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鎮西氣息爲之一窒:“你出來散散心就要搞出這麼大的事情來啊,你這不明擺着讓我和薛六開戰嗎?”
陸鑫冷冷地看着溫鎮西:“人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你覺得呢?”
溫鎮西還不清楚陸鑫的底細,覺得他這話莫名其妙,翻了翻眼皮,暗道,姓陸的小子,如果你不是章總的乾兒子,我纔不會冒着得罪薛六的危險來保你的!
這個溫鎮西是個老狐狸,只能剷除,不能馴服,陸鑫懶得跟他廢那麼多話,站起身,拉着蔣晚晴準備離開這裡。
就在這時,一個美貌警花帶着一隊警察破門而入,烏洞洞的槍口對準陸鑫。
陸鑫擡頭一看,那個警花正是沈秋嵐,跟章蓉芳有特殊關係的百合警花。
沈秋嵐走到陸鑫身邊,扔下一個手銬:“自覺逮起來吧!”
陸鑫白了她一眼:“我是正當防衛啊……”
“什麼正當防衛,現在有幾十個人在地上躺着流血,必須要有一個人負責。”沈秋嵐湊近陸鑫,冷冰冰的臉上浮現出的笑容也是那麼酷,她說:“最重要的是,我看你不爽!”
陸鑫嘿嘿一笑:“你就不擔心我把你違規抓人蓄意報復的事情告訴蓉芳!”
沈秋嵐淡淡道:“你放心,今天不是抓你,只是私人性質想找你聊聊天。”
陸鑫望着桌子上的手銬,嘿嘿一笑:“沈警花。如果只是找我約會,可不能這麼霸道。手銬皮鞭這玩意能用,不過要用也要晚上沒人的時候在牀上用。這裡可不行!”
沈秋嵐冷哼一聲,沉着臉,二話不說,抓起手銬乾脆利落的把他銬起來。
陸鑫沒反抗,不躲不閃,反而嬉皮笑臉對身邊一臉驚慌的蔣晚晴開玩笑:“妞,你看到了,這可是警花妹妹強迫我的。如果我被非禮了。千萬別怪我,我的心裡,永遠都有你。”
蔣晚晴估計是被今天接二連三的事嚇呆了,傻傻的點了點頭。
沈秋嵐冷哼一聲。粗魯的推搡着陸鑫。帶着他下樓。
樓下只有一輛警車。陸鑫坐副駕駛,沈秋嵐一路上什麼話都不說,連看都沒看陸鑫一眼。
一個小時後。車停在海邊,憑欄外就是一望無際的東海,目光盡頭有一鬱鬱蔥蔥小島籠罩在陽光下。
陸鑫笑着說:“果然是個約會的好地方,四下無人,情到深處,可以蒼天爲被,大地爲牀,從岸上戰到海里,再從海里戰到岸上,想想就痛快!”
沈秋嵐卻壓根不理他,推門下車,站在憑欄處遙望着大海。
陸鑫下車,伸着手,道:“嵐嵐,幫哥把手銬打開唄。”
沈秋嵐沒回頭,只是淡淡的說:“我查過你的資料,動用了關係,從帝都,用內部系統查的。”
陸鑫的眼睛微微眯起,問道:“查出了什麼?”
沈秋嵐猛地回頭,一雙美目狠狠的盯着他,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陸鑫嘻嘻一笑:“回警官的話,我叫陸鑫,今年23歲,江州市人,男性,未婚,無不良嗜好,體健貌端……”
自從陸鑫加入龍殿以後,變成了跟核武器一樣的威懾性存在,有關他的一切都成了國家秘密,有關部門早就開始清除有關他的一切傳聞,這也是爲什麼連州市的大小人物都對他知之不多的原因。
沈秋嵐白了他一眼:“這又不是相親征婚,說這些幹嘛!”
陸鑫嘻嘻一笑:“總之,我是一個很平凡很普通的男人,警花你最好不要對我有太強的興趣啊!”
沈秋嵐冷哼一聲:“一個平凡普通的男人,不可能做出那麼多不平凡不普通的事情出來,不可能征服一個經多見廣的千億集團美女總裁,不可能幾分鐘就把四十多個砍過人見過血的打手打翻,也不可能讓溫鎮西、章金濤那種人俯首帖耳,嗯,別的先不說,你就告訴我,你這身功夫是跟誰學的,怎麼這麼厲害!”
陸鑫先是一副猶豫慎重的樣子,低頭想了半天,然後深吸一口氣,一臉嚴肅鄭重地問道:“你真想知道?”
沈秋嵐柳眉一挑:“廢什麼話,趕緊說!”
“好吧,我就把多年來從沒說出口的秘密,也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一個秘密告訴你。”陸鑫站在欄杆旁,望着大海,海風吹的他眯起眼睛,再加上一臉神色發自內心的滄桑,讓人看起來說不出的莊嚴。
沈秋嵐心裡突然有點緊張,好奇了好幾個月了,現在終於能知道這人的秘密了嗎?
可是下一刻,她差點氣瘋了。
因爲陸鑫唏噓感慨道:“十歲那一年,我和平時一樣放學回家,在天橋上遇到一個老乞丐,有七八十歲了,滿頭銀髮,佝僂着身子,敲着手裡的破碗。你知道,我是個好人!好人當然有同情心了。我口袋裡只剩下十二塊五毛錢,我絲毫都沒有猶豫,就一下子給了他五毛。那老頭翻着眼睛盯着我猛看。我才十歲啊,在學校裡出了名的害羞膽小。當時我就怕了,撒腿就跑。那老頭卻喊道,小子莫走,我看你根骨精奇,是塊習武的好材料,我這裡有一本如來神掌,交給你,以後世界和平的任務,就全靠你了……”
沈秋嵐咬着銀牙,怒呵道:“找死!”
沈秋嵐一腳踹來,陸鑫輕鬆躲過,一邊驚慌道:“嵐嵐妹子,有話好說,打是親,罵是愛,咱倆本來都這麼親了,你再動手,我怕把持不住啊。”
沈秋嵐越加羞怒,拳腳相向。
就在這時,電話忽然響了,陸鑫拿出電話一接,是章蓉芳的電話。
她剛纔接到了薛振東大伯薛六的電話,那個連雲區老大居然威脅她,讓她交出她乾兒子陸鑫,不然就把她所有的產業打碎。
隨後又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是蔣晚晴打來的,原來在陸鑫跟着沈秋嵐出去的間隙,薛六居然派人把蔣晚晴綁架了,讓蔣晚晴打電話給陸鑫,讓陸鑫區他薛家別墅束手就擒。
陸鑫劍眉一挑,這個薛六居然敢這麼做,看來不能跟他慢慢玩了,要雷厲風行地把他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