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都是跟陳凱剛從號裡認識的,所以對張小天還不是很熟悉,這幾天一直聽陳凱唸叨張小天,就是沒見真人。
“說誰呢?”其中一個留着飄逸中分頭的小青年問道。
“張小天,那貨就是張小天,媽了個巴子,老子正找這廝呢!”陳凱氣呼呼的把煙一丟罵道。
“他就是張小天?我艹了,今個咱就弄了他,媽的!敢欺負我們凱哥!”
“對,弄他!”幾人跟着附和道。
“待會把這貨引出去,不要再學校裡鬧事,就去操場後面的小樹林!”陳凱小聲對幾人說道。
“明白了凱哥,我們聽你的,你說怎麼弄咱們就怎麼弄!”
陳凱這邊商議好了要把張小天引到操場後面的小樹林動手,張小天這邊卻異常淡定的走了上去。
“吆喝,這不是鼎鼎大名的凱哥嗎?”張小天笑呵呵的說道。
“滾你丫的,少說風涼話,張小天我總算是找到你了,咱倆的恩怨該解決解決了!”陳凱異常囂張的說道。
“對對對,必須解決一下了,我也正找你呢,在號子裡過的如何?”張小天故意說着風涼話。
“少尼瑪的嘚瑟,小子,給你臉了是不是?”中分頭的小青年罵咧咧的說道。
“你算老幾?你們老大在這有你說話的份?”張小天抱着手道。
“凱哥,這小子怎麼這麼淡定?”有人發現了張小天說話什麼的面對這麼多人居然雲淡風輕的,所以產生了疑問。
“這小子會點功夫,咱們小心點,待會一起上!”陳凱小聲交待着。
“懂了凱哥,待會就一起上滅了這小子!”
“張小天,有種跟我走,在學校裡我不鬧事,咱們去操場後面的小樹林解決恩怨,如何?”陳凱轉悠着小眼睛說道。
“帶路,老子陪你們玩一玩!”張小天相當輕鬆的說道。
“真尼瑪狂,待會打的你滿地找牙!”中分小青年很看不慣張小天的囂張。
“凱哥,我去車裡拿武器,你們先走!”中分小青年對陳凱說道。
“去吧,多拿點,這小子有點功夫,咱們備着武器勝算大!”陳凱還是很小心的,這一次遇到張小天他勢必要討回來。
張小天揹着手悠哉的朝操場後面的小樹林走去。
鎮上的高中操場有個後門可以通到外面,不過因爲操場過於破舊,後門是鐵網子那種的結構。
有些學生走近道就會走這裡,久而久之破了也沒人管了。
操場後面有一片楊樹林,也是一些學生混子約架的地方。
學校領導對於這樣一個問題學校也是操碎了心,鎮上這所高中其實就是問題學生的收容所。
一些個在市裡的好戰份子被學校開除了就花錢找關係塞點錢給校長來了這個學校,再加上城前鎮底下好幾個村子的學生也來這裡上學,窮山惡水的刁民也多,這個學校雖然極力在治理着,但是重壓之下還是有人站出來的。
學校對學生的處罰也比較嚴格,開除人是經常的事。
就連學校的老師也有自發組織的保衛隊維護學校的治安,在
這個高中裡面教課的老師身上都得隨身帶着防身武器,免得被學生嫉恨在給報復了。
曾經有個流言說一個數學老師去飯館吃飯正好遇到一桌逃課的學生,二話不說就訓斥起來了,到最後學生逼急了操起來酒瓶子就跟老師幹起來了。
那老師也不是慫蛋,追了學生好幾條街最後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由此可見這個學校不僅學生強悍老師也強悍,這個被稱之爲十四中的高中可謂是在教育局出了名的。
張小天對這些花邊新聞一概不知,他只知道這是個問題學校,他上高中的時候就知道這所學校,到現在好幾年過去了,這學校還是這麼破就足以見得學校的建設真不咋樣。
張小天慢悠悠的跟着陳凱幾人來到了操場後面的楊樹林。
夕陽在西邊還在留戀着大地,鋪灑着儘可能多的餘暉。
楊樹林裡微風徐徐,相當涼快。
這小地方要是有小混子稱霸,在摟着幾個小妹妹那簡直爽歪歪了。
不過張小天可沒這種想法,祖國的花朵們還是茁壯的成長最好。
“人到齊了沒有?武器拿了沒有?趕緊開始吧,收拾完你們幾個我還得回家吃晚飯呢!”張小天相當輕鬆的說道。
“小子別這麼狂,一會有你受的!”陳凱的手下指着張小天兇狠道。
“放空話沒屁用,等會可別求饒!”張小天抱着手說道。
“你牛比,待會我看誰尼瑪求饒!”
