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常州大學女生宿舍外,花花綠綠、琳琅滿目的女子內衣在窗外衣架上迎風飄揚,似乎盡情展示着女主人的青春活力。在一間宿舍內,幾個女生正嘰嘰喳喳地吵鬧着。
“鵑鵑,我的好鵑鵑,你就別隱瞞啦!”一個扎着馬尾辮的少女整個人都撲在了楚鵑身上,嘴裡央求着,“快跟我們說說撒,那天在校門口超帥超猛的男人究竟是誰啊?”
旁邊一個滿臉雀斑的少女也附和着叫道:“要講實話呀!可是有人看到他在秦老頭辦公室門口爲了你而揍人的哦!”
楚鵑哎呀哎呀地喊道:“死肥婆你壓死我啦!快給我滾下來啊!”
“哼!不從實招來,決不下來!哼哼!敢獨吞?”馬尾辮死死地壓着楚鵑叫道,“再不交代,我們就要撓癢癢啦!”
“別、別、別,”楚鵑最怕撓癢了,連忙求饒道,“我說,我說,他好象叫紅海,也好象就石大海,哎呀,哈哈哈哈,別撓我癢啊,死肥婆,我說的是真的啊!”
“看你再不老實!”雀斑女在一旁叫道,“說重點,他那玩意兒大不大?你們做的時候是不是生插?有沒有中出?”
“哎呀媽呀!”楚鵑委屈地喊道,“你們把我褲子扒下來檢查一下算啦!我還是處吶!”
……
翠竹新村公寓,楚鵑一邊呲牙裂齒地爬着樓梯,一邊忿忿詛咒着那幫重色輕友的女人。
那天石大海在校門口收拾那幫無良青年時,剛好被宿舍裡的室友看了個正着,於是室友們每天都花癡般地討論那個“超帥超猛”的大叔,從頭髮胡茬,到身材身手,甚至是看不見的肌肉和ROU棒,都一項不漏地進行了熱烈探討和揣摩意YIN,恨不得能弄個阿拉丁神燈來,擦一擦就能把那大叔在宿舍裡變出來,然後大家脫光衣服一窩蜂地撲上去……
而楚鵑每次都很淡定地在一旁看着她們發春,一開始她們還以爲楚鵑是在矜持地發悶SAO,結果到了今天上午從班裡男同學嘴裡才得知,那人居然在收拾無良青年之前幾分鐘,替楚鵑出了頭,把那個色中魔王禽叫獸給收拾了一頓!這下楚鵑的姐妹們不幹了——我們說你怎麼這麼淡定,原來你早就得手了啊!居然還瞞着我們一聲不吭的,擺明了想吃獨食啊!於是就有了傍晚那一幕。
楚鵑皺着眉頭揉了揉被她們捏得青紫的大腿,敲開了程曉美家的門。
“楚老師好!”小樂屁顛屁顛跑過來喊道,“我的作業全部做好了!”
“喔唷,小樂真乖!”楚鵑笑眯眯地摸着小樂的腦袋,轉頭望了望屋裡,問程曉美道,“咦,程阿姨,你那大叔房客呢?搬走啦?”
程曉美兩手一攤說道:“只說是出差了,鬼曉得去哪兒了?”
……
從常州開往成都的K698次列車上,石大海正躺在臥鋪上枕着雙臂想事情。在程曉美那番話語觸動下,他心底萌生了一個非常大膽、同時也是極其危險的念頭:想辦法回到黃金監獄!
沒人比他更熟悉黃金監獄,沒人比他更瞭解金四喜,因此,沒人比他更合適去執行臥底任務!況且,這本來就是他的任務,一項未完成的使命,現在,他必須回去完成它!但是,這幾乎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首先,他原本就是黃金監獄的犯人,如果回去了,先不說監獄方面會因爲他之前的越獄行爲而對他採取非常措施,那金四喜也必定不會再信任他——在外面好端端的卻非要回監獄來,這跟臉上刻了“臥底”兩個字毫無區別;其次,要進黃金監獄,就必須是極度重犯,也就是說,必須製造驚天大案,否則弄巧成拙,只會進別的監獄;第三,就算順利被關進了黃金監獄,還要在短時間內帶着金四喜越獄,打入“黑夜降臨”組織內部,否則的話,“收網”小組一樣擺脫不了團滅的命運!
是從此揹着通緝令東躲西藏,還是背水一戰繼續使命?石大海沒得選擇,因爲,他是“西南獵鷹”——成都軍區特種大隊的特種兵!
而現在,他要潛回到成都軍區,偷一件對重啓整個計劃至關重要的東西!
剪了長髮、颳了胡茬的石大海整個人看上去精神了許多,雖然不再顯得粗獷威猛,卻增添了幾分陽剛俊美。由於現在是客運低谷,加上很多人出行都選擇動車,因此這列火車上的臥鋪有些空,整節車廂也就十來個旅客,而在石大海的包廂裡,只有他和對面穿着黑色風衣的素顏少婦。少婦外表很靚麗,深褐色的長髮柔順地披在肩膀上,半遮着的左耳上,鉑金鑲鑽耳墜在車廂頂部燈光照射下閃爍着奪目光芒;風衣下的淡紫色貼身開領毛衣緊緊裹住了成熟的身體,高聳豐滿的胸脯上,靜靜地躺着一條瑰麗的菱形水晶項鍊,少婦白皙的手腕上,也戴了副相同色彩和材質的手鍊,看來這兩件首飾是一套的;風衣下襬,光滑的肉色連褲襪將少婦修長的大腿線條完美地勾勒出來,線條向上延伸着,直至消失在淡青色牛仔短褲中……少婦雖然一身穿着高雅大方,端莊得體,但在她眉宇間卻有股淡淡的Lang蕩之意,似乎是名風塵女子,但看她明豔的臉上卻未琢半分粉黛,又不像是風塵女子的作風。
此刻石大海似乎也注意到了少婦,扭頭打量了一會兒,見她不喜不怒的目光看將過來,便友好地微笑着點了點頭。那少婦也是輕輕一笑,定定地看了他一會,開口說道:“大哥看上去有些眼熟的嘛,也是去成都嗎?”
石大海雙手撐起身子微微坐直了,望着少婦笑道:“呵呵,對,成都。你是常州人嗎?”
少婦微笑着搖了搖頭,伸出手輕輕捋了下頭髮說道:“我是四川成都人,在常州工作。”頓了一頓,又看着石大海不大肯定的說道,“我好象在哪兒見到過你,就是沒什麼印象了。”
“呵呵,你應該是認錯人了吧?”石大海嘴上說着,心裡卻泛起了嘀咕:這纔在常州呆了幾天啊,就被陌生人給惦記上了,這要是換了警察,那自己日子還好過啊?
“呵呵,也許是吧。”少婦倒也爽朗,說着伸出手來,大方地跟石大海握了握自我介紹道,“我叫青雲,經常在常州KK啤酒廣場耍,大哥有空來捧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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