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宮逸軒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竟然敢招三夫四侍?這簡直是國法不容。”
福芸熙冷眸凝望,說道:“怎麼?男人能三妻四妾,女人就不能三夫四侍?管理富貴軒的是我正夫,這四個都是我的侍郎。將來我要娶更多的侍郎,不用太多,一千個足以。”
宮逸軒的臉都綠了,他狠狠瞪了福芸熙幾眼,佛袖而去。
四美男早就受過獵豹的調教,心裡沒有對女人的那種歧視,就是福芸熙現在開口要娶他們四個,他們也會無條件答應。今日好不容易有機會跟福芸熙親熱親熱,自然都不會放過機會,個個趁機吃豆腐。不過關鍵部位他們誰也不敢碰,無非是摸摸小手,樓樓小腰。
梅焰攥着茶盞的手泛白,他在竭力隱忍怒氣,這個女人到底要做什麼?
福芸熙笑道:“我並非隸屬任何國家,所以我自己便是王法,我願意娶多少男人就娶多少,但是我不會強迫別人嫁給我。”
梅焰皺眉思慮片刻,眉頭竟然舒緩開,稍後說道:“恭喜藍老闆了。”
福芸熙覺得梅焰的轉變太過迅速,真不知他在打什麼主意,不過自己這三夫四侍的事兒傳出去肯定會引起轟動的。
梅焰起身說道:“告辭,本王改日再來。”他不給人挽留的機會,說完便走下樓去了。
屋裡就剩下福芸熙及四大美男,可那四人還是捨不得從這場戲裡退出。
福芸熙站起來說道:“是不是獵豹讓你們上來解圍的?”
四君子一起點頭,福芸熙笑道:“也就只有他能想到妻主這個詞兒了,呵呵……這下我聲名狼藉,不會引起別的男人覬覦了吧?”
春雨笑道:“現在只有妻主大人覬覦別人的份了,不會再有男人敢主動打你的主意。”
福芸熙很開心,妻主啊,從一個大美男口中對自己喚出來還真是令人飄飄欲仙呢。不過她可沒打算真的跟他們一起假戲真做,她做人是有原則的。
她清清嗓子說道:“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的妻主了,但是這不代表你們不能成家,若是有了心儀的姑娘儘管開口,我保準讓你風風光光的嫁……不對,是娶進門。”
四美男淡淡一笑,誰都沒在意,他們心裡已經認定福芸熙這個人,又經過獵豹洗腦,早已對她言聽計從,哪怕是暖牀都願意。而四大美男之間也沒有嫉妒這個詞,他們都抱着一顆同樣的心,就是保護福芸熙,願意爲她犧牲一切。”
福芸熙哪裡知道四美男的心思,只不過是以爲他們聽了獵豹的話來演一場戲的,所以根本就沒在意這件事兒。
從這日開始,福芸熙出門便帶着四大美男,這路上一下多了五個美男竟讓人覺得不適應。因爲翩翩佳公子很多,去沒人能比得上這五個,只要他們出現就會引來無數目光。不管是嫁人的還是沒嫁人的都會癡癡的望着他們,偶爾目光相接就會引來一片尖叫。
招搖了幾日,福芸熙玩膩了,生意一直都很順利,可她心裡卻惦記富貴軒裡的兩個雞肋。梅焰那日走後就沒出現過,怕是回國了,可惜自己沒能來得及開口求他呢。
福芸熙實在閒的無聊,便獨自出去了,美男們被她拉着閒逛了幾天,影樓及情報組都堆積了大量事務等着他們去做呢。
實際上福芸熙手裡銀子並不多,影樓那邊雖然有所進賬,但還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樣,也不知道獵豹是不是貪污了銀子,搞得那麼不景氣。
情報組還好,至少自給自足還有剩餘,這都靠四大美男管理的好。
可光有殺手組織和情報網是遠遠不夠的,暗皇還需掌握各國的朝中動向,所以還要安排人手在各國考取功名。這都要時間,所以急不來。
福芸熙正閒逛着,忽然一道冷氣從左上方襲來,福芸熙本能的就地一滾,避開那暗器。暗器雖然沒傷着她,但是卻把她的髮帶劃斷,滿頭青絲散開,沾了幾片枯樹葉,顯得極爲狼狽。
幸好這條街人少,不過卻也嚇壞了過路的幾個人。福芸熙陰冷的看向暗器襲來的方向,那裡是一間很小的客棧,三樓的一扇窗子開了一掌寬的縫隙。直覺告訴福芸熙,那裡有人,正緊緊的盯着她。
福芸熙低頭看了一下,那暗器居然是冰,此刻已經融化,留下的是一灘黑水。黑水?黑水宮?可黑水宮爲何要殺她?
她眼神一凜,跳到二樓的房沿然後直接破窗而入,可惜裡面是空的,她探出頭來看向外面,方纔她站的地方立着一個人,一身紫衣,蒙着臉,狹長的鳳目閃着寒光。
福芸熙一跟那人的目光對上,就覺得自己渾身冰冷,如同墜入冰窖。這個男人很厲害,他方纔完全可以殺了自己的,但是他沒有,這算什麼?算是給她一個警告嗎?可是她除了做生意外根本就沒做過什麼事啊?若說是生意場的競爭也不無可能,但,誰能請得起這樣的殺手來警告她?
那人低下頭,根本看不清什麼動作,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福芸熙睜大眼睛,難道這傢伙會隱身?
她不甘心,直接從窗戶跳下,在街上來回奔跑,她甚至忘記了自己的頭髮披散着,女兒態畢露引起許多人的議論。
獵豹辦完事回來就看見福芸熙披頭散髮的在街上亂跑,立即上前扯住她問道:“你這是得了失心瘋麼?怎麼這個樣子亂跑?”
福芸熙見是獵豹,這才站穩,把他拉入一個巷子,低聲說道:“方纔有人向我放暗器,那暗器是黑色的冰,你說是不是黑水宮的人?”
獵豹心裡一緊,連忙問道:“你可看見那人長什麼樣?”
福芸熙說道:“一身紫衣,蒙着臉,眼睛比一般人要狹長很多,鳳目,身材跟你差不多,是不是黑水宮的叛徒投奔了紫衣門?”
獵豹低頭沉吟片刻,猛的擡起頭,驚駭的說道:“難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