中分小青年很快抱着武器過來跟陳凱幾人匯合了,武器也是五花八門。
有鐵棍,有木棍還有自制的紙卷的叫不上名字的棍子。
武器分發完畢,陳凱抽了一根菸對張小天說道:“張小天,今天我就跟你把賬算清楚,在學校裡我不鬧事,但是現在在校外,你我都是敞亮的人,有事別娘們似的找警察,咱們就幹,誰躺下算誰沒本事,如何?”
張小天笑了笑,不得不說陳凱這小子蠻有骨氣的,至少在宣戰前把氣勢做足了。
“行,沒問題,老子沒想過找警察,收拾你們幾個跟和泥巴一樣簡單!”張小天晃了晃脖子異常輕鬆的說道。
“媽的,老子忍你很久了!”中分小青年一上來的時候就看不慣張小天這囂張勁,現在武器在手更是忍不住了。
他率先揮舞着鐵棍朝張小天衝了過去,嘴裡叫罵着髒話的他還以爲多麼多牛比呢。
張小天不緊不慢的迎了上去,他對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態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
處於二階修習階段的他無論是速度和爆發力上都跟之前大相徑庭,可以說張小天現在的進化程度已經比常人高好幾個等級了。
陳凱這幫人在張小天眼裡的戰鬥力跟沐向天的屠夫團是沒法比的,甚至於連屠夫團的一半都比不上,就是一幫熱血的二逼青年。
張小天輕巧的一側身避開了中分小青年的鐵棍,而後一拳砸進了這貨的腹部。
只有一拳,唯有一拳,中分小青年連話都沒喊出來,嗚哇一聲吐了。
吐得相當徹底,中午吃的粉條都吐出來了,黏稠稠的甩在了地上。
他捂着翻江倒海的腹部瞳孔放大臉部扭曲,就像是遇到了怪物一樣的眼神彰顯着他的難受。
因爲這貨是背對着陳凱幾人的,所以他的表現沒影響後面衝上來的人。
張小天一腳將中分小青年踹的跟其吐出來的穢物粉條子匯合了,然後迎上了陳凱幾人。
張小天甚至都沒有選擇擒賊先擒王的路數,因爲他要的不是擒下陳凱讓這幾人害怕的逃離,他是要跟陳凱好好的聊一聊的,所以他是要挨個收拾這幫人。
三分鐘後,拿木棍的被張小天把木棍乾折了,舉鐵棍的被張小天把鐵棍給掰斷了。
拿着自制紙卷棍子的被張小天抽的滿身都是傷,陳凱更慘,直接被張小天踩在了腳下碾了好幾圈。
場面很慘烈,指的當然是陳凱幾人。
這些人做夢也沒想到張小天的功夫如此強悍,更沒想到手裡擁有武器的情況下被人家這麼虐了一頓。
張小天拍了拍手,拎起來陳凱丟在一顆楊樹跟前,面帶微笑的問道:“咱倆算一算賬唄?”
陳凱嚇懵了,“算算算,馬上算……”
“你是想進號子在待幾年呢還是從此在我眼前消失呢?”張小天拍打着陳凱的臉頰笑呵呵的問道。
張小天的笑容在陳凱眼裡那就是惡魔的化身,他上次已經吃過一次虧了,當時的的手下戰鬥力不怎麼樣,今天這幫人可是都有過犯事經歷的,下手也從不手軟,可是面對惡魔一樣的張小天,他們算是真正領教了。
張小天在他們心中根本不是人,是惡魔,是怪物,是變異人。
“我我我……我選擇消失!”陳凱怕了,弱兮兮的說道。
“那你是想死了?”
“不不不,我是在您面前消失!”陳凱戰戰兢兢的說道。
“萬一碰上怎麼辦?”
“那我就挖個地縫自己鑽進去,肯定不讓您跟我照面!”陳凱此刻只有求饒的份,哪敢在嘚瑟。
剛纔一直叫囂着要跟張小天算賬的他早已經成了案板上的鮎魚,張小天想怎麼拍就怎麼拍。
張小天看到陳凱這熊樣就一肚子火氣,他本以爲陳凱把自己約到小樹林是有骨氣的體現,沒想到進了號子再出來的他還是這個揍性。
爛泥扶不上牆說的就是陳凱這種人,一點都不爲過。
都尼瑪是進過號子的人了,出來後還胡作非爲不幹好事。
“以後在敢進十四中,我知道一次就去打你一次,我有辦法找到你,聽到沒有?”張小天惡狠狠的說道。
“聽到了……聽到了!”陳凱趕緊迴應道。
張小天指着地上這幫哭爹喊孃的主臭罵道:“一個個都給我聽好了,在不幹好事胡作非爲,我打的你們連你們的爹媽都不認識!”
地上這幫人在那嗚咽的答應着,看張小天的眼神都直溜了。
張小天收拾完這幫人了,該說的也說了,他準備離開小樹林回家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急呼傳來:“不許動,雙手抱頭靠樹根蹲着!”
張小天轉身看去,卻發現衝自己喊話的是一個女人,而且長得還不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