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娘娘要紅杏出牆了

分別是‘京、城、有、變’。

他們不禁暗呼神奇,這娘娘會的可真不是一般的多,一張白紙都能被她找出線索來。

只是…謦…

“我們早就知道京城有變啊,默兒不是帶着人馬回去候着了嗎?那小子歸他還是聽風樓的人呢。”肖晉南嗤之以鼻凡。

“不,師父不會平白無故丟給我這四個字,他一定是在暗示着什麼。”懷瑾篤定地說。

他寧死,或者傷她,別無選擇。

通常這麼做的人都是不得已,他受威脅了,也許是有重要的人要保護,又或者有什麼把柄在別人手裡。

可是,重要的人……

她記得他孑身一人.

重要的東西?

這世間好像任何東西都不被他納入眼裡,難道是聽風樓?

若真有的話,也只能是聽風樓了,畢竟在秋離楓變成這樣之前,聽風樓有跟月朗國勾結過。

京城有變四個字,也許說的不是祈雋之變,可能這背後還隱藏着更大的陰謀。

“我換件衣裳就去見月朗帝。”懷瑾決定再去會會這個一直讓她覺得奇怪的月朗帝。

“對了,宣佈下去,我已經死了。”如果她的‘死’真能幫到秋離楓的話,那她就暫時‘死一死’吧。

“樓主,你這是何苦!”龍飛幫主子處理完傷口,又忍不住憤憤不平。

那隻手,那隻可以化腐朽爲神奇的手,可惜了。

“廢了也好。”秋離楓放下袖子,一臉無所謂地道。

“樓主,您就不能多愛惜自己一些嗎?”龍飛替主子着急。

秋離楓徐徐擡眸,看向他,輕笑,“龍飛,你這樣子會讓我忍不住懷疑你是否是女兒身。”

龍飛翻白眼,人心是肉長的,他關心一下就被懷疑成女兒身了。

不過,難得看到主子開玩笑,只可惜,這玩笑開得沒有半點趣味。

又忍不住惋惜地看向他的右手,因着笛子是空心,兩邊通,他把劍刃往自己這一端逼,然後只留扳指長沒入那女人的心口,結果就是震斷手上筋脈,連那被他硬生生用內力不着痕跡震斷,藏在袖中的劍刃也劃傷了他的手,劍刃有多長,傷口就有多長,長達手肘。

好好的一隻手就這麼廢了,再也無法撫琴,再也無法舞文弄墨。

“太孫妃‘死’了的消息已經傳開來了。”龍飛刻意把‘死’字咬得特狠,只要提起那個女人就是覺得不值。

“嗯。”秋離楓點頭,起身走到案几前。

“樓主,你手都傷成這樣了還想要拿筆?”龍飛上前制止,而後,看到他又試着用左手,不禁嘆息,“您想記什麼,屬下幫您寫。”

“有些字,是不能找人代勞的。”秋離楓淡淡道,而後左手執筆,執着地在空白的紙上生疏地練字。

一筆一劃,雖然很難看得出來是個什麼字,但是龍飛一眼就認出來了,是‘懷瑾’。

“樓主,以後就讓屬下當您的記憶力吧,您若怕忘記什麼,跟屬下說,屬下提醒您。”

“別的你可以幫我記,唯獨這個,我想自己記着。”秋離楓笑道,滿意自己練的第二張比第一張好。

“那,樓主是否也忘了您這麼做的目的?”

龍飛話落,秋離楓停筆,很認真,很認真地在腦海裡搜索了一番,才道,“方經過生死一戰,怎會忘。準備一下吧,也是時候啓程了,這場仗,她‘死’了,也沒有再打的必要。”

龍飛頷首作揖退下,他知道,樓主哪裡是因爲方經過生死一戰才記得,根本就是因爲那個‘懷瑾’才如此深刻。

懷瑾來到關押月朗帝的地方,有了前車之鑑,這一次,柳雲修他們已經派重兵把守。

牢房裡,月朗帝靠牆而坐,像坐自家大院的樣子。

她嗤笑,走進去,“你就這麼篤定這一次還有人會救你走?”

“當然!你們打不贏的。”月朗帝囂張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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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不贏是後話了。我聽說,你被劫持的時候,他們只顧護着秋離楓走,對你,一點兒緊張都沒有。”懷瑾似笑非笑地道。

她方纔在來的路上已經問了柳雲修細節,這不由得讓她心裡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那是因爲是朕命令他們那麼做的!”月朗帝道。

“喔?你命令的?我就奇了怪了,秋離楓與你無親無故的,你爲何要命令他們保護他,而不是保護你?”

