很高啊,是高冰種的紅翡鐲子吧?”
作爲一個珠寶設計師,對於珠寶鑑賞,那是最基礎的課程,秦萱冰雖然只是粗看,也感覺到這隻紅翡手鐲不同尋常。
“不是高冰種的……”
看到秦萱冰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莊睿壞笑着在她耳邊說道:“是玻璃種的,真正意義上的血玉手鐲,萱冰,喜歡嗎?”
“啊?!真的?”
秦萱冰聞言坐了起來,想拉開窗簾好好再看一下這鐲子,無奈剛剛激情過後,身體餘韻未消,還是使不上力氣,坐起一半,又無力的躺回莊睿的身邊。
“走,咱們先去洗個鴛鴦浴,回頭你再看手鐲。”莊睿抱起渾身無力的秦萱冰走向了浴室。
“色澤豔紅,種如流水,是真正的玻璃種紅翡鐲子,莊睿,你真的把她送給我?”
穿着寬大的浴衣,秦萱冰拉開了厚厚的窗簾,午後的陽光垂直照在陽臺上,房中頓時變得明亮了起來,秦萱冰站在窗前,滿臉陶醉的看着左手上的鐲子。
洗完澡後,秦萱冰只感覺到渾身都很清爽,並沒有察覺出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和書中談及的那些破瓜之痛完全不同。
只是秦萱冰並不知道,在每次狂歡過後她昏昏欲睡的時候,莊睿都偷偷的用靈氣幫她梳理身體,要知道,昨兒莊睿可是又經歷了一次靈氣透支,淚流滿面的情形。
“當然是送給你的了,難不成送給別人?”
莊睿充滿愛意的說道,用手撫摸着秦萱冰潮溼蓬鬆的頭髮,他看到陽光照射在眼前玉人的臉上,隱隱現出一層紅暈,猶如畫中人一般美麗。
“謝謝你,莊睿,對了,我也有禮物送給你……”
秦萱冰似乎想起了什麼,回到房間找出了她的那個坤包,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之後,卻是兩枚白金戒指,在戒指的表面,鑲嵌着兩顆拇指甲大小的翡翠,綠意盎然,清晰的幾乎可以將人影映入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