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新村公寓樓301室。
楚鵑和程曉美母子三人蜷縮在沙發裡,被坐在對面沙發上的兩名女子用槍指着;石大海則站在程曉美旁邊,冷冷看着面前戴墨鏡的黑裙女子。
也許同是女人,或者說並沒有感覺到針對自己的敵意,此刻程曉美除了擔心兒子的安全,倒並不怎麼害怕對方;楚鵑也是,在黑洞洞的槍口下,內心並不怎麼恐懼,而且,她此刻的心思全在“大叔”身上——本來她以爲自己認錯人了,但剛纔在小樂跑向她的時候,那人和她同時脫口喊出了一句“小樂,別過來”,頓時讓她起了疑心:他的背影、他的身材體格、他的嗓音、甚至他渾身散發出來的獨特氣質,根本就是和大叔一模一樣的!他就是大叔!否則怎麼會脫口喊出小樂的名字?楚鵑隱隱覺得,不是以前的大叔戴了面具,就是現在的大叔易了容。
而此刻石大海卻還是心裡沒個底,不知道這三個女的是何方神聖,更不知道她們找上他究竟想幹什麼,所以只能冷眼靜觀其變。從外表上看,這三個女子都是28—33歲之間的絕色少婦,尤其是那墨鏡女,雖然看不到眼睛,但光看那臉型、嘴脣和下巴,就可以想象出她的姿色絕不在程曉美和楚鵑之下;從剛纔走路的姿勢和上樓梯時的步伐可以看出,這三個女子並不是訓練有素的高手,如果是他一個人的話,有十成把握可以全身而退,但現在他卻不敢輕舉妄動,因爲他怕發動突然襲擊時,不小心射出的子彈會傷到楚鵑和程曉美母子。
“嘖、嘖、嘖,怪不得對我妹妹如此薄情寡義,原來你已經有這麼漂亮的老婆了呀!”墨鏡女面帶憤色地看着程曉美,用自嘲而抱不平的語氣說道,“陳守廉,你戲演得真好,兒子都這麼大了,還在我妹妹面前裝純情男!”
楚鵑和程曉美同時擡起頭望向了石大海,楚鵑心裡想的是——原來大叔的真名叫陳守廉;而程曉美則滿肚子的委屈:自己根本就不認識這個男人,卻被她誤認爲是自己的老公了。
而在聽到墨鏡女一口廣東腔、並把他叫作“陳守廉”時,石大海隱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面具在香港執行任務時惹上麻煩了!雖然後來自己給面具添了一條傷疤、一條鬍鬚,但一旦涉及到刻骨銘心的感情問題,這些小僞裝就真的派不上用場了——所以女人經常會說“就算化成灰也認識”。石大海當下沉默不語,繼續冷冷地望着她。
果然,見石大海不言語,墨鏡女繼續對程曉美說道:“你跟他結婚這麼多年,你知道他的真面目嗎?你知不知道他其實是個無恥的混蛋!卑鄙的小人!是一個下三濫的騙子!”墨鏡女有些激動地指着石大海,向程曉美繼續揭發“陳守廉”的惡劣行徑,“兩年前,你丈夫隻身來到香港,裝他媽的英雄豪傑,裝他媽的純情熟男,欺我妹妹年紀輕不懂事,騙得我妹妹以身相許,指望和他廝守終生,卻哪知道你丈夫狼心狗肺,不辭而別,他……”
兩滴眼淚從墨鏡下悄悄滑落,那女子索性摘下墨鏡,果然是名容貌豔麗、雙目微含怒色的漂亮少女。只見她抹了一下臉上的淚水,哽咽着轉頭向石大海質問道:“你知道楊霧有多愛你嗎?你知道我們百花堂的女子一生只會愛一個人嗎?陳守廉,你可知道,楊霧臨死前,肚子裡懷着你的孩子?你可知道,她臨死前,手裡還拿着這張照片!”
