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夜初鳶的問題，太跳躍，讓煤球愣了愣。
一旁，湛離也愣住，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忽然很難看。
如果夜初鳶的猜測是真的，那麼系統給出來的那二十多個人的名單，豈不是……
“原本我沒注意，可主人你這麼一說……”
煤球頓了頓，忽然朝夜初鳶這邊跳了跳，“主人，你過來，彎腰。”
“嗯？”夜初鳶一愣，彎下腰，臉湊近桌上的煤球。
“叮……”
就在這時，煤球身上散發濛濛白光，白光中分出了兩個小光點，飄向夜初鳶，從她的眉心中融了進去。
“這是……”
夜初鳶只感覺大腦一陣發脹，忽然間，兩短信息無端出現在她的腦海。
那是，兩段活春宮。
“哈啊、哈啊……好緊、怎麼玩了這麼久，你還是……哈……這麼緊！”
“唔……”
一個，在黑暗中進行，什麼都看不見，只能聽到男人酣暢的喘氣聲，而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卻有些壓抑，像是有些痛苦。
而另一個，是在一個寬敞的包廂內。
視線有些不穩，像是看到這一切的主人很害羞，所躲在桌下，只能看到一條條的腿。
其中有一個座位比較“別緻”。
那上邊有四條腿。
看樣子，是有一個人，坐在了另一個人的身上。
下面那個，不斷用跨部頂着上邊那個。
上面那個人的褲子都褪到了膝蓋，儘管有裙子擋着，可在做什麼，不言而喻了。
這時，夜初鳶聽到畫面中，傳來了一羣男人猥瑣的笑——
“哈哈哈……汪兄，你可慢點兒，別把人家孩子玩殘咯。”
“玩殘？曲天陽那老小子都沒把她玩殘，我這點微末道行，哪裡比得上啊？”
“哈哈哈……說得對，說得對！”
“啊……啊！疼……”
“疼？疼就對了！不給你點苦頭吃，你還能記得住我姓甚名甚？你個小賤貨，陪了那麼多人，上次在牀上連我的名字都叫錯了！這次讓你疼疼，下次還敢嗎？嗯？”
“不、不敢了……啊！不敢了……”
“唉喲……聽聽她叫的，小可憐兒，哥哥疼你，啊。”
“哎喲哎喲，還哥哥呢，汪兄你也是夠肉麻，真不知這孩子有什麼魅力，吃了她一次，你就放不下了，弄得我都想嚐嚐了……”
“去去去，少跟我搶……”
“哈哈哈，這還吃起醋來了？”
……
聽到這些對話，以及時不時響起的，女人壓抑的叫聲。
夜初鳶眼底沉了沉，“這些……”
“是我剛剛覺醒的新天賦。”
煤球自豪的跳了跳，“多虧主人你餵給我好魂石，所以我又覺醒了！這個天賦，叫做‘記憶共享’！我可以把我看到的，聽到的，分享給其他人！”
“哦？”
夜初鳶挑挑眉，這個天賦倒是很實用啊，尤其是配合煤球的障眼法。
只要她想，派煤球去看一些不得了的秘密，再讓煤球用記憶共享，分享給特定的人，也許就能掀起一場軒然大波呢！
“我真是越來越好奇你的品種了……”
這時，湛離飄了過來，一掃煤球，“我活了上萬年，還真沒聽過你這樣天賦無數的怪胎呢。”
“你纔怪胎！你全家都是怪胎！”煤球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好了，先別鬧了。”
夜初鳶檢查完這兩段記憶後，看向湛離，沉聲道：“剛纔看了煤球的記憶後，我發現，雖然情形不同，但那兩個女人的聲音……是一樣的！”
“這麼說……”湛離想到那份名單，眼底沉了沉。
夜初鳶默默坐到椅子上，半眯起眼。
“不管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有些人吧……”
“是畜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