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洞房花燭夜

對羊小顰手指繡榻的嬌憨姿態,周宣口有點發幹,笑是說好了嗎,等你長大一些。”話是這麼說,心裡還是很難把這楚楚動人的小家妓當作十三歲的幼女,小香也是十三歲,卻比羊小顰足足矮一個頭,身材就象一條直籠統的棍子,哪有羊小顰這樣凹凸有致!

羊小顰拉着周宣的衣袖不鬆手,說了一個字:“冷。”

周七叉公子心想:“一個人睡是好冷清哇,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和這小家妓睡,只要坐懷不亂就行,抱一下沒關係吧——”

“姑爺,你怎麼跑這裡來了,快回去洗漱歇息吧,明天是姑爺和雀兒小姐、針兒小姐的大喜日子呢,要養足精神纔好。”

一連串的話如爆豆般蹦出,只見老資格的小丫環小香雙手畏冷地捏着衣領,眼睛警惕地盯着周宣和羊小顰。

“小香不是早回房睡覺了嗎!”

周宣覺得這事挺可笑,輕輕拍了拍羊小顰的臉蛋:“早點睡,吃好睡好,快快長大。”返身和小香一道出了第五進院門。

小香還着重說了一句:“兩位小姐特意留小香照顧姑爺呢。”

周宣“哼”了一聲,心道:“留你下來監視我啊!我還怕了你一個小丫頭,真是豈有此理!不過小香這小丫頭很仗義,當初我剛到秦府時只有她和曉笛對我好,對我有恩哪,只是這小丫頭太愚忠。處處維護她的雀兒小姐,本姑爺和小家妓說會話她也要管,這丫頭真是沒家法了!”

十月二十二日,恰逢官員休沐日,江州大小官員齊來周府賀喜,就連奉化都護府治下地舒州刺史和蘄州刺史也都派屬官長史來恭賀,周宣這一回的婚禮與上次那種小打小鬧是完全不一樣了,堪稱江州有史以來最隆重的婚禮。就連五年前林長子的婚禮也有所不及。因爲周宣喜歡交朋友。三教九流的只要是有趣的人他都肯交往,爲人和氣,不驕不躁,是以賀喜的人極多。

一直到午後申時以前,周宣就象一隻高速旋轉的陀螺在近千名來賓中周旋,平時也算口齒伶俐,這時恨不得多生出十張嘴。應酬不過來啊。

申時,周宣在陳濟、孫氏兄弟地簇擁下,披紅掛綵,騎上一匹金鞍銀絡地火紅色大馬,身後跟着兩頂花轎,然後是龐大地鼓吹樂隊,喧囂震天,迎親隊伍浩浩蕩蕩。堵街塞巷。一路過金風坊、東市,來到九蓮坊秦府大門外。

鞭炮“噼哩啪啦”響了半天,硝煙瀰漫。喜氣氣氛出來了。

望着秦府大門,周宣感慨萬千哪,兩次婚禮,天壤之別,那回匆忙草率簡直就是鬧劇,今天才是我周宣真正大婚的日子。

一進大門,滿院子的女眷、僕婦和丫環,這些女眷大都是江州五品以上官員的小姐,這時作爲秦雀的閨友來打“殺威棒”。

周宣赫然看到林涵蘊和她未過門的嫂子徐丹媛也在,林涵蘊雙手握着一根包裹着絹帛的木棍,率先衝上來攔腰在周宣腿胯打了一下。

周宣叫道:“哇,好痛,輕點!”

