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讓他說我不勝任的原因什麼的,本以爲他不會就這樣輕易地上鉤,沒想到最後是我高估了他的智商,事情發展起來比我想像中簡單的的多,爲了證明我的能力,我拿起了龍椅旁邊凳子上的茶杯蓋,就這麼輕輕地朝他飛去,直接擊落掉他頭上的烏紗帽,看見我把茶杯蓋飛出去,整個朝房裡的官員都倒吸了口氣,以爲我要殺人。”想到當時的情形,軒轅曜不禁有些得意起來,真沒想到他也有讓大家吸冷氣的魅力。
“接着呢?”聽到這裡,上官紫璇彷彿看到了朝堂上的那幕,正如電影般地在她的面前上演着。
“接着茶杯蓋便與王承恩的烏紗帽一同掉在了朝堂上,只是所有人都只注意到那摔碎的茶杯蓋,沒人留意到那頂烏紗帽。皇嫂,你知道當時王承恩被嚇成什麼樣了嗎?”想到王承恩當時的窟樣,軒轅曜就想大笑,跟他說話時那麼地理直氣壯,誰知就在自己飛出茶杯蓋的那刻,他立馬就變成了膽小的鼠輩。
“怎麼樣?”上官紫璇能聽的出來軒轅曜語氣中的興奮和激動,想必當初那幕絕對非常的精彩,比足球員射門還要精彩。
“他吖,嚇得就差沒尿褲子,茶杯蓋掉地上碎了後,整個人都崩潰的坐在地上,你說有意思不?”回想王承恩跌坐在地上時,軒轅曜便心情大好,當時如果不是在上朝,他非捧腹大笑不可。
“哈哈,這麼搞笑的事沒想到還有現場直播,這等壯觀的場面我怎麼就給錯過了呢?唉,遺憾吶!”聽完整件事情的起因經過結尾,上官紫璇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平常就喜歡湊些熱鬧,只是沒想到今天自己演戲過頭了,居然錯過這麼場‘重頭戲’,不免覺得有些遺憾。
如果,如果還有下次的話,她絕對會把戲演到最後,即使主角不是她。
“哈哈,我就最知道跟你說起這事,你會大笑,哈哈!”聽到上官紫璇爽朗的笑聲,軒轅曜也附和着笑起來。
“曜哥哥,你跟皇后姐姐在聊什麼呢?這麼開心,我叫了你兩聲你都沒聽見,太傷人心了。”見軒轅曜和上官紫璇聊的非常開心,根本就沒發現自己的存在,韓珍只好強勢地介入兩人聊的話題中間。
她討厭上官紫璇,甚至可以說憎恨她的存在,爲什麼離開人世的人會是軒轅弘睿,而不是她,沒有了軒轅弘睿的存在,至少還有太后,還有軒轅曜,可是爲什麼只要有她出現的地方,爲什麼大家都看不到自己的存在?
“珍兒,你剛叫了我嗎?找我有什麼事?”聽到韓珍的話,軒轅曜不敢確信,剛纔好像幻聽有人叫自己,難道是韓珍嗎?
“嗯,難道沒事就不能來找曜哥哥嗎?”沒事,的確沒事。只是看不慣軒轅曜跟軒轅弘睿有說有笑的樣子。
其實封后大典的那天晚上,她就知道了軒轅曜愛上了上官紫璇,只是那個晚上,誰也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若不是父親花了十萬兩銀子買通了獄卒,讓人替她呆了天冷宮,她永遠都不會知道軒轅曜愛上上官紫璇的事。
“能,怎麼不能。”聽到韓珍的話,軒轅曜連忙尷尬地應着,自從知道韓珍跟上官紫璇的關係後,瞭解到韓珍的爲人後,再也不會像從前那般地寵她,即使他是母后最寵的人。
見韓珍有意介入她和軒轅曜的談話,上官紫璇只是撇撇嘴,識趣地離開,讓他們多過過‘兩人世界’。
俗話說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
不管是兩個男人還是兩個女人,始終都無法做到容下同性的人,尤其是戀人之間,當然也有例外,韓珍便就是那個例外。
富有極強的佔有慾,只要是‘屬於’她的東西,哪怕別人多看一眼,她都會用憎恨的眼神看着你,讓你不得不退避三舍。
其實不然,並不是怕,而是不想去爭,因爲沒有任何的必要。
都說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強搶也得不到,屬於你的東西,就算你不要,依舊是你的東西。
“曜哥哥,姑媽她身體現在抱恙,你怎麼還好閒心跟‘皇后姐姐’聊天呢?上官紫璇真是個下賤的女人,睿哥哥才離開人世,屍骨未寒,肚子裡還有着睿哥哥的孩子,此刻便在這裡勾三搭四,真不要臉。”見上官紫璇走遠,韓珍前一句還叫着皇后姐姐,後一句便改口稱她爲賤人。
的確,換了是誰都不能容忍自己的情敵,若不是還想繼續在後宮裡佔一席之位,她早就跟她撕破了臉皮。
要知道上官紫璇現在肚子裡可是懷着龍種,雖然軒轅弘睿不在了,至少還有個香火在這裡,不管怎麼說,她將來也算得上個聖母皇太后一個,如此高的榮譽,又豈會就這樣的斷送呢?她韓珍不會那麼愚蠢。
“什麼?珍兒你剛叫皇嫂什麼?”聽到韓珍的話,軒轅曜吃驚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雖然自上次聽上官紫璇說到韓珍時,心裡還抱着一絲疑問,如今看來,韓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他低估了她的變化。
“賤人!曜哥哥認爲我說錯了嗎?皇上才過世不久就來勾引你,她難道還不夠下賤嗎?”沒錯,她就是討厭上官紫璇,因爲她搶走了原本屬於她的一切。
她本來就不該出現,上次該說是她命好還是上天庇佑呢,費了那麼大的勁把她撲倒在地,當場吐血昏厥過去,居然只是失去了個孩子而已。
如果軒轅弘睿還活着,那麼,她一定會把她除掉,她的存在對她早已造成了嚴重的傷害。
“珍兒,請你注意下你措辭,不管怎麼說,她都是皇后,你不尊稱她爲皇后也就算了,但請你不要滿口胡言,什麼叫勾引我?我剛纔跟皇嫂不過是在說朝堂上的事,現在宮裡已經變成了受別人控制,你還不嫌亂嗎?”聽到韓珍的話,軒轅曜就差氣的沒揚手打下去,這個表妹早已從頭到尾地換了面目,他很想把她打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