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鳳蘭到了科大附屬醫院,找到陸鑫所在的監護病房,吃了一驚,果然是那個和沈亞芳一起在賭石大會弄走他一千五百萬的陸鑫,那時陸鑫給張鳳蘭的印象只是一個運氣很好的暴發戶,他一個暴發戶怎麼能入住只有高級幹部才能入住的特護病房呢?
在特護病房外面,張鳳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她的老同學姜芳芳。
姜芳芳十年前嫁給豪門張家長子張勝英,張勝英現在在江南省的,姜芳芳爲了防止出現影響她老公仕途的事情,就和張鳳蘭這些工商界的老同學們漸行漸遠,防止他們拉攏腐蝕。
張鳳蘭一直試圖想要拉近和姜芳芳的關係,希冀能通過和姜芳芳的關係從張勝英那裡得到一些機會,但每次拜訪姜芳芳都被告知姜芳芳很忙,現在終於有幸能見到這位貴婦人一面,自然不願錯過。
“老同學,好久不見了!”張鳳蘭堆着笑臉,疾步走上前,她沒有說什麼某長夫人之類的,只提老同學,就是希望姜芳芳能看在老同學的面上,不要再那麼拒人於千里之外。
伸手不打笑面人,姜芳芳看張鳳蘭那麼熱情,自然也不好端着架子,笑語嫣然道:“老同學,咱們有三年多沒見了吧,你近來可好?”自從她老公手中的權柄變得很重之後,她就漸漸斷了和那些一心拉攏腐蝕她的老同學、老朋友的聯繫。
“我呀,第一個老公走了,前年第二個老公也走了,我一個人辛辛苦苦拉扯兩個孩子,皺紋都多了幾條,哪像你。還跟當年一樣漂亮,二十年都沒變樣,我真羨慕啊!”張鳳蘭知道心急吃不到熱豆腐,碰到這樣位高權重的老同學。不能直接談及利害關係。總不能一上來就說“我們江南春餐飲集團正準備上市呢!”
“哎,真是苦了你。不過我看你的心態肯定很好,你比我大兩歲,可一點都看不出,看起來比我還年輕啊。心態好,人也顯得年輕!”姜芳芳心裡暗自好笑,想當年她們兩個號稱江州大學的絕世雙嬌,各自有龐大的護花隊伍,互相不服,貌合神離,在姜芳芳第二任丈夫沒有升到現在的位置之前。也沒見張鳳蘭有這麼熱情啊,雖然明知道張鳳蘭對自己這麼熱情絕對是別有用心,姜芳芳還是保持着儀態,跟張鳳蘭聊得像是義結金蘭的好姐妹似的。
張鳳蘭看到姜芳芳身邊的江雪晴。連忙笑道:“幾年不見,雪晴也長成大姑娘了,跟你媽媽一樣漂亮,母女兩個人站在一起,不像母女,倒像是姐妹了!”
江雪晴一眼就能看得出這個熱情過度的阿姨笑容背後的涵義,但她不好在媽媽面前耍自己的紈絝脾氣,便勉強擠出笑容:“阿姨您也很年輕,要是和您兒子站在一起,也是不像母子,倒像是姐弟了!”她有三四年沒見到張鳳蘭,印象裡張鳳蘭是有兩個兒子,卻沒想到張鳳蘭的兒子就是汪天飛。
張鳳蘭順口給姜芳芳送上一個馬屁:“雪晴,你女兒真會說話,這小嘴甜得,哪像我兒子,天天給我惹禍!”
姜芳芳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有些不耐煩地問道:“張鳳蘭,我們這邊還有事,要不咱們下次見面再詳聊吧!”
張鳳蘭知道姜芳芳口中的下次見面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了,難道要等到張勝英退休以後嗎,她自然不願意放棄這次的機會,便陪笑道:“雪晴,你們這是在探望那位領導?我想和你們一起探望一下!”
姜芳芳淡淡地看了張鳳蘭一眼:“他是雪晴的男朋友,被人打成了植物人,我們在等兇手的家屬過來談談,這事很麻煩的,你工作很忙,就先去忙你的事情吧,我祝你們江南春餐飲集團這次能上市成功!”
張鳳蘭訝異地看着姜芳芳:“啊,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叫做陸鑫?”
姜芳芳有些吃驚地看着張鳳蘭:“你怎麼知道?”
張鳳蘭明豔的臉蛋擠出尷尬的笑容:“汪天飛就是我兒子,就是他把陸鑫打成植物人的,哎,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
姜芳芳美眸裡射出明亮銳利的眼神,緊盯着張鳳蘭:“老同學,不是我說你,你兒子確實要好好管教了,他居然敢當着我的面,當着警察的面,從背後偷襲陸鑫,這種行徑不只是野蠻,還很愚蠢!”
這話說得很不客氣,張鳳蘭很是難堪,卻也不敢有絲毫髮作,還必須要陪着笑臉:“雪晴你說的很對,我平時對小飛實在是太溺愛了,才鑄成今日的大錯,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事到如今,人家陸鑫已經躺在那裡人事不省,只能靠呼吸機活着了,你就是口頭上說再多道歉又有什麼用!”姜芳芳粉臉緊繃,一臉嚴肅地帶着張鳳蘭,走進特護病房,讓張鳳蘭看陸鑫那昏迷得毫無感覺的身體。
張鳳蘭知道自己要做戲了,只有做戲才能博取姜芳芳的同情原諒,她便趴伏在陸鑫身上,哭喊道:“陸鑫,阿姨對不起你啊,養了一個孽子,把你傷得這麼重,阿姨百死難贖其罪啊,你快點醒醒……”
剛纔張鳳蘭從江芳那裡得到過時的信息,以爲陸鑫是徹頭徹尾的窮二代,就有幾分懷疑陸鑫是爲了騙取高額補償而故意裝成昏迷,等到了特護病房,她雖然看出陸鑫就是那次在賭石大會從她手裡賺走一千五百萬的暴發戶,但她還是有些猜疑陸鑫是在故意裝昏。
在趴在陸鑫身上裝哭的時候,她偷偷伸出手,探入陸鑫的衣服裡,捏着陸鑫腰間軟肉,死命地捏着掐着,以張鳳蘭平時教訓兒子的經驗,這樣的疼痛是常人很難忍受的,陸鑫若是裝作昏迷,這麼死命的掐着捏着,他必定能驚醒大叫。
可她捏着陸鑫的肌肉時,卻似捏在鋼澆鐵鑄的雕塑上,她捏了老半天,廢了好大的勁,陸鑫卻沒有半點感覺。
以陸鑫現在身體的狀態,一旦遇到外敵攻擊,自身會金屬化來抵禦外地攻擊,別說張鳳蘭現在掐着他的肉,就是拿着刀割他的肉,他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張鳳蘭看掐肉不管用,陸鑫一點知覺都沒有,她便想起了男人們經常說的蛋疼,估計那個會是男人最不能忍受的疼痛吧,她看陸鑫穿着寬鬆的病服,方便伸手進去抓着陸鑫的蛋蛋,又見江雪晴和姜芳芳都一臉漠然地不看自己,便大着膽子,伸手探入陸鑫的病服內部,纖纖玉手直奔陸鑫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