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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這裡不允許抽菸,說你呢,還到處看
莊睿網躲到機場出口大廳裡點上一根菸。沒抽上兩口,就被一個公益心氾濫的遊客制止了。
“對不起,對不起,這就出去。”
莊睿看着面前這個水桶腰的中年大媽,連聲道着歉,快步走到了出口處的門口,看着外面的大雨。心裡很是鬱悶。
這已經是莊睿三天中第二次來機場接人了,今天老三和老二分別從陝西和北京城達廣州,還好兩人的班機只相差一個多時,否則的話。莊睿還要再跑一趟。
廣東夏季多雷雨天氣,今兒早上逛鬼市的時候天上還有星星,這纔過去七八個時。就已經是雷雨交加了,航班肯定又要晚點了,莊睿在車上等的無聊,乾脆跑到出口大廳這兒來等了。
想到早上的事情,莊睿心裡還有些糾結呢,就因爲開始轉悠的方向不對,那麼珍貴的一件漢八刀的玉蟬,就從自己手指縫裡漏走了。雖然莊睿有些不甘心,後來又回到鬼市搜刮了一圈,但是卻沒有再找到一件有價值的東西了。
“老麼,這邊”。
正在走神之中的莊睿,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循聲望去,老三正向自己招手呢,在他身邊站着的那個女孩叫章蓉,是老三的女朋友,莊睿也很熟悉,都是同一屆的大學同學。
“老婆,我就說嘛,老麼肯定是風雨無阻來接咱們的莊睿網走到老三的身邊,就聽到老三正在和章蓉耳語着。
“哥,兩年沒見升級了啊,阿蓉變老婆啦,什麼時候給兄弟們喜糖呀?不對,應該是什麼時候給哥幾個紅雞蛋?。
紅雞蛋在內地,可是生孩後纔給的,莊睿的話讓章蓉白哲的臉瞬間紅了起來,老三倒是一臉憨笑。也不出言反駁,笑嘻嘻的說道:“我們定在六月十八號結婚,從這裡回去以後就辦喜酒
“好啊,哥,你這是搞突然襲擊呀,敢情是拿着老四的錢旅遊結婚來了?回頭看老四怎麼收拾你
聽到老三馬上要結婚了。莊睿有些意外。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老三和章蓉在大學裡就談了三年的戀愛,算上畢業這兩年,已經五年了,也是應該結婚了。
“咱們還得在這等一會,老二的班機估計還要一個時才能到,走,咱們到那邊去休息下。”莊睿四處看了一下。在角落裡有幾排塑膠椅子,招呼老三和章蓉走了過去,卻沒有注意到,從剛纔下機的人羣裡。有一雙眼睛正充滿怨毒的看着自己。
許偉對莊睿已經不僅僅是怨恨這麼簡單了,他簡直就是對莊睿恨之入骨,在彰城的時候,因爲莊睿而使得自己炒掉了親自請來的英國珠寶設計師。使得自己在家族裡聲望大跌,雖然主要原因是因爲秦董冰。但是許偉也把這筆帳算在了莊睿的頭上。
第二次在南京的玉石展銷會上,也是因爲遇到莊睿,不但使自己賭石輸了幾百萬,而且還得罪了金陵的地頭蛇王一棍,後來被王一棍多方刁難,家族在南京的生意舉步維艱,正是緣於此事,許偉被從許氏珠寶華南總經理的位置上,調到西北地區做總經理了。
許偉的這次調動,雖然在公司裡的級別待遇沒有什麼變化,但是一個地處長江三角洲,一個地處剛剛進行開的大西北,兩者之間的貧富差距是顯而易見的,這次調動。也是許偉被家族邊緣化的一個信號。
以許偉的胸襟和情商。當然是認爲自己賭石是受了莊睿等人的挑唆。而自己鼓動王一棍去對付莊睿的事情,則是被他當做是理所當然的了,這些上總歸有那麼一些人,是很善於掘自身的長處,掩飾一些微的瑕疵的。
“大彪,老闆我遇到一個不喜歡的人,能不能給他點教?。
許偉把身體藏到了人羣后面,對着自己身旁的一個面相兇惡的男人說道。
被許偉叫做大彪的男人也就是三十歲出頭的模樣,臉上從眼睛到嘴脣處。有一道傷疤,像是蟲子一般爬行在臉上,更增添了幾分兇狠。兩隻寬大的手掌關節處,有一層厚厚的老繭。顯然是位練家子。
“斷個胳膊還是斷條腿?老闆你吩咐吧
大彪伸出舌頭舔了下嘴脣。眼中露出一絲陰狠殘忍的神色來。
“別,不用這樣,要走出了事那豈不是把你也牽連進去了?。
許偉被大彪的話嚇了一“僥倒是想打斷莊霧條胳膊腿,他也不怕大彪被牽連。:就算是蹲大獄了和他也沒半分錢的關係。關鍵的是,他怕這事情將自己牽連進去就麻煩了,心性涼薄的人,往往也是最會爲自己考慮的人。
“老闆。沒事,打他個內傷,讓他躺上十天半月的,這很容易很久沒有聽到別人在自己手下呻吟求饒的聲音了,大彪臉上露出一絲興奮來。
“這,”行嗎?”
