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睿不知道雷諾爲什麼沒有發現這些素描畫,因爲在莊睿拿出這些素描的時候,很輕易的都能分辨出幾十張畫的素描紙上的化作水平,要遠遠的高於老雷諾的繪畫水平的。
“三十二張……”
仔細的查點了一下那些黑白素描畫,莊睿心中情不自禁的激動了起來,因爲他在一張素描畫上,甚至見到了畢加索的一個親筆簽名,雖然字體潦草,莊睿還是認了出來。
不過看到了這張素描,莊睿的心也提了起來,因爲他怕雷諾也發現畢加索的簽名,那樣的話,自己檢漏的心思就不用再想了。
“雷諾先生,不知道這些畫,您打算怎麼賣呢?”
莊睿將畢加索的三十幾幅素描,混淆在衆多的老雷諾作品之中後,轉臉看向坐在外間等待的雷諾。
“這……莊先生您能出什麼價錢呢?”
剛纔還在說作爲祖父的紀念品是不賣的雷諾,此時卻擺出一副奸商的模樣。
只是雷諾並不知道,自己的祖父曾經得到畢加索贈送的幾十副素描畫,而唯一知情的是他的父親,不過在十多年前,雷諾的父親因爲飛機失事去見他的祖父了,而這些素描畫,就一直留在了那個牛皮紙信封裡,封存至今。
“您祖父的這些畫,對我研究外國繪畫藝術,有很大的幫助,我想,這樣吧,這一箱子畫裡面,我隨便拿一疊,付給您2萬歐元,您看這樣行嗎?”
莊睿考慮了一下,給出雷諾答案,他可不想按張來算,否則在查驗的時候,說不定就會被雷諾發現畢加索那些與老雷諾完全不同的素描稿的。
聽到莊睿的報價之後,雷諾在那裡沉思了一會,擡起頭說道:“2萬歐元,莊先生,您要知道,這些可都是我祖父的作品,每一張素描,就像是我祖父的孩子一般,這個價錢……”
“靠,你祖父有你這樣的孫子就夠了,奶奶的,這裡幾個箱子有上萬張素描,你奶奶生的了那麼多嗎?”
莊睿沒好氣的在心裡罵了一句,不過他很清楚,這只是雷諾講價的一種手段而已。
“3萬歐元,買100張素描,雷諾先生,您要知道,如果您的祖父不是畢加索的朋友,我是不會出這種價錢的……”
莊睿緩緩地說道,而且表現出一副您不賣我立馬走人的態度。
“嗯,我想三萬歐元符合我祖父的身價了,莊先生,您可以挑選了……”
雷諾也看出來了,三萬歐元應該就是莊睿的底價了,要是再講下去,說不定今兒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所以很爽快的點頭同意了。
其實莊睿最先的開價已經不低了,2萬歐元,足可以買一張在巴黎後起之秀的油畫作品了,只是秉承做生意的習性,雷諾順口擡下價而已。
莊睿聽到雷諾的話後,心中暗喜,表面上卻是不露聲色,在那個箱子中的畫稿裡翻撿了起來,看似很隨意的拿出一張張畫稿,其實卻是把那三十二張畢加索的素描,全部都藏入到其中。
這些箱子裡的素描,使用的基本上都是一樣的素描紙,而且都是八開和四開的,除非一張張仔細的查看,否則但從外面,是看不出任何不同的。
莊睿的拍了拍左手捧着的一疊畫稿,看向雷諾問道:“一共100張,雷諾先生,您要檢查一下嗎?”
在問出這話的時候,莊睿的心也是提起來的,如果雷諾真的一張張的察看,那肯定會看出端倪的,他賭的就是雷諾以前看過這些素描稿,不會再檢查的。
“哦,不用了,莊先生,不知道您怎麼付款?是刷卡還是現金呢?”
正如莊睿所想,這些箱子裡的素描和優化,都是雷諾親手整理過的,既然已經賣了,雷諾當然懶得再去檢查,現在他最爲關心的是,怎麼才嫩拿到屬於自己的那三萬歐元?
看着手中厚厚的一摞畫稿,莊睿強子壓抑住心頭的激動,說道:“刷卡吧,咱們再回您的店裡去?”
雷諾聞言聳了聳肩,道:“沒有辦,那隻能回店裡了,我先找個東西把這些素描給您裝起來吧……”
雷諾一邊說話,一邊從牆角找了一個裝畫板用的帆布袋子,遞給了莊睿,莊睿小心翼翼的把畫稿放進去之後,拉上拉鍊,將帶子背到了肩膀上,直到現在,莊睿的心纔算是完全的放了下來。
“萱冰,對不起了,讓你等那麼久……”
從地下室的小房間出來後,莊睿有些愧疚的拉住了秦萱冰的手,本來今兒是陪她逛街的,誰知道到最後還是變成了自己的淘寶之旅了。
“說什麼呢?和你在一起我就很高興……”
秦萱冰故作羞惱的在莊睿腰間扭了一下,不過隨之看到他身後的畫板袋,不由好奇地問道:“這裡面買的什麼?花了多少錢?”
