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凰開口提醒道,“皇上,如今我已經在這裡了,你該給我解藥了吧。”算算時辰也是她和南宮昭約定進攻的時辰了,越早得到解藥對她而言越有利。
“不急,愛妃不覺得在這麼好的時刻,說這樣的事情有些煞風景嗎?”
楚凰沒有心思和他演戲,“難道皇上是要不承認?”若真是這樣的話,他也就太卑鄙了。
南宮曄擺了擺手,坐在了喜牀上,然後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楚凰過去做,“你不用試探朕,朕答應了你,自然會給你,不過愛妃你要記住一點,你如今嫁給了朕,而且我們之間是心甘情願的,朕可是沒有逼過你的,對吧?”
楚凰對他的話嗤之以鼻,但是也知道此刻不欲糾纏,坐在了他身邊說道,“皇上一言九鼎,是我心急了些,不過若是我能解開毒藥,恢復了功力,也能幫皇帝分擔一些事情不是,這對我們都有好處的。”
南宮昭點了點頭,“愛妃說的有道理。”其實心裡兩個人都對彼此的話不相信。兩個人各懷鬼胎,而楚凰去沒有注意到南宮曄眼裡詭異的微笑。
南宮昭從懷中拿出一個精緻的瓷瓶,拿出一粒藥丸說道,“諾,解藥在這裡。”然後在楚凰的注視下放到了自己的嘴裡。
楚凰看着他笑了,“皇上,你這是什麼意思?”
由於嘴裡含着東西,南宮曄沒有說話,倒是以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意思,他伸手攔住楚凰的蠻腰,然後一手固定住楚凰的頭部,就這樣毫無徵兆的親了下去。
楚凰一時之間反應不及,再加上沒有了武功,反抗能力在南宮曄看來幾乎爲零,她不停的扭頭,而卻被他的手牢牢把住,這個時候楚凰才知道自己有多大意,她預想過無數個南宮曄的企圖,卻偏偏沒有想到他會輕薄自己。
南宮曄似乎有些得寸進尺,對於這樣沒有反抗能力的楚凰很是滿意。
楚凰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咬緊牙關不叫他得逞的時候,他竟然停止住,志在必得又有些模糊不清的說道,“你難道不想要解藥了嗎?”
楚凰被南宮曄的非禮有些羞惱,而在掙扎中面上有些不自然,她還是第一次和男人如此親密,南宮曄看着她嬌豔欲滴的樣子,身子緊了緊霸道的說道,“乖,張嘴。”
楚凰發誓,這一刻的恥辱是她從來沒有過的,事到如今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爲了得到解藥,她只能憑他爲所欲爲。
可是當南宮曄扶住她的臉頰,要進一步動作的時候,卻覺得手底下的皮膚有一絲異樣,雖然光滑無比,但是質感卻不同,也少了一絲的溫度,在楚凰這是沒有防備的狀態,把解藥送進她的嘴裡的時候,他也抓住了位於耳後的東西,一把撕了下來。
不管怎樣,楚凰得到了解藥,心裡剛剛輕鬆一些的時候,感覺玉面有些微涼,然後便看到南宮曄手裡拿着一副人皮面具,眼裡一閃而過變得有些驚慌。
南宮曄不給她反抗的機會,順手點住了她的穴道,即使現在她吃了解藥,也沒有恢復功力,自然對他構不成威脅,但是他還是以防萬一的制服了她,誰知道這個女人還有多少後招,這副僞裝便是最好的說明。
楚凰狠狠的看着他,而南宮曄也大膽的端詳起來了眼前這個人,眼睛到是和之前的一樣,明亮又清澈,雙目流動,秀美
纖長,臉色白嫩無比,比剛纔由胭脂水粉裝飾的要好看的百倍,皓齒硃脣,小小的瓜子臉,老天甚是寵愛她,沒有任何的瑕疵,就是南宮曄這樣見過天下美女之人,看到時也有一刻的窒息。
再加上此刻楚凰之前被她羞辱,以及這張臉第一次叫別人看見面目緋紅,看的南宮曄更是一陣恍惚。
“原來,你竟這麼美麗。”趁着她被點穴不能動彈的時候,他把她推到在牀上,並且慢慢的欣賞起來。
此刻,楚凰臉色甚至能滲出血來。
楚凰從來不以這樣的容貌示人,就是她自己也知道這張臉有多麼的美麗,可是這並沒有叫她高興,反而認爲會爲自己引來太多的是是非非,自古紅顏薄命,而她卻並不是養在深閨的女嬌娥,她身上揹負着血海深仇,她需要面對的是刀光劍影,她生活在黑暗中,若是這樣的容貌被人窺視,她走的不會這麼遠。
而此刻她最不想面對的事情,還是到來了,而這個人卻恰恰是自己最不想面對的南宮曄。
如今她不能動彈,有些後悔自己爲了得到解藥這麼衝動的答應南宮曄無禮的要求,她承認這件事情上是自己慌張了,要是得到解藥以後會有機會,不一定自己如此捨身犯險。
看着頭上邊的這個人,看着他的眼睛已經變得危險起來,楚凰已經預想到他要幹什麼了。
在南宮昭還爲來之前,她只好穩住南宮曄,“皇上,您着急什麼,我不是已經嫁給你了嗎?”
