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祁興沖沖的跑進父皇的書房,“父皇,我還要在成立兩支騎兵,你有錢沒有給我點?”
皇帝正在和幾個老臣商議事情,聽到這話愣了一下,眨巴下眼睛問道:“你不是都弄起來了麼?”
“對呀,我弄起來了,你不給我點錢麼,讓我白乾啊。”
文祁一擼袖子野蠻勁又上來了,眼睛到處尋摸。
皇帝都笑了,“你找什麼呢,這沒錢。”
文祁一面找一面嘀咕,“我瞅瞅啥值錢,拿出去賣掉換錢。”
衆人頓時噴笑了,氣氛也爲之輕鬆了一些。
“嗨!這孩子不許胡鬧,這會子沒錢,你先墊上,和談的錢都用來給他們發撫卹費了,剩下一點要留着夏天的洪澇災害,不能全花光了,等過幾個月江南的鹽稅收上來了,我再給你。”
皇帝也是東挪西湊,堂堂一個國家哪有那麼好管理的呢,千頭萬緒事多繁雜呢。
文祁想了想,“好吧,我給您面子,先欠着吧,再給我弄點好的種馬回來,多給點,別小氣。我都墊了三十萬了,這三年跟我王叔賺的錢全貼進去了,這可是我嫁妝錢。回頭你得還我六十……不對一百萬。”
皇帝頓時驚呆了眼珠子,“朕沒有那麼多錢。”
立即反悔了,老臣們笑得肩膀一個勁抖,這父女倆絕了。
“那你給我幾門大炮,讓我一條海船中不?我帶人走遠點出去掙去這總行吧,你也太窮了。”
文祁用很嫌棄的眼神看着自己老爹,咋老沒錢呢。
皇帝氣的翻了個白眼,“行行,朕再送你條海船,隨你挑選精銳出海,這總行了吧,大炮你要幾門自己選,說好了頂賬了啊。”
“行吧行吧,你也沒錢,我吃點虧吧,再給我點鹽引應急。”
“行,你去要吧。”
皇帝揮揮手先把霸王女兒應付走再說,這閨女越來越厲害了,腦子轉太快了。
“行吧。撫卹費的事不許出漏子,不然我別怪我揍人啊。我走了,我回去做新娘沒事別找我,有事也別找我。”
文祁瀟灑的揮揮手得意的走了。
皇帝噓口氣,“哎!這熊孩子,咋跟土匪似得呢,連我都發怵了。”
“哈哈哈哈!皇上有她在您省多少心啊,您知足吧,我要有這麼優秀懂事孝順的女兒,給我多少兒子我也不換。”
戶部老臣搖頭認真地說着,這一個能頂人家十個兒子呢,要兒子有個屁用啊。
皇帝得意的笑笑,“這孩子責任心重,派了星哥幾個年輕人去安排死難家眷的事去了,也是見識一下人間疾苦的意思,朕瞧着這法子很不錯。
愛卿啊,回頭送我閨女幾門大炮讓出海用,他們帶回來的地圖和東西都很有用。我閨女沒錢了,花差不多了,給她補點。”
“是,臣回頭下去就叮囑他們給辦了,直接交給睿王爺就行,這事是睿王爺和端王爺牽頭弄的事。”
“成,你替朕想着點,讓我閨女賺點嫁妝錢。”
皇帝不好意思嘿嘿的笑了。
“要說公主確實爲國爲民,這點上真沒話可說。這些年來回倒騰,沒給自己填一點產業,全都幫襯了國庫和黎民百姓了,這等心胸合該是做大事的人,臣等佩服。”
這麼多錢來回過手,而且是光明正大就屬於你的錢,不是黑來的,但文祁去額沒有動心過,全都貼補了武將死難的家眷,貼補這幫襯那,沒少減輕國庫的壓力。
給皇上騰出了空手來,他們這些老臣將這些墊底全都看在眼裡,這孩子要是個男孩,合該就是太子的位置啊。
“文麟最近乾的怎麼樣?”
皇帝沉默了一下忽然問道。
“哦,在戶部幹得不錯,虛心學習,查閱了不少以前的卷宗,有些官員借了不少錢一直沒還,這是個隱患了,我在引導他希望他能承擔起這個膽子。”
定國公笑着給文麟挖了個坑,但卻是爲了他好。
“嗯,朕也有心拾掇一下這些欠款了,有些過了,不能朕的閨女嫁妝錢都貼進來了,他們卻還要吸國庫的血,吸老百姓的血,這就不對了,下一步就整這個。”
皇帝也是有着這個心的。
“成,老臣督辦此事。”
“嗯。”
文祁嘚瑟了一圈,出了宮,好容易出來玩一回大家都不在,她買了一些肉偷了點酒回到軍營,偷偷摸摸的被文辛看到了。
“站住,你帶了什麼,檢查。”
文辛似模似樣的跑了過來。
文祁給他一個白眼,“一會來我房裡,咱們喝點酒啊,去叫上虎子哥他們幾個。”
“好,你買的什麼酒啊?”
“我去買了點肉,從四爺爺那偷出來的一壺杏花酒,你聞聞香不香。”
文祁早就想喝了,偏都不讓她喝,不服氣非要嚐嚐,趁康王爺種菜去了,跑去庫房偷了了一點出來趕快就跑了。
文辛瞪大了眼珠子,用手指着她,“哦,你偷四爺爺的酒,你不怕他拿柺杖揍你啊,你好大的膽子啊。”
話是這麼說眼裡卻帶着興奮,搓搓手想要先嚐一口。
被文祁一巴掌拍開,“假正經,不給你喝了,我自己喝,回頭我自己承擔。”
文祁白他一眼,一扭身進屋了。
文辛趕緊攔住人,賠上討好的笑容,趕緊幫着搬東西,“別啊,咱是兄妹啊,我能那麼沒義氣麼,這是肯定是我和你一起扛啊。”
“呵呵呵!想喝酒啊。”
文祁挑眉居高臨下看着他,嘴角含着一抹笑,故意弄他玩。
“那肯定的。”
“哼!饒你一次,去叫人,順便那幾個盤子來,我有事要商量呢,槓子幾個也叫來。”
“行,我去喊人去。”
文辛一聽高興地去喊人了。
不一會王虎和槓子小六幾個人都跑了過來,一聽說有酒喝,那這些人比見着金子都親呢。
“來,自己找地方坐吧,拿了點好酒順便說點事。”
文祁已經坐在拿盤着腿吃着花生米,自己先倒了一杯了。
“呦!好酒啊,將軍你要說啥,儘管吩咐就成。”
“嗯,坐,來咱先喝一個。”
文祁端起酒杯和大家碰杯,先嚐了嘗杏花酒。
喝完苦着臉,“咋這麼辣呢,不如果子酒好喝呀。”
“哈哈哈!這酒本來就很辣的,這不是果子酒,你要是喝不慣換一個吧,。”
文辛和大家都笑得不行,也不敢讓她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