秦萱冰在看一本介紹歐洲古典飾品的書籍,一直都沒注意莊睿和雷諾的交易,所以纔有這麼一問。
“是雷諾先生祖父的素描畫,對於我研究歐洲藝術有很大的幫助,回去拿給你看……”
莊睿看了眼走在前面的雷諾,含糊不清的用漢語對秦萱冰解釋了一下,他沒敢說的太透,誰知道雷諾會不會聽漢語呢?
秦萱冰有些奇怪的看了莊睿一眼,她對於自己這個準老公算是非常瞭解的,要是沒有好處,莊睿輕易是不會出手,相比那些素描有些古怪的地方。
回到雷諾的工藝品商店後,莊睿拿出卡來,刷了3萬歐元過去,然後拒絕了雷諾讓他再看看有什麼喜歡物件的請求,帶着秦萱冰離開了這條幽靜的街道。
……
“哈哈,發財啦!!!”
剛一進入到酒店房間,莊睿用腳後跟踢上了房門,一把就將秦萱冰攔腰抱了起來,興奮地對着秦萱冰那紅嫩的嘴脣吻了上去。
“唔……唔唔……鬆開,憋死我了,親愛的,到底是什麼事這麼興奮啊?”
秦萱冰被莊睿親的有些喘不過來氣,好容易推開了莊睿,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不就是買了幾張素描和一個銅鏡媽?至於這麼高興?
“等會再說,我憋不住了……”
莊睿早就被秦萱冰的體香搞得心猿意馬,此時他已經抱着秦萱冰來到牀前,雙手往前一送,身體隨之撲了上去(此處省略2000字)
……
“好了,給我說說,幹嘛這麼興奮?”
半個小時後,初歇,秦萱冰把一頭長長的秀髮挽到腦後,伸出猶如白玉般潔白的手臂,摟住了莊睿,她能感覺得到,莊睿今天特別的亢奮,不用說,肯定是他淘弄到了什麼珍貴的玩意兒。
“嘿嘿,今兒咱也來外國做了一把強盜!”
莊睿的那雙大手,意猶未盡的在秦萱冰身上游走着,偶爾碰到一些敏感的地方,都會引來秦萱冰一陣嬌呼的聲音。
“看你高興的,好像那畫稿是梵高的似的?”
秦萱冰白了莊睿以眼,突然用手抓住了莊睿的手腕,因爲她感覺到莊睿的右手很不老實的摸向自己下身那泥濘的地方,現在的秦萱冰可不禁鞭撻了。
“哈哈,梵高的沒有,但是有畢加索的……”
莊睿收回了手,狠狠地在秦萱冰那高聳的胸部捏了一把,然後從牀上跳了起來,着身體把剛纔丟在地上的帆布袋子拿了出來。
秦萱冰在一開始的時候,被莊睿那充滿男性陽剛之氣的身體,羞得把頭縮緊了被子裡,不過在見到莊睿拿着帆布袋上了牀之後,也禁不住心裡的好奇,拿過擺在牀頭的睡袍穿上,坐直了身體。
“還是起來看吧,別把這些素描稿子給破壞了……”
莊睿想了一下,也披上了浴袍,拿着袋子走到沙發處,講哪一摞厚厚的素描畫,擺放在了沙發前面的玻璃茶几上。
“這張是畢加索的,這張不是……”
莊睿從自己的行李箱裡翻出一副鑑定文物用的白手套,開始整理起畢加索的素描稿子來,對於他而言,這個工作異常的簡單,只需要分辨裡面是否有靈氣存在就可以了。
“呸,流氓!”
忽然,坐在莊睿旁邊的秦萱冰看到一副素描,啐了一口,聽得莊睿莫名其妙,轉臉看向手中的畫,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萱冰,你也是在國外呆過的,連這個也牴觸?”
莊睿邊笑邊打趣起秦萱冰來,這幅素描是一個女人的全裸像,那豐滿的,纖細的腰肢,神秘黝黑的三角地帶,無不被作者分毫畢現的呈現在畫上,就連面部表情都是看得清清楚楚。
“不是牴觸,但是畢加索就是個大流氓,你可不能學他呀……”
秦萱冰在倫敦和巴黎呆了數年,豈會不知道畢加索其人,?她瞭解的甚至要比莊睿還清楚得多。
“親愛的,這可是藝術啊,難道這個也不讓我看?好吧,那我把這張給收起來……”
見到秦萱冰態度堅決,莊睿打消了對比一下中外女人不同之處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