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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央視曝光、省廳督辦、警方速辦、網絡催辦和犯罪嫌疑人石大海全面主動默契“配合”五大因素的綜合作用下,轟動全國的“雙規”官員被殺案進展神速,很快在12月16日便迎來了第一次開庭審理。
在三亞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門口,上百輛來自全國各地的媒體車輛將寬闊的馬路堵了個水泄不通,未獲準進入法庭旁聽的記者們各自向認識的同行打着招呼,時不時打聽下案子的相關情況;牙尖嘴利、風情萬種的女記者們手持各自臺標話筒,侃侃而談,做着現場實時報道;許多手拿相機、穿着馬甲的攝影師在東竄西鑽,尋找最佳的攝影角度;在不遠處,一小撮義憤填膺的年輕人甚至舉起了橫幅,要求法庭輕判當事人……
三個小時後,一名一直將手機貼着耳朵的記者突然高聲大叫起來:“判了!判了!”敢情是他在法庭內有內線,跟某人一直保持着通話狀態,因此法庭內的審判進展他是瞭如指掌。
已經在陽光下站了三四個小時、早已不耐煩的衆記者們立即像打了雞血般扛起機器衝上前來,站穩馬步將鏡頭對準了法院門口,那些在車內昏昏欲睡、小憩片刻的文字記者看到外面的動靜,也趕緊推開車門奔將出來,其中有一個面色潮紅、眉目含春的女記者一邊跑,還一邊伸手在胸口處隔着衣服往下扯着文胸,很明顯剛纔在車裡休憩的時候,她跟男同事偷了一次情。
法院大門緩緩打開,首先出來四名全副武裝、面色嚴肅的武警,記者們不管三七二十一,用盡全身的力氣相互推擠着,高高舉起手裡的相機,劈頭蓋臉就是一通咔嚓咔嚓。四名武警身後,便是戴着手銬和腳鐐、臉上卻洋溢着肆意狂傲的當事人——石大海!
在衆記者的鏡頭下,石大海竟然神氣活現、笑容滿面地舉手致意,頻頻點頭,要不是手上那副手銬顯眼,不知情的人咋看上去還以爲是重量級天皇巨星來三亞走秀了。
“恩!好!辛苦了!”在四名武警奮力開道下,石大海向四周拼命伸過來的話筒、相機和攝像機微笑着打着招呼,而事實上根本沒人能聽清楚他在說什麼,因爲現場人聲鼎沸、嘈雜不堪,男高音、男中音、女高音、女中音此起彼伏,爭先恐後地向石大海提問着。
“請問你對法院一審判決滿意嗎?”
“請問你會上訴嗎?”
“請問你受到刑訊逼供了嗎?”
“能談談你現在的感想嗎?”
“請問你結婚了嗎?”
“請問你吃飯了嗎?”
“請問你拉屎了嗎?”
……
面對形形種種的問題,石大海一邊被後面的武警推搡着,一邊噴薄着囂張氣焰高聲叫道:“有種別放老子出來,出來了老子還要殺!媽的,才殺了5個,不爽啊!”
此話一出,在場媒體記者們愈發亢奮了,有指責,有提醒,有誘導,有鼓勵,紛紛高着嗓子嚷了起來。
“簡直是喪心病狂!你難道不爲被害人的家人想想嗎?”
“你以爲這輩子還能再出來嗎?”
“你出來了還是隻殺貪官嗎?”
“你要殺幾個才能覺得爽啊?”
……
石大海已經被推到了囚車前,用力掙扎着扭過頭來叫囂道:“越殺越爽啊!比操女人爽多啦!嘎嘎嘎嘎——”
不遠處那一小撮青年們默默地收起了舉着的橫幅……
……
就在全國媒體聚焦三亞中級人民法院之時,樑靜卻沒有前往法庭看望石大海,一來是因爲她不忍再看到他成爲階下囚的模樣,二來,她收到了一紙調令——前往紅星水警中隊報到。
在326號通緝犯追捕無果、網絡上鬧得沸沸揚揚、記者招待會她又不出面澄清的情況下,文昌市公安局已經無法再容忍樑靜了,就索性將她調離紅星派出所,安置在了水警中隊,雖說還在一個系統內,但對於水警中隊這種一年到頭沒啥屁事的雞肋部門,也算得上是眼不見爲淨了。
而對於樑靜來說則根本不算什麼壞事,她本來就對派出所和市局諸多人、諸多事看不順眼了,尤其在李小文陰了她一下、市局打了她一頓後,她對以前的同事和上級產生了隔閡,本來就不知道過幾天怎麼回紅星派出所上班呢,調令一來,問題順利解決了。
“小靜啊,去水警中隊上班,可要尊敬領導和長輩啊。”
“跟同事要搞好關係,不要再被人家揪住小辮子了。”
“要不打個電話給大海,叫咱家來吃頓飯,也算是歡送你一下嘛。”
“你這從青島回來這麼多天了,咋不見他來看你啊?”
聽着母親不知厭倦的嘮叨,樑靜苦着臉掩住耳朵,躲回了臥室裡。拉開抽屜,取出那隻信號收發器,樑靜躺在牀上仔細研究擺弄着。那次夜裡石大海潛入她的閨房,曾粗略地跟她講了下使用方法,還約定在他入獄後,在每逢5、10的整數日期的凌晨5點開機發送信號,一來可以節約電池,二來可以避免被海南軍區的雷達探測到。
“凌晨5點,害得人家懶覺都沒得睡。”樑靜撅着嘴咕噥着,拿出手機來重新調整了鬧鐘。
……
淺水灣的夜景如色彩斑斕的油畫,燈光魅影,如夢如幻。輕輕的Lang潮舒緩地拍打着沙灘,似孩子搖籃邊的催眠曲,似囈似語,欲語還休。
臥室裡,楊露裹着潔白的浴袍,撥散着溼漉漉的頭髮吹着電吹風,熱烘烘的風呼呼噴涌着,原本粘在一起的頭髮慢慢飄散開來,烏黑柔細的髮絲在光滑白皙的胳膊間盡情飛舞。浴袍下,凹凸有致的成熟隨着輕甩的胳膊而微微顫動着,巍巍高聳,細腰盈盈一握,肥臀圓潤飽滿,玉足嫩白透亮。身後那張溫軟舒適的牀邊,放了一支剛從冰箱裡取出來的試管,裡面裝的是石大海的體液。
在靈堂看望楊霧時,那名女子的話讓她豁然頓悟:爲什麼不能由自己來懷上石大海的孩子呢?妹妹有孕在身卻不幸離世,沒能留下與石大海的愛情結晶,那就由自己來接替妹妹,讓石大海爲楊家留下骨肉來;而且,石大海做夢都不會想到,她楊露會爲他生下孩子!儘管她知道,將來自己肯定不會忍心對親生骨肉毒打毒罵,但只要石大海每天在監獄裡爲了孩子而牽腸掛肚、食不下咽、寢不能寐,那就足夠了。
仔細算了下上次例假的日子,楊露慢慢褪去浴袍,一具堪比維納斯的潔白豐腴在鏡子中呈現,躺到牀上,楊露把雙腿輕輕分開,小心翼翼地拿過冰冷的試管,抹了些許凡士林,一手掰開下體花瓣,一手扶着試管,眉頭輕蹙下,用力一推,嬌呼聲起,幾滴殷紅滴落牀單。
楊露還是處子之身,卻咬緊了牙關,繼續將試管往裡推進,直至陰腔深處。
“阿霧,原諒姐姐。”淚水滑落,楊露閉着眼睛喃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