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事情姬長安遲早是要做的,這次統領那些甲士就是一個機會,姬長安想試一試,在沒有阿西的幫助下,試一試。
五天以後,姬長安早早的就起來了,這五天以來,姬長安自然是不可能什麼都沒有做的,他用這五天的時間,接手了易水寒在呂宋島上的所有刺客,還查閱了關於南境的大量資料,對於南境情況,姬長安已然是瞭如指掌。
南境雖然情況有點複雜,但是姬長安已經決定,以力破巧,畢竟李世民讓他來就是來殺人的,所以姬長安沒有一點壓力。
姬長安反而要注意,這次殺的人不能太多了,不然,以後登上若是帝王之位,民衆對自己的感觀難免會不好。
當然,姬長安對此也是有所安排的,他已經飛鷹傳信給了於烈,讓他命令整個易水寒,在大唐散播有利於自己的言論。
比如土著殺無故死唐人,然而冠軍侯心懷憐憫,自降身份,孤身一人前去於那些土著談判,可是那些土著實在是冥頑不靈,拒絕我大唐的天恩垂憐,竟然敢襲擊冠軍侯,實在是罪大惡極。
不過冠軍侯乃是霸王在世,力可舉千斤重鼎,更是可以倒拽九牛,那些土著自然是不可能對冠軍侯造成什麼傷害,數百土著背信棄義,無恥的對冠軍侯施以冷箭,冠軍侯一時不察,手臂中了一箭。
冠軍侯恩怨分明,自然不可能再次心軟,於是……嗯,姬長安覺得這種程度應該足夠了,到時候,易水寒會在整個大唐散佈這種故事或者說是輿論的,只要不偏離大概的意思,剩下的事情就不用姬長安去管了。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姬長安看向房門,開口說道:“進來吧。”
一個奴僕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門,走了進來,他低着頭,恭敬的說道:“還請侯爺您移步至前廳,其他族長都在前廳等您。”
姬長安應了一聲,揹負着手,大踏着步伐就往外面走,不過在即將經過那個奴僕的時候停了下來,姬長安好奇的扭頭問道:“你,好像很緊張?”
“小人第一次見到侯爺,所以自然是心中緊張。”
姬長安微微一笑:“你的心跳現在很快。”
那奴僕聽到這話臉色登時就變了,一隻手迅速的往自己的腰後摸去,姬長安見狀,不等他再有更多動作,直接一個肘擊,打在了他心臟處。
姬長安這一擊的力量恰到好處,打得那奴僕呼吸紊亂,心跳暫停,那奴僕捂着胸口,想說什麼卻直接暈厥了過去,倒在了地上。
姬長安蹲下來,摸了摸他的後腰,掏出來了一把匕首,姬長安把匕首先收起來,然後握拳,用握拳的拳底肌肉部分,在距那奴僕胸壁二十到三十釐米的高度捶擊他的胸骨中部,姬長安重複了幾次以後,那奴僕睜開了眼睛。
姬長安見他睜開了眼睛,直接拖着他的雙腳往前廳走,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臉就直接和地面發生了親密無間的接觸。
姬長安一路拖着那奴僕到了前廳,這途中,那奴僕自然是不可能沒有反抗,但是他一旦反抗,姬長安就開始用力捏他的腳脖子,幾次過後,就疼得他完全不敢反抗了。
姬長安走入前廳以後,馬禮皺着眉頭,帶着一絲怒氣問道:“冠軍侯你這是什麼意思?”
姬長安把那奴僕對中間一扔,然後把匕首掏出來丟到了地上,開口說道:“一個刺客,準備殺我,不過技不如人,被我抓了,馬禮,你得給我一個交代。”
馬禮臉色有點難看,他行禮道:“冠軍侯您放心,我一定把這個人背後的主使者挖出來,給您一個交代。”
馬禮揮了揮手,幾個奴僕手忙腳亂的把那個人搬走了,姬長安靜靜地看着,等那人被奴僕們搬下去以後,姬長安開口說道:“不夠,今天若不是我在這裡,換了任何一個帝國高層,那麼這馬氏就要除名了,所以,不夠。”
“那侯爺您……”
“等一下再說。”姬長安看了一眼馬禮,然後開口說道:“我想知道,你們現在湊出來多少甲士了。”
獨孤世家的族長把一張紙雙手遞給了姬長安:“冠軍侯您請看。”
姬長安接過紙張看了起來,粗略的掃了一眼以後,姬長安放下紙張冷笑道:“剛些日子不是還在和我哭窮嗎?爲什麼這上面最少都是出了八千甲士,最多的竟然出了兩萬?加起來居然逾十萬之多。”
衆人皆是尷尬陪笑,不敢在這時候觸姬長安的眉頭,姬長安眯着眼睛,開口說道:“看來,你們應該還能放點血出來吧!”
一個族長連忙說道:“冠軍侯說笑了,這已經是我們的全部力量了,我們現在只剩下自己家裡的幾百人保護自己了。”
衆人異口同聲:“是啊!是啊!還請冠軍侯明鑑。”
姬長安絲毫沒有把他們這些話放在心上,他們肯定還有後手,不過這紙上的這些人應該是他們的大部分力量了。
“既然如此,本侯也不強逼你們,不過,你們給本侯的甲士不是什麼歪瓜裂棗吧?”姬長安滿是殺氣的開口問道。
有幾個族長冷汗都下來了,他們連忙說道:“怎麼可能,我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糊弄侯爺您啊!”
姬長安自然是看到了那幾個人鬢角的汗,不過姬長安決定給他們一次機會。
“三天以後,在城外平整出一個可以容納十萬甲士的校場和軍營,做得到嗎?”姬長安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看了幾眼那幾個出汗的族長。
那幾個族長汗更多了,他們也不管這件事情現在能不能辦到,就搶在其他人面前連忙應承,生怕自己的速度慢了。
姬長安看着他們笑了笑,轉身就走:“馬族長,和我來一下。”
馬禮看着越走越遠的姬長安,連忙小跑着跟了上去,也不管待在前廳之中的其他世家族長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