那女子罵着,從口袋裡抽出一張照片,“啪”的一聲響,狠狠地摔到了石大海的臉上。照片掉到地上,程曉美和楚鵑望去,上面赫然是眼前這名男子跟一位長相跟這名女子差不多的少女在香港淺水灣泳灘的合影。
石大海沒有去看那照片,因爲他已經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兩年前,他們特種大隊一名特種兵拿着這副面具到香港去執行滲透任務,當時化名爲“陳守廉”。一般爲了方便行動,他們特種兵在陌生城市或國外執行任務時,都會刻意去泡個當地姑娘來掩護身份,估計那“陳守廉”也不例外,泡了眼前這名女子的妹妹——楊霧,並且不小心把楊霧給弄懷孕了,而且估計自己也不知道,在任務完結後,就人間蒸發——回成都軍區了。而楊霧很有可能是爲情所困、相思成病,最終鬱鬱而終。現在,她姐姐率“百花堂”的人尋仇來了,而且把他當作了“陳守廉”。
“怎麼?不敢看我妹妹啊?是不是沒臉再看到我妹妹啊?”那女子見石大海不去看那照片,厲聲質問道。
石大海還是沒吭聲,腦子裡卻在盤算着如何脫身。
“陳守廉,我們百花堂找了你整整兩年!老天有眼,讓我們在文昌機場發現了你這個負心漢!今天,我楊露要讓你爲兩年前的絕情絕義付出代價!”那女子名字叫楊露。
石大海終於皺着眉頭開腔了:“楊露,你想怎樣?”
“呵呵呵呵,我想怎樣?”楊露眯起鳳眼得意地笑着,卻是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們百花堂向來是有怨報冤,有仇報仇!你害我妹妹相思而終,我要讓你承受十倍的相思之苦!”說完朝沙發上那名稍豐滿的女子使了個眼色。
豐滿女把槍遞給楊露,走到石大海面前就蹲了下去,伸手把褲子拉鍊拉了下來。
“你想做什麼?”石大海一驚,退後一步朝楊露喝問道。
此刻程曉美似乎知道這些百花堂的女子想要做什麼事了,因爲她當初也是在道上混過的,深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道理。當即伸出手,將小樂一直盯着手槍的眼睛捂住了。
“哼!我想幹什麼?”楊露冷笑道,“我要取你陳守廉的種,讓你的親生骨肉在香港受欺凌、遭磨難、吃不飽、穿不暖!”
石大海虎軀一震,雙眼怒光四射,沉聲說道:“楊露,你別太放肆!”
“哈哈哈哈!”楊露一陣嬌笑,隨即臉色一寒,冷聲道,“你以爲我們百花堂的女子是這麼好欺負的嗎?你給我老實點!否則,哼哼,可別逼我對你老婆孩子動手!”
程曉美大駭,趕緊說道:“我不是他老婆,這孩子也不是我跟他生的!”
哪知道楊露似乎根本不信她的鬼話,連正眼都不瞧她,直接對那豐滿女說道:“動口!”
那豐滿女把白嫩的玉手伸進石大海的褲襠裡,一把握住了二弟,掏出來輕揉輕擼起來。石大海滿臉狂怒地盯着楊露,卻因兩把對準程曉美母子的手槍而投鼠忌器,不敢反抗。
楚鵑微紅着臉把頭別轉到了一邊,程曉美也不好意思地捂着小樂的眼睛,不去看豐滿女的動作。
石大海一下子覺得二弟進入了溫熱溼滑的腔內,脣肉緊湊,香舌撩撥,快感頻頻傳來,一個把持不住,二弟猛然雄起,瞬間將豐滿女的小嘴塞了個滿滿當當
楊露面色冷峻地持槍對準程曉美,雙眼時不時地瞄一下石大海,怕他突然發難。
10分鐘過去了,豐滿女的腮幫都覺得發酸了,那二弟卻沒有絲毫泄意;20分鐘過去了,豐滿女一邊吮吸,一邊握起空拳開擼,二弟卻依然昂首挺立;30分鐘過去了
楊露似乎看出來了,肯定是他故意忍着不噴射的,當即威脅道:“我耐心是有限的!我點到10!1、2……”
石大海不敢再忍了,當即悶哼一聲,把億萬子孫射到了豐滿女嘴裡。
豐滿女抿緊了嘴脣,從口袋裡掏出一支試管,將嘴裡的特侖蘇吐了進去,用橡皮塞蓋好,然後如釋重負地朝楊露點了點頭。
楊露滿意地“恩”了一聲,然後朝石大海得意地說道:“陳守廉,你別想知道將來孩子的母親是誰!也別想知道孩子會在哪家孤兒院!哈哈哈哈!”
石大海鐵青着臉怒罵道:“你真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