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寧天真擊潰火龍,體內力量嚴重耗損的情況下,來自身後的危險打斷了他和小野豬神識的對話,艱難的躲過了一擊。
“是你?”
站穩身形,寧天真冷冷看向偷襲自己的人,一種強烈的憤怒籠罩了他的心神,來人就是上次在王家出手偷襲傷他的南宮烈。
“哼!小雜碎,殺我南宮家衆多族人,今天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南宮烈滿臉蕭殺之氣,咬牙切齒道。
“我還沒去找你,你倒是送上門來了,看來你只會偷襲吧。不要血口噴人,你說我殺你南宮家的人,有何憑證。”
寧天真冷眼相對,滿臉鄙視。
“對於你這種惡魔,我根本不在乎什麼偷襲,殺死你纔是最終結果。憑證,我南宮家十幾人全部被吸乾了血液,這難道不是你這個殭屍所爲嗎?你還想要什麼憑證。”
聽到南宮烈的話,寧天真頓時懵了,南宮家的人居然被吸光了血液。但是,自己並沒有對任何人下過手,更別說吸血。要說吸血,也是剛纔在自己身體在發生變故的時候做的,難道是師兄乾的。
“哼!你們南宮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死了倒好。別說不是我乾的,即便是我乾的你又能怎麼樣。弄死你,還不像殺雞屠狗般簡單。”
寧天真本來就瞧不上南宮烈,此人陰險狡詐,爲了得到盤古精血,可謂是無所不用。
“哪裡來的狗?在這裡亂吠。南宮家又是什麼東西?沒聽說過,如此下賤的血液,我們老大還真是看不上眼,你沒什麼事,就快滾。”
小野豬摸了摸長長的獠牙,冷哼一聲,對着南宮烈一陣戲罵。
衆人此時算是看明白了,這個小野豬好像什麼本事都沒有,就是一個打醬油的,完全顛覆了那種已經能夠說話的妖獸的強悍實力。
“殺了人還想抵賴,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弄死我。”
話音未落一股強大的氣勢迸發出來,四周此時已經形成燎原之勢的大火,在武氣肆虐的狂風中,吐射出數米長的火舌。
面對這種情況,周圍的人依然沒有退去的意思,依舊站在原地。
南宮烈的境界也已經達到了分身境武者,在天宏眼中雖然還不夠看,但是對付如今的寧天真還是綽綽有餘。
“哎呀,想動我老大,先過我們這一關。”
看到南宮烈的真實實力,小野豬神識飛快的和紅衣溝通。如今的紅衣雖然只是幼年期,但是上古兇獸的威名也不是白來的,小小一個分身境武者,還輪不到他來放肆。
“小小妖獸也敢大言不慚,真是天大的笑話,欺負我人類無人麼?”
一句話,衆人便炸開了鍋,來人果真是陰險,短短一句話,就給小野豬扣了一頂大大的帽子。
南宮烈被小野豬的話徹底激怒了,手中赫然出現一把長刀,就在準備出手的時候,伴隨着話音的響起一個人影出現在他身旁。
“一鶴兄。”
南宮烈眉頭微皺,顯然青一鶴的出現讓他沒有料到。根據家族得到的消息,青一鶴應該遠在極州南部,卻沒想到出現在這裡。
“呵呵,怎麼,南宮兄不歡迎我來,斬殺這種妖孽,怎麼能落下我。今天,我們聯手滅了他。”
青一鶴微微一笑,看向南宮烈。
“今天是什麼日子?都到齊了,看來我寧天真的面子還真大,不但有羅天門,天火門,烈火宗,南宮家還有這麼多修士,真是三生有幸。還有沒有沒到的?出來吧。”
就在青一鶴出現的同時,寧天真敏銳的感覺到,附近依然存在着幾股不弱的氣息。
“哈哈,居然被你發現了。沒想到你不但是殭屍,更是一具高等殭屍。你要是不死,天下將永無寧日了。”
隨着聲音的落下,十幾道身影從灌木叢竄出,站在寧天真面前。
居然連羅天門和天火門都來了,剛纔居然沒注意到,南宮烈和青一鶴心中一陣驚駭。十幾道身影出現的同時,也彰顯了他們的身份,都是一些不弱的門派和世家。如今,他們居然變成了不值一提的小卒。
“你們口口聲聲要殺我,還真不知道我究竟怎麼得罪諸位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但是總得有個理由吧?”
整個事情似乎發展成了極州甚至大陸的集體行動,自己的身份即便是泄露也不會出現這麼大的反應,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整個大陸如此不遺餘力的追殺自己?自己的身份一直非常隱秘,究竟怎麼泄露的,難不成是神秘的黑衣人嗅到了神秘蛛絲馬跡?
“ 哼,你不要故作不知,自己做的事還要別人一一說出來嗎?你要爲嗜血行爲付出代價。”
一個老者冷冷的盯着寧天真,滿臉的憤怒。
似乎這些人都帶有這種情緒,這也讓寧天真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外面肯定出事了。這些事情的矛頭似乎都指向了自己,他感覺自己正在墜入一個巨大的陰謀。更可怕的是,他根本不知道這個陰謀到底有多危險。就像一個柔弱的羔羊悠閒這吃的着草,不知道有多少獵槍已經對準了他的腦袋。
“嗜血行爲,我不明白你們的意思。我承認,剛纔我的確犯了不可饒恕的罪孽,但是,你們所說的嗜血行爲,我根本就不知道。”
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寧天真雖然猜到了幾分,卻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疑問。從今天的形勢看,他必死無疑,即便是死他也要明明白白的死,不留任何疑惑。
一直沒有說話的天宏,似乎也感覺到了事態的不正常。按照大陸的傳言,寧天真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吸血魔王,現在看來,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他不像傳說中的那般。難道是他在隱瞞什麼。如果是隻這樣的話,寧天真太可怕了,卻對不能留。
“哼,小雜碎,多說無益,你受死吧。”
肖逸雲冷哼一聲,惡狠狠的看着寧天真。剛纔寧天真讓他在衆人面前讓他丟盡了臉,現在,他要全部找回來。那種不可啓齒的恨,只有融化進力量裡面,在他身上全部找回來。
衆人開始紛紛附和,一些人更是蠢蠢欲動,似乎都和寧天真有什麼深仇大恨,一場大戰似乎已經不可避免的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