“……朕愛怎麼做就怎麼做,你管得着!”月朗帝不由得警惕起懷瑾來。

“就算你不說,我也有辦法知道。”懷瑾狡黠地勾脣,目光落在將他的左手斷指上。

月朗帝見狀,還故意大大方方地讓她看自己的斷指。

懷瑾嗤笑,“我這次對你的手不感興趣了,我比較感興趣的是你的腳。”

月朗帝一聽,反射性地縮起腳,“朕的腳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若你不讓看也行,我換個方法看。”懷瑾道。

“什麼方法?”

“砍下來。”懷瑾說的漫不經心。

月朗帝嚇尿,這女人簡直喪心病狂。

“來人,把他的左腳鞋子給我脫掉!”懷瑾下令。

兩個小兵進來,直接按倒月朗帝,強行脫鞋襪。

一股腳臭味漫開來,懷瑾用手扇了扇,上前一看,笑了,“我要找的月朗帝是左腳有六根腳趾頭的,你數數你有嗎?”

“喔!你說的那個啊,那個是朕派人易容假扮的,朕纔是真正的月朗帝。”

“我有說你不是月朗帝了嗎?”懷瑾輕笑。

月朗帝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這不等於是不打自招了嗎。

“我看,真正假扮的人是你吧?只不過區別在於——你不是易容!”沒錯,這就是她心底的猜測。

如果他是真的月朗帝,不可能這麼輕易就落入他們手中。

歷朝歷代,哪個皇帝不是重兵護駕?而他像個傀儡。

“他們這次放棄了你,已經說明你毫無利用價值了。我勸你還是乖乖招了吧,不然等我手段一出,你哭都來不及了。”

“什麼利用價值,朕不懂你在說唔……”突然,一根銀針刺中他的舌頭,害得他不敢亂動。

“殺楚墨的是會武功的月朗帝,而你居然連一根銀針都避不過,你告訴我,你是怎麼殺了楚墨的。來,說說,我洗耳恭聽。”懷瑾說着,還掏了掏耳朵。

月朗帝指着舌頭上的銀針,要她拿下。

“自個動手拿下就行啦,你說,就憑你這樣還能當皇帝?只怕一個乞丐都當得比你好。”

月朗帝自個動手拔下銀針,感覺到嘴裡有血腥味,頓時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忙用袖子去按住舌頭。

他的行爲,懷瑾真是怎麼看怎麼蠢。

“既然你說你是月朗帝,要不要我跟你說說,你的女兒楚嫣是怎麼死的?”想起那個已經死無全屍的女人,懷瑾眼底涌起駭人的戾氣。

“那個不中用的女兒?哼!”月朗帝冷哼。

“她被俘的那些日子裡先是被我家劈風拔睫毛。”

外面趴着的劈風一聽到自己被點明,立即一蹦一跳地出現。

龐大的體積直接嚇到了月朗帝,尤其它還如臨大敵的樣子。

“劈風乖,外面歇着去,暫時還用不上你。”懷瑾彎腰輕輕拍了拍劈風的腦袋。

劈風乖乖地搖着尾巴出去了。

月朗帝看着眼前這個女人,暫時,也就是說,待會她會讓那條狗來對付他?

想想都可怕。

“還有,我把她塞進一個大甕裡,讓人在下面燒火,甕裡面加水,一直燒,一直燒,來個水煮人。不過呢,這招要是用在你身上的話,就叫‘請君入甕’好了,燒到你說爲止。”

月朗帝光想那個畫面都頭皮發麻。

“不過呢,她最後被我剜了心,但沒掉,然後再讓人一刀

刀把她的肉……”

“別說了!我招!我都招!”

月朗帝再也扛不住了,也沒了帝王威嚴,驚懼地跪地磕頭求饒。

“其實,我只是唔……”

月朗帝纔打算說出真相,誰知,整個人猛然一顫,然後兩眼瞪大,倒地不起。

柳雲修趕緊上前查看,然後對懷瑾搖搖頭,“死了。”

“看樣子,他早就被人下了蠱。有一種蠱,可以用另一個人來操控別人的生死,也就是說,母蠱種在別人身上,只要殺了那個母蠱的人,那子蠱的人也活不成。”這是根據祈天澈身上的情蠱推論出來的。

的確是一個滅口的好方法!