滿院笑聲鼎沸。

攔門詩、催妝詩一一念過,幾番周折,兩位新娘子終於出現了,梳着高髻,戴着飾滿珠寶地桃形金冠,緋色婚裙描金繡彩,一手搭在小婢肩頭,一手執紈扇遮面。

陳濟、孫氏兄弟這些男方迎親者齊聲念《起轎詩》,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簇擁着騎大馬的新郎和乘花轎的新娘子回周府。

林夫婦已經坐在了高堂上,周宣領着兩位小嬌妻上前磕頭。

林捻鬚微笑,很是欣慰,丰韻猶存的林涵蘊繼母卻笑得很勉強,顯然對周宣這麼個莫名其妙的侄子佔盡了都護府便宜而甚感不滿。

這次婚禮比上次的假婚繁瑣百倍,那近千人的超級筵席就把周宣搞得暈頭轉向,敬酒、答禮,走馬燈般旋轉不休,直到主持婚禮地正賓徐刺史朗聲笑道:“新郎、新娘入洞房。”周宣這才精神抖擻起來,在鼓樂聲中,用紅絲帶牽着兩位遮着流蘇紅蓋頭地小嬌妻向第四進

去,一羣小婢提着燈籠照路。

洞房溫暖如春,紅燭高燒,龍麝芳香,前院的簫鼓聲逐漸沉寂,賓客逐漸散去,只有兩位小嬌妻端坐在牀邊,遮頭的紅蓋頭邊沿地細碎流蘇輕輕拂動。

周宣喜孜孜走近去,口裡念着:“一、二、三——”左右手各抓着兩位新娘子的紅蓋頭同時掀開,現出秦雀、針明眸皓齒、又羞又喜的兩張俏臉,燕瘦環肥、春蘭秋菊,各有動人之處。

周宣笑道:“雀兒,我好辛苦,終於堂而皇之入洞房了——針兒,我好着急,等了這麼久,今日遂我心願。”

兩位小嬌妻都羞紅了臉。

秦雀說道:“夫君,雀兒今天真是快活,終於真正和夫君拜堂了,今天其實是針兒姐姐和夫君的大喜日子,我先回房去吧。”起身要走,卻被針拖住,羞澀道:“雀兒妹妹你說了的,我們一起侍奉夫君。”

針是第一次,巴不得拉個伴壯膽,秦雀卻是知道怎麼回事的,哪裡好意思和針一起二女侍一夫,粉臉通紅掙扎着要走。

周宣笑道:“不許走,今天是我們夫妻三人的洞房花燭夜,豈能冷落其中一個!”不由分說擁着二女上牀。

針這時問了一句:“夫君,你那條澳國帶來的牛仔褲呢?雀兒妹妹想穿穿看。”

秦雀羞答答脫去長裙,小衣也一併去掉,只留一條紅色的緊窄小內褲,然後穿上那條蘭雁牌牛仔褲,細腰翹臀,極爲合身,若是兩個月前,秦雀穿這牛仔褲肯定顯得單薄,沒有現在這麼肉感誘人,經過周宣的雨露滋潤,這十七歲的女名醫已經出落得更加白嫩水靈了,牛仔褲繃着的兩條長腿讓周宣眼神瞬間熾熱起來,問:“入洞房,誰先?”

針趕緊說:“雀兒妹妹先。”

周宣抱住秦雀的小腰,低笑道:“那就雀兒先,雀兒也是我的老師,授我房中術。”

秦雀被夫君抱住腰,火勢的大手在身上那麼一搓揉,全身頓時失去了力氣,剛穿上的牛仔褲又被剝去,上身只留一件粉色褻衣,褻衣裡的抹胸也被揉成一束勒在雙乳下方,勒得一對玉乳向上挺翹,周宣一隻手就從寬鬆的褻衣下方伸進,握住一隻膩乳輕輕搓揉。

盤腿坐在一邊的針的看着夫君與雀兒妹妹親熱,無比新奇,看到害羞處,雙手緊緊捂住臉,但耳朵卻還是聽得到那急促的喘息和嬌吟,眼睛不看也沒用,滿腦子都是那肢體糾纏的火勢姿勢——

只聽雀兒妹妹的嬌吟聲越來越急,簡直就象要斷氣似的,夫君似乎仍在毫不憐惜地撻伐,大牀震動,羅帳上懸掛的環珮叮噹直響,雀兒妹妹叫道:“針兒、針兒姐姐,我們,我們一起,侍奉夫君——”

