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古紅練的騎術,他們是非常看不起得,人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而他們卻是“輸”在太過於瞭解“古紅練”,可是卻不知道,她早已經不是本來得她了。
幾個障礙在沒有人刻意坐下陷阱的當下,對古紅練來說根本就不是個事兒!
輕敵,就是兵家的大忌!
古紅練知道,這次首戰告捷之後,他們估摸纔會明白,該用什麼樣得態度來對待她。
的確,她想對了!
現在在動手腳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古家休息的地方。
“老爺,小姐,她好像會贏!”
聽到這個,古陣卻似乎並沒有特別的高興,皺着眉頭想着什麼。
“老爺,你怎麼了?”
古陣不回答,看向皇帝所在地方,如果在這種時候,古紅練贏了的話,肯定會惹得皇帝不高興,同時也會讓郡主生氣。
古紅練贏了,對古家也許是個榮耀,但是明顯弊大於利,而她輸了的話……
輸了才正常,反正,沒有人期待過她!也從來沒有想過她能爲古家贏得什麼!
“你傳話下去,讓人不管用什麼辦法,都拖住三小姐!”
“啊?”傳話的人不理解,“老爺,爲……爲什麼啊?”
“按照我吩咐得去辦!誰讓你問這麼多!”
“……是,老爺!”
傳報之人不知道古陣的思量,只能按照古陣說的做。
所以,古紅練在眼看着已經順利要跑完大半場得的時候,在人惡意引導路線錯誤的情況下,偏離了主道。
“嗯?古小姐怎麼走那條路!”隨後跟上來的袁紫晴看到後驚訝。
袁丹彤也追上了來了。
“丹彤,那個是古小姐的馬吧?”
袁丹彤看過去,已經略顯狼狽得她早就心生不快,不過看到好像的確是古紅練的馬匹後,才笑着說,“對,是她!”
然後,她卻是笑了,“真是天都不願意幫她!怪不得說她是不詳的人。”
眼看着就要勝利了,她卻走錯道!
“你說什麼呢,那裡沒有設置障礙,但是很危險,我過去追回她!”
“紫晴姐,你是不是瘋了!是她自己走錯道得,你現在還在比賽!”
“我從來沒有想過贏。”她說。
袁丹彤哪裡會讓袁紫晴去把人給叫回來,“大伯肯定不高興你結交像古紅練這樣的人,你難道要違逆大伯嗎?”
袁紫晴不說話。
“好了,堂姐,她不是很有本事嗎?等會兒知道走錯道了,自然會自己轉回來得!”
繼續得一番勸阻,終於是讓袁紫晴放棄了追上去的想法,是啊,她跟古紅練也只是泛泛之交,只有心裡希望她能趕緊掉頭回來纔好。
不過,這個前提是得古紅練自己走錯路的情況下。
古紅練在跑出一段路的時候,就有意識可能是自己跑錯了,比賽通道肯定不可能像這樣毫無人工痕跡。
正待她要返回得時候,一羣黑衣蒙面人出來,不說分明就開始攻擊她,不過幾招下來,她就發現,對方根本就不是想要傷害她,只是防止她回頭而已。
她只要騎馬不掉頭繼續,對方就也不干涉。
她快步騎着馬,眼眸卻是暗了下去,中間的障礙還有人馬都是古家的人準備得……也就是說……
真是!好極了!
她古紅練還就這脾氣,本來輸贏無所謂,可是現在,她還非贏不可了!
場內。
“傳報過來了,說古家小姐跑錯道了!”
“什麼?不會吧!不是她一直領先的嗎!”
“可不是嘛,這個就是古家的人不對了,怎麼也不讓人在道路上把守!現在說來,這個古小姐已經算是失去資格了?”
……不一會兒。
“不對,又傳話過來說,不是跑錯道,只是她跑了一個障礙更加難,又更加繞得道路,別家的小姐都知道,她初來乍到看來是運氣不好,又跑着領先,沒有人帶路。”
“可惜了!這古家的人倒是有趣,本來設置兩個通道肯定是想吭別人的,沒想到坑到了自家人!”
“可不是嘛,嘖嘖,有趣!繼續看!”
……
似乎,大家已經認定了,古紅練肯定是輸定了!連傳報的人都沒有再傳古紅練那邊的情況過來。
古紅練一人一馬在已經迷失了方向的樹林裡走着,不過,她自己並沒有迷失,知道從哪個方向回去,她只要拿出指南針就可以。
所以,即便是走錯了道路,她想象,這個同一個山頭,要重新開闢道路回去也不是不可能!
“好像要走獨木橋。”她拍了拍馬匹說。
這馬也不愧是玉清讓給挑得,非常有靈性。
她心裡已經是明白古家的人想要拖延她的事情,總歸只是想拖延她,肯定不會想要殺她的。
所以,她心裡雖然對古家越發得冷淡,倒也沒有別的想法。
直到……
“跑!”古紅練喝。
她感覺到不對勁,回頭看去,卻見身後得那繩索有斷裂的跡象,當機立斷,讓馬快速跑動起來,然後在橋面承受不住重量倒坍的時候,馬嘶長揚,一躍而起,跳到了對岸,順着慣性又跑出了好遠。
只是,還未讓她平復,耳邊“嗦”得一聲,她反應,才壓下身子,就聽到“釘”一聲,側頭看去,剛剛自己避開的箭射/進了樹幹上,沒入幾分,也就說,箭頭根本就沒有保護措施!
古紅練眸底怒意陡現!
不過,未能讓她多想,馬嘶響起,馬匹像是受驚了一般瘋跑起來,古紅練強行拉住,可是卻也一時未能控制住它,更因爲道路不平,橫着得木杆經常擋路,她不得不變化着姿勢。
“撕!”
她腿部摩擦到了地面,被尖銳的石頭磨出了幾道紅絲,只是馬速未停,而她知道,自己不能掉到地上!
用了巧勁,飛身剛上馬,她也同時知道了馬會失控得原因,馬尾部的臀部上有飛刀!
古紅練要強行控制住馬,只是還沒有來得及,馬已經要跑進一片棧欄地。
這個棧欄像是專門爲人設計得一般,比馬匹高,但是人坐在上面肯定過不去,而要過去除非人下馬。
而那棧欄更是用那種帶刺得藤木纏繞而成得。
自然,這是不可能得!
她自是來不及多思考,皺眉,當場開始脫衣服。
還好這個不是現代,沒有現場顯示屏轉播,就算她知道有人在暗處看着也無所謂。
要一邊控制馬,一邊脫掉衣服本來就很不容易,哪裡容得她多想得,而且她衣服裡面有她專門設計得女子塑身衣。
她肯定有人“監視”着她,給他們看到她脫衣服,總好過看到她從鐲子裡拿出工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