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聲後。在房間裡的藍瑞蓮拿起桌上的手機打給呂政聰。
此時,呂政聰正在呂家別墅花園裡散步,聽到衣兜裡的手機響起,掏出來接聽:“這麼早打過來,是不是有急事?”
“安安媽昨晚來兒子家裡吃飯,還過了夜。剛和兒子一起走了。”
“呵呵。你好好休息吧。”呂政聰把手機放回衣兜裡,伸了一個懶腰,繞過兩個花圃。
王俐人坐到花園長椅上發呆。
呂政聰走到王俐人面前:“爲什麼不多睡一會兒?”
“明哲在坐牢,我這個當媽的怎麼能睡得安心?”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呂政聰毫不留情說着,他可以肯定呂明哲炒匯的事絕不是王俐人在後面指使,至於王俐人後面的那個人是誰,他現在還沒有頭緒。
“老公,聽說牢裡會有老鼠蟑螂蚊子,明哲他一定住得很難受。”
“明哲他已經長大成人,也該爲他所做的事情承擔後果。這次的事情讓他好好長長記性。以後看他還敢亂來不?”呂政聰說話的口氣很重,嘴上說得是呂明哲,實際上是暗斥王俐人不安分。
王俐人自然能聽得出呂政聰話中有話:“老公,明哲已經得到教訓了,你就快點想辦法把他救出來吧。他萬一生病了,可就不得了。”
“這段時間我做的努力你也看到了。我已經盡力了。明哲的事情只能聽天由命了。身體是自己的,沒了就沒你什麼事了。”呂政聰扔下王俐人自個向花園涼亭走去。
王俐人心裡清楚,呂政聰現在是在嫌她,如果她病倒了或者死了,呂政聰的新歡白聖梅極有可能入住到呂家別墅代替她的地位,她抹着眼淚站起身,準備回房間去睡覺。
張燁磊經過王俐人身邊,見四下無人,小聲說道:“等我回完事,我去西座樓那裡找你。”
“好。”王俐人轉身就走。
張燁磊去涼亭。呂政聰正打着太極拳。
“老爺,派出去的人回報,昨天晚上大少爺和季恩琳在季家樓下的停車場大吵一架後又和好,他們還在大少爺家裡過夜,早上又一起去海邊看日出。”
“昨天爲了什麼事吵?”
“季恩琳去墓地看了齊一峰。”
呂政聰邊打着拳邊問:“這就奇怪了,昨天不是齊一峰的祭日,季恩琳跑去墓地幹什麼?”
“季恩琳和陳德烈在墓地獻了束花就離開了,他們在一個公交車站前停過車。季恩琳下車和一個女人說了幾句話,然後就送那個女人回家了。”
“什麼女人?”
“那個女人叫江香清,以前是和季恩琳是一個公司的,江香清的老公是季恩琳的初戀男友。”
“這樣關係的兩個女居然能好好說話,你分析一下,是什麼原因?”
“原因只有兩個,一是江香清被季恩琳收賣了,二是江香清被季恩琳控制住了,不得不服軟。”
“季恩琳想要什麼?”
“季恩琳現在的條件已今非昔比。她的初戀男友當初劈腿別的女人,這口噁心,她肯定是咽不下。現在她想把那個男人搶回來出口氣,這也未必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