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針的手腕,將她的手從臉上移開,隨即火熱的脣就堵住她的嘴。

和夫君親嘴,針可不是第一次,立即啓脣相迎,舌兒輕觸、打轉、吮——

針輕聲叫着:“夫君——夫君——”,迅速迷失在周宣強有力的懷抱中,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剝去也不知道,豐腴白嫩的肉體宛若春天的花樹舒展在周宣眼前,那一對半球形的嫩乳白如精瓷、膩如羊脂,手摸上去酥麻得幾乎連手掌都要融化掉。

更惹火的是那條繫帶小內褲,竟然是黑色絲緞的,映着雪白的大腿,讓周宣血脈賁張,不愧是“雲裳女裝”的首席服裝設計師,真是太誘惑了。

與秦雀相比,針顯得豐腴肥美,肌膚滑膩柔軟,豐乳肥臀撫摸起來極爲爽快,等到最後一片遮羞布也被周宣扯開了,針就是雙腿大分,蜜桃成熟流汁,任君採摘了。

周宣親吻着身下意亂情迷的小嬌妻,緩緩進入——

針抱着周宣的腦袋,破瓜疼痛時這溫馴少女也沒有呻喚,只使勁親吻夫君,承受夫君銘心刻骨的深入愛撫……

紅燭爆出燈花,洞房春意融融,二女一夫大被同眠,不知東方之既白。

二十九君子遠庖廚三十八比比誰奸詐八十四彩虹易散琉璃脆六十四史上最慘烈的蟲戰八十五殺雞焉用牛刀四十七寂寞健美操七四癡的手五十八父債女償二十四此地埋銀五百兩九十四一劍捅個透心涼八十五莫嫌老醜四十五表哥找虐五十八薄媚三十一你是個奸細七把王爺氣吐血三十五公主剛烈六曲中殺伐氣七十秦雀吃醋十二今夜你陪我睡十一帝尊前的一吻二十九複雜的人性七不上牀就沒事九薔薇香味五十八赤壁小喬四十風姿綽約的侍女十一又見小周後四十五表哥找虐八十八選秀使的眼神五十六高手高手高高手二十一少年不識愁滋味三十五空空兒傳人三十刺史大人要餵奶十五膽大妄爲纔好六十三贏周宣才痛快一齊人之福七十人有病天知否八十三疑似偷情十四親親親親就睡着十泰坦尼克號五十和林涵蘊打賭六十一明珠照人二十痛毆色狼六姐夫高大壯六玩物不喪志七十小周後微服私訪七十八春宮冊子二十一槳聲燈影裡的秦淮河四十暴露七十一傲氣逼人選秀使二十一嬌妻和膩友十一咒禁術八十二最後通牒三十五空空兒傳人四十二製作琉璃鏡七十一月夜談心四十一宇宙流的名局十四囂張吳胖子二十四此地埋銀五百兩十三棋會和雞會二林涵蘊的初吻四衣帶漸寬終不悔三十六小茴香的機智四十八戀愛體驗四十二太子爺不爽十一貓兒偷腥三十五空空兒傳人三十三四癡的眼睛六十三贏周宣才痛快二十九承天寺遇虎癡七十六嫁給周宣難爲情八十三心理治療師十八初見清樂公主十六幻茶術八大白天親熱五十三舌戰公堂六十七寢殿靚影九十二棋奴和劍奴三十心安理得三十刺史大人要餵奶六十七雙雙意亂情迷一海歸八十四彩虹易散琉璃脆八十二江州的夜晚靜悄悄二十顫動的喉音十四深山藏古寺三十四還是動情馬車三十四還是動情馬車四十七暗夜幽香五十八魔鬼身材魔鬼臉蛋八十六畫具三美六十一假裝被忽悠六十夜半怕敲門十八摧殘女名醫十七越肥越美八有畫爲證二十一少年不識愁滋味四十五春心滴破花邊漏六十九阿布的禮物四十二給我拋媚眼六十六天才服裝設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