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務室,段秦狂不客氣的將程雅丟在病‘牀’上,程雅也不裝了,唉呀一聲叫疼,坐起來滿臉防備,還抱起枕頭當盾牌。“你……你頭殼壞掉了,幹嘛在班上‘吻’我,你不知道同學會誤會我們‘交’往嗎?剛纔還說那麼曖昧的話!”氣鼓鼓。
“你不裝了?剛纔裝昏不是裝得很像?”
“你摔我那麼疼,我怎麼裝呀,再說了,這醫務室就你跟我,我裝昏你對我使什麼壞心眼怎麼辦!”
段秦狂的招牌笑容,笑得人不懂:“你以爲我會對你做什麼壞事?”
“那我怎麼知道!”程雅爬下‘牀’,“我沒昏,也不需要校醫,現在我走了!”
段秦狂拉住程雅:“等等,我們聊聊!”
“我跟你,三年前就沒什麼那聊的了!”
“那可不一定,你最近跟誰在‘交’往?你膽子不小!男朋友是我,你也敢劈‘腿’!告訴你,在我甩掉你之前,你安份點,不許你跟任何人****男‘女’關係!”這話說得程雅汗‘毛’直豎,什什什什什麼?
“我什麼時候跟你是男‘女’朋友了?”
“三年前!”
尖叫:“誰說的!我跟你根本就沒有好不好!”
“三年前你有追我對吧?”程雅認爲段秦狂現在笑得像狐狸,而她就是將受‘誘’‘惑’的純情書生。
“是是……呀,但你沒答應。”
“誰說我沒答應了?我也沒拒絕,既然追求者是你,當然只有我能說分手,在我說分手之前,你最好別劈‘腿’,否則我不管你後臺有多硬,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陰’森森的噬血,程雅嚇得那個小胃直縮,猛冒胃酸。
“不行!你做夢!什麼你是我男朋友,我不認!你這人太小氣了,居然都三年了還想報復我!轉班不許,我轉校你也不許,你好好的A班不讀跟我讀B班,你就是想整死我是不是?我告訴你,你做夢!我不怕你,誰怕你我程雅都不怕你!”她就是對他有點小小直不腰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