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一次在這名冷血黨的詢問聲落下後,這名冷血黨幹部倒也沒有再隱瞞什麼,略微掃視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這些冷血黨們,緊接着衝着他們開口說了起來,“應該是沒錯了,阿爾梅達那個傢伙和他的人前不久應該是在這裡跟什麼人進行過激烈的戰鬥,只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恐怕不但是全軍覆沒被人給幹掉了,而且連屍體都被人給盡數焚燒處理掉了,所以地面纔會留下這麼多焦黑的痕跡,而且......”
說到這裡,這名冷血黨幹部的話音十分突兀的戛然而止,抽了下鼻子在周圍仔細的聞了聞之後,這才繼續開口緩緩說了下去,“這周圍的空氣明顯還殘留着一絲焦臭的氣味,這種氣味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正是人體被燒焦後纔會發出來的味道了。”
“大人,你的意思是說...阿爾梅達大人他們現在已經全部被幹掉了!?這不太可能吧?畢竟那麼幾個反抗稻草人的成員,不管是用什麼手段也不可能讓阿爾梅達大人他們全軍覆沒的吧?”隨着這名冷血黨幹部的話音落下,那名站在他一旁的冷血黨立刻露出了有些震驚的表情,在愣了那麼一下下後才用着滿是不敢置信的口吻確認了起來。
不過這名冷血黨幹部這一次卻並沒有對他的話做出迴應,反而是猛的扭頭看向了他,帶着一臉看不出情緒的冷漠表情沉聲反問道:“你從開始到現在,當我的副官一共過去多久了?”
“三...三年。”看到對方突然看向自己並且問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這名冷血黨雖然一時摸不透對方的心思也不太理解對方這麼問的用意,但愣了一下之後還是微微低着頭如實的做出了回答。
隨着這名冷血黨的回答聲落下,得到他回答的那名冷血黨幹部臉仍然是沒有露出任何能夠表明他情緒的表情,依舊是帶着那副看不出情緒的冷漠模樣,收回了停留在他身的目光便再度望向了不遠處那焦黑一片的地面。
在保持着沉默盯着那裡又看了好片刻的時間後,這名冷血黨幹部這才緩緩開口沉聲說道:“三年?你當我的副官跟着我已經三年了,難不成你還天真的以爲反抗稻草人的那羣蠢貨,有着能夠幹掉我們一支先鋒隊的實力嗎?”
“那大人你的意思是...幹掉阿爾梅達大人他們隊伍的傢伙,恐怕是另有其人了?”看到這名冷血黨幹部並沒有因爲自己的愚蠢而生氣,反而是沉默了片刻迴應了這麼一番話,總算有些明白的這名副官立刻用着試探性的口吻追問了起來,而聽到他這試探性的追問,這一次這名冷血黨幹部也沒有再繼續保持什麼沉默了。
只見在面朝着他輕輕的點了下頭後,這名冷血黨幹部立刻用着十分肯定的語氣沉聲開口做出了迴應,“不是恐怕,而是一定了。”
隨即在稍稍停頓了一下之後,這名冷血黨幹部再度看向了遠處焦黑的地面,緊接着才繼續解釋了下去,“那邊地留下的痕跡都看到了吧?這種規模的痕跡哪怕是使用燃燒彈給弄出來的,那燃燒彈的使用數量也絕對不在少數,而據我所知那些個逃走的反抗稻草人成員可沒有這麼多的資源。更何況這裡不光是連屍體都沒有留下,連戰車的殘骸都只剩下了很少的一部分,這可不是僅憑那些個反抗稻草人的傢伙們能弄出來的了。”
“所以我可以肯定,先前跟阿爾梅達進行戰鬥的傢伙,除了那些反抗稻草人的成員之外,絕對還有着另外的一幫人,而正是因爲這幫人的存在,所以阿爾梅達才能連尋求支援的信號都沒有發回來被他們給全部幹掉了。”說到這裡這名冷血黨幹部的話音才漸漸止住,然後便保持了沉默繼續望向前方那殘留下來的痕跡了。
而伴隨着他的話音落下,身爲他副官的那名冷血黨像是贊同了他的分析和判斷似得,也沒有再在這個話題面繼續下去,猶豫了一下之後便用着依然恭敬的口吻繼續追問道:“大人,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恩...不去管那個蠢貨了,本來我們只是剛巧在附近,發現他的信號消失纔過來查看一下的,既然他和他的人現在已經全部被幹掉了,我們回去繼續做我們的事情去吧。”聽到傳進耳的自己副官的詢問,這名冷血黨幹部微皺着眉頭思索了一下便做出了決定。
可還不等他繼續下達接下來的指示呢,他的副官像是產生了什麼顧慮似得,露出了一副有些欲言又止的表情。
見狀,這名冷血黨幹部自然也是將自己到嘴邊的命令暫時嚥了回去,面無表情的盯着自己的副官便沉聲說道:“有什麼話你說吧,不用遮遮掩掩的。”
“是,大人。”看到這名冷血黨幹部既然都已經這麼說了,身爲他副官的這名冷血黨自然也沒有再做猶豫,在重重的點頭答應了一聲之後便收起了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組織了一下語言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大人,是關於你說的那些導致阿爾梅達大人他們全軍覆沒的傢伙們的事情,我們需不需要派些人在周圍調查一下?這樣放任他們在北大陸活動的話,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他們?他們的事情回頭我會向面說明一下的,之後面肯定會專門安排人來負責進行調查,這件事情不需要我們去操心了。畢竟這裡是屬於我們冷血黨地盤的北大陸,不論他們是反抗稻草人派來的援軍又或是屬於什麼其他勢力的人,只要是在這片北大陸面,算我們暫時放着那些傢伙不管,在這裡他們也折騰不出什麼東西來的。”聽到自己副官顧慮的原來是這件事情,這名冷血黨幹部立刻擺了擺手用着毫不在意的語氣做出了迴應。
緊接着也不等自己的副官再繼續開口說些什麼呢,這名冷血黨幹部側頭看向了周圍的其他冷血黨,清了清嗓子便準備下達撤退的指示了。
可這一次依舊不等他開口把話說出來,他的那名副官再度快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再一次打斷了他的話,“大人,我有情況要說。”
“又怎麼了?”看到自己準備下達的命令再一次被打斷,這名冷血黨幹部的臉終於是露出了一絲不耐煩的神色,語氣之也是隱約夾雜着一絲微微的憤怒了。
不過隨即在看到自己的副官拿出來的東西后,這名冷血黨幹部一下子收起了臉的不耐煩和語氣之的微怒,用着有些驚訝的口吻便先一步開口詢問道:“又檢測到什麼了嗎?”
“是的,大人。”看到這名冷血黨幹部收起了不耐煩的神色和微怒的語氣後,身爲他副官的那名冷血黨這纔在心暗自鬆了口氣,同時趕忙開口做出了回答。
緊接着不等這名冷血黨幹部再繼續追問下去,稍稍停頓了一下的他立刻語氣鄭重的繼續解釋了起來,“先前本來已經消失的阿爾梅達大人的信號,在剛纔大人你說完話的時候突然又隱約檢測到了,所以我纔想着向大人您彙報一下。”
“位置呢?”聽到自己的副官這麼說,再看着他手那臺機械儀器屏幕偶爾閃爍一下的光點,印證了自己猜測的這名冷血黨幹部,頓了頓後立刻沉聲追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