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看着剛纔還叫囂讓她縮起尾巴做人,現在卻個個當起鴕鳥的貴族小 ji□,夜初鳶冷笑不語。
姜絃歌是最有眼力見的,她一看氣氛僵持下來,立刻拉住夜初鳶的袖子,裝作柔弱,面帶歉意道:“初鳶mei mei,對不起,是我們失言了,你別生氣了好嗎?今天可是我的生辰宴呢,你第一次來,開心點嘛。”
夜初鳶瞥了眼向自己道歉,不動聲色轉移話題的姜絃歌,眼底頓時閃過一絲暗色。
這個姜絃歌,還真是不簡單啊。
換成是一般沒城府的貴族小 ji□,都會心高氣傲的跟她僵着,但最後肯定落不到好!
姜絃歌卻能立刻判斷出形勢,且扭轉回來。
不得不說,姜絃歌比在場其他草包都要聰明!
見姜絃歌給自己道歉,還順勢放下臺階,夜初鳶也不再僵持,她微微一笑道:“既然姜姐姐道歉了,初鳶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那麼此事就這樣揭過吧。”
聽到這話,姜絃歌眼底閃過一絲詫異,她沒想到剛纔還跟閻羅王一樣的夜初鳶,現在居然這麼好說話!
該死,本以爲夜初鳶會繼續鬧事,她就好趁機讓下人把夜初鳶趕出去!
可惜了!
姜絃歌臉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露出笑臉道:“初鳶mei mei願意原諒姐姐就好。”
夜初鳶將姜絃歌的一系列微表情盡收眼底,心中冷笑不已
她當然知道姜絃歌打的是什麼小算盤!
可她絕不會讓姜絃歌如意!
畢竟她今天可不只是爲了放幾句狠話纔來宴會的。
她,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呢!
夜初鳶一掃姜絃歌後頸某處,不動聲色的移開了視線。
這時,一個侍女搬着一把椅子朝這邊走來。
姜絃歌眼前一亮,立刻道:“把椅子放到我身邊來。”
這名侍女是姜絃歌之前支開的那個,看來她是得了姜絃歌的命令,特地給夜初鳶搬椅子了。
侍女好像搬着什麼貴重物品般,小心將椅子放到了姜絃歌的座位邊,然後與姜絃歌交換了一個眼神。
姜絃歌眼底閃過一絲得逞,隨即擡頭對夜初鳶溫柔一笑,連忙招呼道:“初鳶mei mei,你就坐這兒吧。”
誰料
“不了。”
夜初鳶卻一口拒絕了姜絃歌,她一掃那把看起來價值不菲的紅木椅子,然後彎腰扶起了瑟瑟發抖的花雀。
“你、你做什麼?”花雀被夜初鳶扶起,頓時抖了抖
她現在是怕極了夜初鳶!
到現在都忘不了夜初鳶宛若野獸一般冰冷的眼神!
“別害怕。”
夜初鳶對她微微一笑:“剛纔也是我失禮了,不該這麼對你,我向你道歉。”
“哼!你知道就好!”
夜初鳶一放軟態度,花雀立刻得意起來
她就知道!夜初鳶不過是個死了爹無依無靠的孤女!哪敢惹她啊?
現在還不是乖乖給自己道歉?
哼,早幹嘛去了!
花雀有些得意洋洋。
夜初鳶看着花雀這副記吃不記打的蠢樣,眼底閃過一絲嘲諷,然後她微笑道:“你不是想要坐在姜姐姐的邊嗎?我也不跟你搶了,你就坐那邊吧。”
說着,夜初鳶指了指那把紅木椅,扶着花雀過去。
花雀眼前一亮,忍不住哼道:“你倒是有點眼力見嗎!”
說着,花雀甩開夜初鳶,對着姜絃歌一笑,她道:“絃歌,我們坐一起!離這個晦氣的傢伙遠點!”
說完,花雀朝紅木椅走去。
“不要!”姜絃歌表情一變,立刻叫道。
可爲時已晚,花雀已經一屁股坐了去
“轟隆!”
下一秒,在衆人的驚呼聲中,花雀帶着散架的椅子,轟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