許偉有些疑慮的看着大彪。要是能將莊睿打成內傷,他當然是求之不得了。
本來許偉外出一向都是獨來獨往的,但是上次在金陵的時候,不僅賭石賭垮掉了,而且還被王一棍找了些當地的痞子修理了一頓,從**到精神被雙重打擊了,這讓許偉到了西北之後,馬上通過關係找了一個保鏢。
這個叫做大彪的人,就是一個客戶介紹給許偉的,據說練得一身好功夫。只是家境貧窮,後來走上了歪路,在監獄裡蹲了七八年,也是一個。獄霸級的人物,出獄後沒有什麼能力和特長,仗着能打敢拼,就糾結了一幫子地痞流氓,在街面上收取一些保護費。
至於許偉的那個客戶,原本和大彪家是老街坊,耐不住大彪六十多歲的老母親上門求情。也知道大彪心狠手黑。倒是做保鏢的不二人選,就把他介紹給了許偉。
對於保鏢的新身份,大彪還是很滿意的。每天跟着老闆吃香喝辣,出入的都是很高檔的酒店,原先那些用鼻孔看人的姐們,現在只要自己感興趣,馬上就會自己扒光了衣服躺倒牀上去,大彪覺得自己前面三十幾年都是白活了,這種生活纔是自己應該過的。
當然,大彪也是充分的表現出了自己的戰鬥力,前幾天那個得罪了老闆的人,被他將滿口牙齒都打掉了,而老闆對他的表現也很滿意。甩手就是一萬塊錢,這錢賺的比收取保護費可是要容易多了。
“老闆,您就瞧好吧
大彪邊說邊點起了一根香菸,晃悠着朝着莊睿的方向走了過去。在他心裡,此時已經想着老闆晚上會給他什麼獎勵了,廣東這地方要比自己拿旮旯開放很多。大彪已經在心裡幻想着晚上是不是多找幾個妞泄瀉火。
找點茬子教人,這對大彪來說再簡單不過了,就在他從莊睿所坐的椅子出走過的時候,左手拿下嘴中的香菸。食指用力在菸頭處彈了一下。頓時飛到了莊睿的褲腿上。 wωw ▪ttKan ▪co
“喂,這位朋友,你的菸頭燒到我褲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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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和老三聊的起勁的莊睿,突然感覺大腿上熱了一下,這才現一個菸頭網從褲子上滑落,顯然那個手裡拿着香菸的人,就是罪魁禍了。
莊睿有些鬱悶,自己抽根菸就有人說,面前這傢伙抽菸的時候。網才那位水桶腰的大媽就不知道去哪裡了,莊睿喊住這刀疤臉也沒別的意思。就是讓他給自己道個。歉就完事了。
“是嗎?那真是對不起。我來幫你把菸灰打掉吧
大彪臉上露出笑意,沒等莊睿回話,一隻大手就拍在了莊睿的右腿上,正好是膝關節的地方。這一掌下去,就連旁邊的老三都清楚的聽到“咔嚓。的響聲。
“哎呦”。
莊睿破不提防之下,只感覺到右腿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尤其是膝蓋處,好像斷了一般。忍不住的喊出了聲,心裡馬上也反應了過來。這人是來找茬的,莊睿的反應也算是快的。一念至此,左腿向着那人的面門就蹬了過去。
“老麼,我靠!”
老三打家傳的紅拳,最注重實戰,師兄弟之間切磋都經常受傷,莊睿右腿處傳出的響聲,讓他立馬就分辨出來了,估計是骨頭斷了。
老三雖然爲人憨厚,不過看到自己兄弟在面前被人廢了腿,頓時紅眼了,就在莊睿左腳蹬出的時候。老三的身形也從椅子上竄了起來。腰跨用力,一拳對着那人胸口處打了過去。
大彪一掌切在莊睿的右膝處,在聽到那聲脆響之後。就知道自己礙手了,對於莊睿蹬過來的那一腳,他只是微微把身體向後側了一下,就閃了過去,卻冷不防從旁邊傳來一陣勁風。大彪還沒看清楚,就被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胸口處。
像是被疾馳的列車撞到一般,大彪的身體如同紙糊的一樣,向後飛出了兩三米遠,由於地面光滑。落地之後身體還滑出了十幾米,口中不住的向外溢出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