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幹嘛幹嘛幹嘛!疼疼疼!”我表姐跟我討論了一下隕鐵的用途,突然就揪起我的耳朵來,沒輕沒重的,差點沒把我耳朵給揪下來。
我表姐嘿嘿冷笑:“你這臭小子,昨晚風流快活了是吧,害我們擔心了一整夜,一整夜都睡不好!揪你耳朵下來該不該?你說!”
我辯解道:“我不是說了嘛,在山裡出了意外,連手電筒都磕壞了,大天黑的,逼不得已才留山裡過夜,你以爲我不想回家啊?”
我表姐給我瞟起眼來:“我看你是故意把電筒磕壞的吧?不磕壞,怎麼找得到理由不回家呢?”
我不滿地反嗆回去:“把你弟弟當什麼人了你!難不成夏夏的腳,還是我給她扭傷的?”
我表姐笑了起來:“誰又知道你呢!”
我反手擰了她的大腿一把,當作她揪我耳朵的報復,道:“我看你就小人之心!”
我表姐被我擰得跳了起來,略過了這個話題,然後又一臉意味深長地盯着我看。
眼神裡,充滿了不懷好意,看得我心裡直發毛。
“看什麼看什麼!你看我幹什麼!你老弟帥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用得着這麼花癡麼你!”
我表姐沒管我調侃,微微咧嘴一笑,笑出幾分動人的嫵媚來,道:“原來,你和秋秋還有夏夏三人之間的小秘密,就是這個呀。害我抓肝撓肺地難受了好幾天。還別說,果然跟你小子說得一樣,聽起來神奇之極啊!”
我一揚眉毛,道:“很神奇是吧?”
我表姐饒有興趣地:“那姐妹倆,真的在性這種事上,能互相傳遞感應呀?就是你和其中某一個進行房事時,另一個也完全能夠接受得到,就好像也在跟她那個做一樣?”
我給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都知道了你還問!你害不害臊了,要不要臉啊,還要問這麼直白!”
我表姐啐道:“有什麼好害臊的。我這是很正經地做科學探討。”
我笑道:“那你那麼聰明,想明白是怎麼回事沒有,這從科學上面,該怎麼來解釋這種神奇現象?”
我表姐搖搖頭:“科學上沒解釋,這在科學上根本就說不通的。如果硬要牽強附會的話,只能說它是量子糾纏了!”
我不解道:“什麼糾纏?量子是誰?竟敢來糾纏我的女人!”
我表姐白了我一眼:“我跟你這個文盲完全說不清楚。”
我呵呵一笑:“說不清楚,那就不說了,我也沒興趣聽。反正兩個美女是我的,都是我的老婆就行了。”
我表姐打趣道:“是啊,得了這麼對寶貝兒,真是美死你了。我說你這傢伙,居然拿這個事來進行信息通訊,我也真是服了你了!”
我笑道:“難道不實用嗎?”
我表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實用之極!以後你要出門,一定要帶其中一個姐姐或者妹妹出去,這樣來作兩地通訊,那就方便多了。最好是先做好一套摩爾斯編碼,確定某些活塞式動作的意義,然後都可以拿這個來接發電報了!”
我伸手就敲我表姐的腦袋:“你要不要臉,要不要臉!虧你想得出這種主意來,還收發電報呢!你要我兩深一淺,一深兩淺的來是吧!”
我表姐這時已經樂瘋了,捂着肚子,撲在桌子上笑個不停。
我沒理她,等她笑夠了,擡起頭時,才色眯眯地盯着她:“怎麼樣,陸琳,外面的城寨我都拔掉了,是不是可以拔家裡這座了?”
我表姐一聽,臉就有些紅了,氣鼓鼓地瞪着我道:“急什麼呀你,纔剛剛跟人家姑娘好上,你不先好好陪她一陣子,表示你的誠意?纔好上沒半天,立馬又惦記家裡的了,你讓人家姑娘心裡怎麼想?沒出息!家裡的又不會跑掉!”
我笑道:“好!好!好!老姐你說得對,教訓得對!”
我表姐臉上笑意一收,道:“說個正經事吧。這春節快要到了,還有一個月整,咱們打不打算過呀?”
我一愣:“春節要到了嗎?你怎麼知道的?好像我們這兒沒有農曆表吧?”
我表姐道:“我這不從公曆表上推算出來的嘛,我手錶上有公曆呀。”
我奇道:“從公曆能推農曆?你怎麼推的你?”
我表姐道:“這有什麼難,我記得去年大年初一時公曆是2月14號,照着往下算就行了唄。”
我給她一豎大拇指:“好吧,算你狠!這都算得下來!你們這些學霸的大腦,簡直不應該是人長的!”
我表姐道:“用不着你誇。我在問你過不過年呢?”
我道:“過啊!春節不過我們過什麼?難道過元旦啊?”
我表姐道:“元旦早已經過去了。你想過也不行。”
我道:“這過年嘛,也就是,辦些年貨,到時好好吃一頓而已嘍。來到了這地方的頭一年,就算簡簡單單的也要操辦一個,不能馬虎,圖個彩頭嘛。”
我表姐道:“秋秋她說她會釀酒,打算過年辦一頓的話,就舂些米,釀些甜酒出來。酒麴她現在都已經拿去發着了!”
我笑道:“那敢情好。我的這些老婆們,果然個個都是手藝非凡。你們就盡情去弄吧。缺什麼工具之類的,要苦力工的,只管使喚我就行了。”
“不過,在過年之前,我的活可多着呢,又要燒陶瓷,又要打鍋打器具,對了,明天要先去挖煤,挖幾船煤回來。沒有煤,燒不了陶,我這打鐵造鍋,我也是需要燒煤的。老姐,想不想出去散散心啊?想的話就明天陪我挖煤去。”
我表姐道:“你抓壯丁就抓壯丁嘛,還說得那麼好聽,讓我散散心!”
我道:“那你去不去?”
我表姐道:“去!你這當家的發話了,我還能駁你面子不成。”
我道:“那還差不多!知道我是當家的就行!”
……
夜裡,我悄悄推開了田夏夏的房間。
田夏夏看到我,有些吃驚:“你來我房間幹什麼?”
我道:“其他人的房間,都不許我進,我想問你這裡,收不收留我?”
田夏夏笑着搖頭:“不收!你自己房間呢?”
我道:“都這年頭了,我還需要住我自己的房間?那我面子何存啊!”
田夏夏笑道:“到處蹭房間都蹭不到手,你還有什麼面子可言?”
我俯身將她壓在身下,道:“還不是怪你,她們都說你是新人,要我起碼陪夠你一個星期,才能去碰她們。”
田夏夏俏臉飛紅:“其實你心裡是不樂意的,是嗎?”
我按住她的紅脣:“誰說呢,我樂意之至!”
“今晚,讓我們又來整秋兒,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