她對那個幕後主謀越來越感興趣了。

……

走出牢房後,懷瑾帶着劈風隨意走走,手裡握着那串腰佩,停下腳步,望向遠處的方向,落寞惆悵。

祈天澈,快點醒來吧,沒有你的每一刻都是煎熬。

“娘娘,有您的信。”門外守衛送來一封信。

懷瑾看到信封上用梅花作爲烙印,眼前一亮,連忙拆開。

看完後,她黯然的臉上出現一絲希望,把信收起轉身匆匆回房。

回房的路上,與一人擦肩而過,劈風停下不走,

懷瑾微微挑眉,也停下腳步,叫住他,“站住!”

“請娘娘吩咐。”那個小兵低着頭拱手作揖。

“我沒見過你。”

“小的只是個小兵,娘娘沒見過小的也是應當。”

“喔?”懷瑾看了眼就在前面不遠的房間,對他勾脣一笑,“進屋裡聊聊?”

“小的,不敢!”那個小兵倒退一步,做好隨時拔腿逃跑的準備。

懷瑾一笑,舉步逼近,朝他勾手指。

小兵嚇得轉身就逃,真是慌不擇路。

懷瑾看準他快逃到自己房間的時候,閃身上前,直接彎起手肘卡住他的脖子,踹門,簡單粗暴地把他往房裡拽。

路過的巡視兵不禁瞪目結舌,看着門在眼前砰地關上。

不得了!

娘娘要紅杏出牆了!而且是強迫小小兵!

不是說愛皇上愛得死去活來的嗎?怎麼光天化日之下就做出這種強迫人的事來?

房裡

懷瑾將他丟在地上,坐下倒茶喝。

“說吧,第幾次了。”

“什……什麼第幾次?”小兵嚇得結結巴巴。

“裝傻是嗎?如果我能準確說出多少次,你就讓我割多少刀,你覺得可好?”懷瑾狀似揉揉手腕,其實是亮出手上的武器。

那小兵一改怯懦,笑着擡手把臉一撕,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出現在懷瑾面前。

“娘娘怎麼知曉的?”男子笑問。

“喔,我不知道啊,我家劈風知道,你可以問問它。”懷瑾指了指趴在腳邊呼呼大睡的劈風。

男子嘴角一抽,“娘娘,狗語在下還沒學。”

原來是栽在這隻狗身上。

“你們江湖中人來看戲就安安分分地看戲得了,亂入戲是萬萬不能的。”

是的,這人每次都換臉出現在他們的人當中,有時候是個小兵,有時候是個打雜的,刷馬的,要不是劈風,她根本不會留意他。

本來懷疑他是內奸,但後來託劈風的幫忙,她發現,他根本就是一個閒得蛋疼的江湖人,仗着自己有一身絕佳輕功就亂來。

“那娘娘想如何?”男子笑問,一直很隨意地坐在地上與她對話。

“唔,就替我做一張臉吧,要求不高的,栩栩如生,入木三分,一定要看得出表情變化。”懷瑾很隨意地擺擺手。

男子吐血,這還要求不高?

“敢問娘娘要做什麼臉,或者,誰的臉?”

懷瑾朝他勾

勾手指頭,俯首悄聲告知。

聽完,男子訝然挑眉,“他?”

“嗯哼。”懷瑾點頭。

“好吧。”男子起身,拍拍浮塵,道,“娘娘,您作爲一個寡婦,光天化日之下強將在下擄進來,是否該對在下負責一下?”

懷瑾邪邪一笑,“讓你未來的娘子守活寡如何?”

聞言,男子低頭瞄瞄自己的下身,嚥了咽口水,直接從窗口竄走了。

懷瑾想起正事,收起笑容,走到屏風後換衣裳,很快,她換好衣服出來,手裡拎了個小包袱就匆忙出門。

“娘娘!”

“姐!”

“燕兒!”

三個聲音很有順序地響起,聲音的主人也依序來到。

“娘娘,聽說您……”硬是被肖媛拽來的柳雲修開不了口。

還是斐然好啊,不用被迫做長舌婦。

肖媛幾次暗暗推柳雲修,柳雲修都說不出口,只好她開口,“姐,聽說您方纔……”

肖媛雖說已與柳雲修心意相通,但她至今還是黃花大閨女,平時又是不善言辭的個性,自然也問不出。

“燕兒,你怎可以做出這種事!雖說皇上生死未卜,你也不能幹出這種事啊!”肖晉南火冒三丈地大聲質問。

懷瑾一頭霧水,“我幹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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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穿越時光的精靈】的鮮花,麼麼噠(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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