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豔卿本來笑呵呵的,聽陳海濤說得如此不堪,她擔心陳海濤激怒了陸鑫,便啪地一拍桌子,怒斥道:“陳海濤,不要門縫裡看人,我給你看點東西!”說着她從公文包裡拿出幾個文件,遞給陳海濤。
陳海濤看了看那幾個文件,一個是公司驗資證明,一個是股東資金明細,一個是公司藥物申請書,上面都明確無誤地寫着陸鑫是三金集團的董事長,最大的股東,在三金集團至少投資了四十億。
陳海濤看那些文件上都蓋着有關部門的確認大印,不可能是僞造的,而且媽媽這樣嚴肅的態度,說明她事先已經覈實過這些證明材料的真假。
陳海濤覺得非常不可思議,一個靠打遊戲過日子的吊絲男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成爲市值近百億醫藥公司的董事長大股東,身家至少有四十個億,他驚呆了,雙眼呆滯,嘴巴張得好大,臉上煞白一片。
劉瑤看陳海濤目瞪口呆的樣子,連忙接過那些文件,仔細一看,她也驚呆了,她原來一直奇怪爲什麼江雪晴、沈一菲那樣背景的官二代還對陸鑫客客氣氣的,原來陸鑫根本不是表面上父母雙亡混跡網吧的窮二代吊絲男,他根本是超級富二代,他的家族陸家應該就是江州市千古以來的第一家族。
劉瑤錐心刺痛的後悔,她真的很想把自己的眼珠子摳出來,這樣一個俊朗的超級富二代,當初那麼愛自己對自己言聽計從滿足自己各種物質需求,可自己呢,對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像對待一個奴僕,從來沒有盡過一點女朋友的義務,最後還那麼傻-逼地跟他分手,之前還在機場洗手間前那樣對待他,他一定恨死自己了。也許自己永遠不可能得到他的原諒。
陸鑫淡然一笑,坐在蔣豔卿身邊:“開始吃飯吧,我都餓壞了!”
隨後陸鑫頭也不擡,狼吞虎嚥地吃着飯。渾然不理面前的劉瑤、陳海濤投向自己那後悔、畏懼的眼神。
如果蔣豔卿沒把這些文件給陳海濤、劉瑤看,陸鑫現在這麼狼吞虎嚥,肯定會被他們二人瞧不起,會奚落陸鑫是餓死鬼變成的,但現在陸鑫如此豪邁地吃飯,在他們眼裡卻成了大人物的不拘小節。
蔣豔卿嫣然一笑,目光柔柔地看着陸鑫狼吞虎嚥,他上午在自己身上前前後後操勞了三個多小時,實在是太累了,就該多吃點東西補充一下。她還特別給陸鑫點了一道烤腰花和一道韭菜炒蛋,據說特別適合男人吃,能壯陽。
蔣豔卿望着兒子陳海濤驚呆的表情,莞爾一笑道:“陸鑫是天賦奇才,人又非常勤奮用功。能抓緊一切機會謀求成功,我看你是跟他沒法比了!”
陸鑫明白蔣豔卿話語裡的深意,不過陳海濤腦袋簡單,自然想不明白陸鑫到底是抓緊什麼樣的機會謀取成功的。
陸鑫吃得溝滿壕平,停下筷子,望着陳海濤呆滯的神情,又看了看劉瑤無比悔恨的表情。一隻大手在桌子底下探入蔣豔卿的西裝裙裡,撫摸着她光滑香軟的大腿,嘻嘻笑道:“我都吃完了,你們怎麼還沒動筷呢?”
蔣豔卿嬌媚地白了陸鑫一眼,伸手想要把陸鑫放在她大腿上的手拉開,卻發現陸鑫的胳膊硬如鋼鐵。根本挪動不了,而且當着兒子的面被自己的乾兒子如此騷擾,她這個極品女人心裡反而有種奇怪的感覺,拉了幾下沒拉開,索性任由陸鑫在自己下身到處揩油。
蔣豔卿不愧是組織培養多年的優秀女幹部。她不管檯面下如何不堪,檯面上還展現着母親所特有的端莊慈祥笑容:“小濤,我跟你說,陸鑫這麼有錢,人長得又這麼帥,身邊女孩大把,你就不必擔心陸鑫搶你女朋友了,我希望你們兩個能做朋友!”
陳海濤從呆滯中驚醒,愣愣地看着蔣豔卿:“媽,他那麼有錢,會跟我做朋友嗎?”
蔣豔卿咯咯笑道:“忘了跟你說了,陸鑫父母雙亡,我看他生世可憐,就收他做乾兒子,以後你要叫他鑫哥。”
“鑫哥?”陳海濤隱約記得陸鑫的生日,撓撓頭:“媽,他還比我小五個月呢,我不能叫他哥!”
蔣豔卿心裡有點鬱悶,自己竟然被一個比自己兒子還小的男孩搞定了。
雖然心裡鬱悶,蔣豔卿臉上卻笑容不減:“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叫你大哥,你覺得可行嗎?咱們華夏國分長幼不只是憑年歲,還按成就,你能做他小弟,已經是你的造化了!”
陸鑫眼睛眨了眨,心裡冷冷一笑,他知道蔣豔卿是處心積慮想拉攏自己和他兒子的關係,可陸鑫是絕對不會輕易原諒陳海濤搶走劉瑤,除非再從陳海濤手裡將劉瑤搶回來,他纔有可能原諒陳海濤,到時候除非陳海濤主動屈服,否則兩人是不死不休的死局。
陳海濤被文件上陸鑫資產那麼多資產給嚇壞了,他知道他父母辛辛苦苦撈了一輩子,也才撈了幾千萬,而黑市上一個人的四肢不過只要一萬塊、一條命也不過是十萬塊,陸鑫有那麼多錢,能除掉一萬個自己了。
陳玉濤低下頭,衝陸鑫喊道:“鑫哥!”
陸鑫撓了撓耳朵,故意裝作耳背的樣子:“你喊什麼?我沒聽清!”
陳海濤氣得要死,但在他媽媽蔣豔卿嚴厲目光的逼迫下,他只得硬着頭皮,大聲喊道:“鑫哥!”
陸鑫心道,這個鑫哥還是沒有乾爹聽起來好聽,不過以目前的情況,自己做陳海濤的乾爹,只會把問題搞複雜化,把自己的名聲搞臭,所以謹慎起見,他只得收下這個乾弟弟。
陸鑫呵呵一笑,伸手摸了摸陳海濤的腦袋:“乖!”
陳海濤氣得要死,卻攝於陸鑫的氣勢,他不敢發作。
陸鑫衝蔣豔卿嘿嘿一笑:“乾媽,我這個做乾哥哥的多少要給乾弟弟一點禮物表示一下,嗯,這樣吧,我拿出三金集團千分之一的股份給乾弟弟,如何?”這純粹是爲了補償和安撫蔣豔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