南宮曄饒有興趣的看着她說道,“愛妃,生性貪玩,我不喜歡不受控制的感覺。”
楚凰儘量方柔語氣,減緩緊張情緒,說道,“難道皇上喜歡用強的嗎?我既然嫁給你自然是你的人。”
南宮曄似乎對於楚凰的話很滿意,哈哈大笑起來。楚凰感覺有戲,接着說道,“如今我也沒有武功,封住我的穴道毫無意義不是嗎?”
南宮曄認同的點點頭,就在楚凰認爲他同意了,心裡剛剛緩和的時候,他眼裡精光一閃,“朕還是覺得你這樣的要好。”
楚凰此刻絕望的閉上眼睛,而這一刻她第一時間想到的人卻是南宮昭,只好祈求他能早點來。
而此刻的南宮昭正在猶豫不前呢,由於楚凰的欺騙,叫他惱羞成怒,他自然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很幼稚,爲了大局他需要去救楚凰,可是他卻有種說不上來的鬱悶,所以他在猶豫中。
理智告訴他,不管楚凰是誰,現在他需要去救他,可是心裡一想到她這樣欺騙自己,就喻意難明。
他邊喝着酒,邊嘲諷着自己,竟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可是那些個和這個人有關的片段不停的涌入到他的腦海中,第一次見到黃初陌他蠱惑人心的雙眼,第一次見到楚楚時那種奪人心魄的魅力,見到吳公子是桀驁不馴的從容、反而是第一次見到楚凰的時候,與他們比較起來,她是最平凡的,可是卻也是最不容人忽視的。
這百變的她,全部的她,不停的在他的腦海裡叫囂,音容笑貌卻在那一霎那全部容和成了小時候見到最單純的她。
她有些大膽、有些自卑、更多是灑脫,她就在他的回憶裡肆無忌憚的笑着、笑着、最後卻成了穿着大紅喜袍的她,變得無比美麗,可是他卻覺得像極了她原本的樣子,然後她擡起頭竟然
流着紅色的眼淚,然後笑着,看着自己的眼神冷而冰、寒而恨,可是她卻接着哈哈的大笑……
她就那樣穿着最亮眼的顏色、用最晶瑩的雙眸,略帶嘲諷的看着他,那樣的說不清道不明。
這一刻他猛然驚醒,有些害怕,說不上來自己在害怕什麼,只是看着穿着喜袍的她心裡像是被刀剮般難過。
原來、原來自己竟然、竟然不知不覺的愛上了這個女人……
正是因爲愛,所以憤怒她的欺騙,正是因爲愛,所以害怕她真的成了南宮曄的新娘。
這一刻他不在理會情緒,雙手顫抖的叫來屬下,“來人吶,來人吶……”
“快,按照原計劃形式。”又問道,“幾時了?”
“回主子,離原計劃已經過去一個時辰了,這個時候發動戰亂恐怕來不及了。”
“什麼,你說什麼?”這個時候他才發覺自己犯了一個多麼愚蠢的錯誤,聲音都有些變了,說道:“把霍大俠的,快把霍大俠叫來。不,不,我自己去找他。”
說完從牀上站起身來,酒瓶被他碰到在地,刺鼻的酒味瀰漫整個房間。
下屬看着這樣失態的王爺,知曉也許事情比他想的要嚴重的多,因爲王爺他曾幾何時這般過。
快步來到霍無崖的房間外,沒有敲門直接進去,“霍兄,現在快去皇宮,把人給我救出來。”
霍無崖被他無頭無尾的一句話說的愣在了那裡,結果不等給他發問的機會,邊拉着他往外走了去。
邊走又有些不放心的說道,“不,我和你一起去。”然後霍無崖就看着南宮昭跌跌撞撞的往前直奔。
霍無崖看的出來南宮昭似乎喝了不少酒,就這樣去皇宮截人,不等於自投羅網,拉住他說道,“昭兄,突然發生什麼事情了?你這麼着急。”
“我不是叫你幫我去皇宮救個人嗎?”
“對啊,可是你不是說取消了嗎?”霍無崖有些理不出情緒,前幾日他把自己找來,希望自己幫忙就一個人,這對於他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沒有多問就同意了,可是後來他又說取消了,這對於他來說沒有直接的利益關係,自然也就沒有深究。
“我現在還想去救,來不來得及?”這是現在南宮昭最關心的問題。
霍無崖看着南宮昭着急的神色,知道就算是自己告訴他來不及,他也會冒險自己去救的,那樣就更加渺茫了,扶住額頭說道,“真的不明白你是怎麼想的,走吧。”
南宮昭大喜過望,“謝謝。”
“哎呀,和我之間昭兄就不用這麼客氣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馬不停蹄的來到皇宮,侍衛倒是前幾天就調好班的,這也是當初南宮昭做好安排的,正巧郝連榮光如今是武義都尉掌管京城爲數不多沒有實權的禁衛軍,只負責皇宮內的一些巡邏、保護等任務,南宮昭正好用的上他。而後者也沒有推辭的答應他了。
在南宮昭說下達活動暫緩的時候,屬下忘記通知這邊,如今更巧排上用場了。
草草的見過在約定地點等待多時的郝連榮光,後者焦急的說道,“表弟,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布放都換好了,你直接去坤寧宮就好了。”
南宮昭也知道時間緊迫,不再囉嗦:“恩,謝謝表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