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鑫從羅莎、張歆怡的意識海里得到她們修煉媚術的一個重要環節,就是採集日精月華。
天地之間自然中的日精和月華,是修行中的必修。採集日精月華可是補益身體,使人的元氣更加充沛,把滯留或是鬱結在體內的病竈祛除。
採集日精的有時間段的,在每個月的初一,這天叫做朔日,是太陽與出現的月亮陰陽合應,剛剛出生新氣,是取日精的最佳時間,而初一到初五則可以採集日精。
採集月華的也有時間段,選擇每月的十五前後各一天(十四,十五,十六)。這三天叫做望月,是月亮吸太陽精華最飽滿的時機,叫做金水盈滿,精華之氣正旺正是採集月華的最佳時機。
修行是很不容易的,如果初一和十五是陰天或是雨雪天,那麼就不能採集。採集月華也是一樣,若是十四,十五,十六這三天也是陰天不出現滿月或是雨雪天氣。也是不能採集。如果過初一到初五,十四,十五,十六這幾天。太陽偏斜,月亮虧缺,精華不足,最不宜採集。
採集日精,早上5點至9點,在於高處,環境一定要清幽,樹林和山頂最爲合適。默對太陽,調勻呼吸,用鼻子呼吸,用嘴細細的吞吸太陽的精華,等含滿一口之後,閉住呼吸,慢慢嚥下,用意念引致丹田,連續七次,做完之後,靜坐存思半小時,收工完畢。
採集月華的方法和採集日精的方法一樣。 不過時間卻要改在晚上7點至11點。同樣含滿一口之後,閉住呼吸,慢慢嚥下,用意念引致丹田。連續七次,做完之後,靜坐存思半小時。
陸鑫從她們的修煉方法裡得到啓示,學會了採集日精提升自己純陽功的辦法,此後每個月的初一到初五,如正逢晴天,就到摩天嶺上面。默對太陽。調勻呼吸,運轉純陽功,吸收日之精華。
羅莎和張歆怡決定歸順陸鑫之後,便想讓她們其餘十個姐妹早日從魔都撤出。來到江州。
陸鑫否決她們的做法。他不想一下子就面對十二個女殺手。擔心其中有人心生叵測,有些難以應付,便道:“魔都基地不可丟棄。這樣吧,每一個月輪換兩個人過來江州跟隨我修煉,其他人繼續在魔都執行任務,以後接殺人任務只撿惡貫滿盈之輩,那些良善者就找藉口脫掉。”
羅莎和張歆怡也不想放棄魔都基地,聽陸鑫這樣一說,盡皆大喜。
陸鑫看了一下時間,已近晚上十二點鐘,便讓管家給羅莎和張歆怡安排了兩間客房。
羅莎和張歆怡這次被陸鑫恩威並施地收拾得服服帖帖,不敢對陸鑫產生什麼妄念,都乖乖地休息去了。
而陸鑫其他的女人或者在勤奮地修煉長春功,或者在做自己的工作,或者早就睡覺了,沒有一個人來打擾陸鑫。
陸鑫看已經到了子時,正是肝臟排毒的時候,這個時候要靜臥休息,他匆匆洗了一個澡,吹乾頭髮,就要臥牀休息。
段菁華在隔壁房間裡,喂完孩子,感到自己胸部依然飽滿,漲漲的,似乎還有很多未曾被孩子吸走,而她將近兩個月大的孩子已經香甜入睡了。
段菁華忘了拿吸奶器了,那裡鼓脹着,她聽說如果不及時擠出來,那裡很容易發炎,也會越來越少,她就拿着一個玻璃杯,努力往那個杯子裡擠,過了一會兒,就擠了半杯。
就在這個時候,段菁華聽到隔壁臥房裡傳來陸鑫在浴室洗澡的聲音,繼而洗澡的水聲停止了,又聽到電吹風的聲音,想必陸鑫正在吹頭髮。
段菁華看着手中玻璃杯裡白色液體,鼓足了勇氣,起身,拉開門,看到外面的走廊靜悄悄的,沒有其他人,她再次鼓足了勇氣,走到陸鑫的臥房門前,輕輕地敲了三下房門。
陸鑫以爲是之前某個和他發生過關係的紅顏知己怕他難耐寂寞過來安慰他,習慣裸-睡的他光着身子,打開了房門。
段菁華看陸鑫光着身子打開房門,她驚訝地睜大眼睛,看着陸鑫那劍拔弩張的兄弟,她張大嘴巴,似乎要叫出聲來。
陸鑫怕驚擾到其他人,趕緊捂住段菁華的嘴巴,把她拉進房間裡面,然後輕輕關上了房門。
陸鑫現在和段菁華還沒有任何**關係,只是把她當成普通朋友,在她面前光着身子很不習慣,特別是當她嫵媚明亮的眼睛還緊緊地盯着陸鑫的下體時,陸鑫更感到有幾分尷尬,連忙扯了一個浴袍披上。
陸鑫收起自己的尷尬,儘量保持自然平和的笑容:“段姐姐,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情嗎?”
段菁華羞不可支,將手裡的玻璃杯遞給陸鑫。
陸鑫以爲是牛奶,笑道:“睡前一杯牛奶,有助於睡眠,段姐姐你想得真周到。”接過段菁華手裡的牛奶,一飲而下。
陸鑫喝完以後,砸吧一下嘴巴,凝眉問道:“這牛奶的味道怎麼跟之前喝得不一樣啊,是不是過期了?”
“呃,絕對沒有過期,剛剛產出來的!”段菁華不好意思直接說是她的,而不是母牛的奶,便委婉地答道。
“剛剛產出來的?”陸鑫心思如電,低頭瞥了一眼段菁華那對36h,頓時明白了段菁華的意思,這不是母牛的奶,而是她的。
陸鑫頓時不知所措,他和段菁華是萍水相逢,談不上有什麼**關係,他猜不透段菁華這個送奶的舉動到底蘊含着什麼意思,他不敢冒然出手。
陸鑫靜默無聲地看着段菁華,想讓段菁華明白地說出自己到底想要幹什麼。
段菁華尷尬極了,自己送奶已經是非常明顯的暗示了,他怎麼還不明白啊,按說他現在就應該把自己摟在懷裡抱到牀上纔是啊,怎麼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呢,難道他真的不喜歡自己這個類型的,難道他嫌棄自己是一個未婚媽媽,難道他嫌棄自己之前做過小三。
這樣的情況如果發展下去,段菁華必然是忍受不了尷尬,失望離去,隨後她在這個別墅裡也不好意思住下去,孤兒寡母也無處可依,總之是很慘的。
就在這個緊要的關頭,陸鑫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