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到醫務室了,我們先扶你躺下吧。 ()”就在米西卡暗自思索着的時候,這兩名冷血黨已經是停下了腳步,同時其中一人也是開口衝着米西卡詢問了起來。
“恩,我剛纔服用了一些藥物,身體狀況已經有些好轉了,讓我睡一會吧。”隨着這名冷血黨的話音落下,米西卡自然也是回過了神來繼續裝作虛弱的模樣,輕聲衝着對方做出了回答。
於是在聽到了米西卡的話後,這兩名冷血黨就按照她所說的那樣將她扶到了牀邊讓她躺了下去,但之後這兩人卻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是一人站到了門口一人站在了牀邊,安靜的充當起了守衛了。
看到這一幕米西卡頓時就感到有些不妙,但裝作身體虛弱的她又不好直接開口支開兩人,那樣的話未免會有些太過明顯了。因此在思前想後了一番之後,米西卡只好是選擇了裝作休息的樣子,閉上了眼睛發出了有節奏又十分平穩的呼吸聲,而不知不覺中她竟然真的就這樣緩緩睡了過去。
不過好在她這一覺倒也沒有睡多久,很快就在她再度有了一絲意識之後,想着計劃的事情的她立刻就清醒了過來。只是清醒過來的她並沒有立刻睜開了眼睛,反而裝出了一副因爲嘈雜被吵醒的樣子似得,在左右晃動了幾下身體後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隨後在睜開了眼睛看清了醫務室裡面的狀況,她頓時就發現了一個讓她感到頭疼的事實,那就是那兩名扶她過來的冷血黨,依舊是沒有離開的待在醫務室之中守衛或者說監視着她,甚至這兩人所站的位置跟她睡着之前相比都壓根沒有任何的變化,唯一有些區別的就是在聽到了米西卡刻意傳來的響動之後,站在牀邊的那名冷血黨才轉身看向了她。
“博士你怎麼樣了?”看着米西卡望向自己的目光,這名冷血黨用着有些關切的語氣詢問了起來。
“好多了,身體基本沒什麼問題了,剩下的就是一些皮外傷了。”在對方的話音落下之後米西卡語氣平淡的做出了回答,隨即在略微沉默了片刻就裝作有些好奇的模樣,看着面前的冷血黨繼續追問道:“我睡了多長時間了?”
“額...才一個小時而已。”這名冷血黨自然是不明白米西卡這麼問的用意的,因此在聽到了她的詢問也是老老實實的做出了回答,隨後還像是怕米西卡睡的不踏實似得,用着保證般的語氣補充了一句,“博士您就放心休息吧,我們會在這裡保護您的。”
在聽到對方這麼說,米西卡頓時就明白對方恐怕是真的不會離開了,因此在心裡思索斟酌了片刻後她還是衝着這名冷血黨再次開口了,“你們不用去幫忙嗎?那兩個...襲擊我的傢伙,好像很厲害啊。”
“隊長給我們的命令是照顧博士您,所以那邊的事情就不用我們操心了,博士您安心休息吧,那邊隊長他們會處理的。”在聽到了米西卡的追問,這名冷血黨依舊是什麼都沒有察覺到的如實做出了回答。
於是聽到他這麼說,米西卡就沒有再開口而是沉默了起來再度閉上了眼睛。因爲她知道自己如果再說下去的話,很有可能就會引起這兩名冷血黨的懷疑了,所以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恐怕她只能是想辦法幹掉這兩個人或者讓他們失去知覺才行了吧。
抱着這種想法,米西卡就裝出了一副繼續休息的模樣側過了身子,這兩名冷血黨見狀也是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面繼續充當起來了守衛。
只是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的是米西卡在側過了身子之後並沒有閉上眼睛睡去,反而是趁着兩人不注意的時候伸手從牀邊的小包中摸索了起來,很快也是從裡面取出了兩支注射器一樣的東西給藏進了被子裡面,而在將這兩支注射器藏進了被子裡面之後,米西卡就安靜的等待了起來,等待着一個使用它們的機會了。
不過米西卡的這種等待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她就等到了機會的出現。
“喂,你先看着博士,我去下廁所。”在過去了不一會的功夫之後,那名站在門口的冷血黨突然看向了牀邊的冷血黨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恩,你快去快回。”聽到對方的話這名冷血黨也是沒有任何意見的輕輕點了點頭做出了回答。
伴隨着他的回答聲落下,那名站在門口的冷血黨自然是立刻打開了醫務室的大門閃身走了出去,很快醫務室中就只剩下了躺在牀上裝睡的米西卡和站在牀邊的那名冷血黨,而看到這一幕的米西卡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抱着這種念頭,米西卡再度翻了個身面向了那名冷血黨的方向,之後就裝作再度被吵醒的模樣衝着他的背影輕聲喊道:“能不能幫我倒杯水,我有些口渴了。”
“好的博士,我這就給您去倒。”聽着米西卡突然傳來的聲音,這名冷血黨沒有任何拒絕的就答應了下來。
隨即他就開始邁步朝着醫務室角落走了過去,不一會的功夫就已經端着一杯水回到了牀邊,然後先是將水放到了牀頭櫃上才衝着她說道:“水我放這裡了,博士我扶您起來。”
說着這名冷血黨就走到了牀邊準備伸手去扶米西卡,而米西卡見狀也是十分配合的裝出一副有些艱難的模樣緩緩支撐着身子坐了起來,接着在將她扶起來之後這名冷血黨便伸手開始爲米西卡整理起了背後的枕頭。
但就在這一瞬間米西卡藏在被子裡面的雙手卻猛的伸了出來,緊握着一支注射器的她就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注射器扎到了這名冷血黨的脖子上,然後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將其中的液體全部注射進了這名冷血黨的體內。
“博士...你...”隨着裡面的液體在一瞬間被全部注射進體內之後,這名才反應過來的冷血黨頓時就感覺到了身體上傳來了昏昏沉沉的感覺,下一秒伴隨着他這句沒有說完的話語,他的身體就彷彿失去了力氣一樣緩緩癱倒在了牀邊。
看到這一幕,米西卡纔像是鬆了口氣般靠在了牀頭上,然後在注視了片刻手中那已經空空如也的注射器後,她才一邊從牀上走了下去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劑量夠你睡一天了,剩下的就是解決另外一個傢伙了。”
隨着米西卡這句自言自語聲落下,她丟掉了手中那支空空如也的注射器,之後便拿着另外一支還裝滿着麻醉劑的注射器藏到了門後,等待着另外一名冷血黨回來了。
“我回來了,你要不要去趟廁所?我可以幫你看着。”就在米西卡藏在門口等到了幾分鐘的時間醫務室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了,緊接着那名冷血黨就一邊朝着裡面走來一邊發出了詢問的聲音。
“喂!你怎麼了?”但就在下一秒等他看清了醫務室裡面的狀況後,這名冷血黨的臉色頓時就是一變,緊接着就一邊慌張的詢問着一邊準備邁步朝牀邊走去。
可就在他剛剛從門口朝着前方走出幾步的那一刻,藏在門後的米西卡卻突然反手將門一關,緊接着就朝着那名冷血黨以最快的速度衝了過去,然後在他聽到聲音下意識的扭頭的同時,米西卡手中那支裝滿麻醉劑的注射器就已經扎到了他的脖子上,與此同時她就已經毫不猶豫的就將其中的液體盡數注射進了這名冷血黨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