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浩仁帶着車裡的人全部下車。他們帶着飛爪和手電一起偷偷爬進葡萄園,跑向豌豆牆。
幾個人分好區域,地毯式的搜查。
於浩仁爬到那天季恩琳摔倒的那個地方,在豌豆滕裡找到一條裙邊布,他順手抓了下去,發覺有有鐵的東西,他急忙找人幫忙,大家一起將那些豌豆滕掀起來,發現有一個鐵窗,而且那個鐵窗有人移動過。
大家一陣驚喜,合力將那個鐵窗拉起,發現了下面的監獄。
身材最小的那個男人拿着手電下去探訪。
他順着飛爪下監獄,用手電不停照着東西,忽然有東西在蠕動,發出微弱的女人聲:“救救我。”
“我是繆悅盈。救救我。”
男人用手電照着繆悅盈的面孔,看到全身都已化膿,臭味難聞,他捏着鼻子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都是吳慶捷的人害的。”
男人馬上往回跑,順着飛爪往上爬,被同行的人拉出鐵窗。
於浩仁急忙問:“有沒有看到東西?”
那男人急着說:“一個全身潰爛的女人,估計快斷氣了,她說是她是繆悅盈。”
於浩仁說:“快將這裡動過的一切全部還原。琳姐先前舞會是在提醒我們不可妄動。”
大家同心協力動過的地方還原。
於浩仁帶着大家離開葡萄園,坐車去附近的鄉村小酒店入住。
於浩仁進到自己做房間,打電話給陳德烈:“你現在在哪裡?我有事給你和呂少商量。”
“你說吧,我現在正在呂少在一起。”
“我們去城堡本想借舞會帶琳姐逃離,沒有成功。我們的人剛剛再去在豌豆牆,在豌豆牆下面一個廢舊的監獄裡,發現一個全身潰爛將死的女人,說是繆悅盈。事情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
“那個琳姐是不是真的琳姐?”
“我們的人向她表明身份後,她故意鬧脾氣讓吳慶捷出現,以此來判斷應該是真的。”
“太好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我們還得想辦法把繆悅盈一起救出來,她已經是命在旦夕。你問問呂少的意思吧。”
“好,我和呂少商量一下,馬上給你回電話。”陳德烈掛斷電話後,對病房上的呂熙琅說:“大少爺,浩仁等着你拿主意呢?”
現在對於呂熙琅來說,是一個艱難的時刻,她的妻子和格雷絲都是命垂直一線,他要是做錯一個決定,這輩子永遠將不會見到她們。
呂熙琅睜開睛:“給我媽媽報喪吧。”
陳德烈臉色煞白:“呸!呸!大少爺,你亂說什麼?別說這些不吉利的事情。”
呂熙琅笑笑:“這是現在最好的辦法。吳慶捷現在在城堡莊園裡不出來,就是等着我死去的消息,這樣他就可以帶着我老婆名正言順回到香港。我們只有把他弄到香港,我們才能去救繆悅盈,如果在法國貿然行動,驚了吳慶捷,他帶着我老婆又不知道去哪裡。”
“大少爺,你好好休息。我這就去安排後面的事情。”
“去吧。”呂熙琅無力地閉上眼睛。
陳德烈離開病房,回去給藍瑞蓮報喪。
藍瑞蓮直接暈倒送進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