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聲的問:雲姐姐,這麼着急幹嘛呀,留在這裡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走也不遲啊。小說
火烈雲瞪了我一眼,並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衝着玉機道長抱了抱拳,轉身就朝着大門外走去,我和青青一看她走了,那我們還怎麼留下,打了聲招呼追了出去。
玉機道長一頭霧水的看着我們離去,尋思了一會,突然也朝着大門外而去。
我和青青來到火烈雲的身邊,就不解的問:幹嘛這麼着急,總要有個理由的吧
什麼理由也沒有,我就是覺得既然幫完了玉機道長,那麼我們就沒有必要繼續留下去,你們不覺得這樣很彆扭麼,就好像我們是在藉機索要報酬一樣。
聽到她竟然是爲了這個原因,我不由的大笑起來,雲姐姐,是你自己想多了,我們留下只是暫時休息一晚,養精蓄銳明天好繼續趕路,再者說,哪個想要什麼報酬了。
火烈雲擺了擺手,說報酬並非是指錢財,打個比方來說吧,你們在虛清觀留住一宿,這不等於同樣是索取報酬麼要不然的話,玉機道長爲什麼要好吃好喝好住的招待你們
好吧,火烈雲這麼說也有道理,只不過我們的情況不同,這是有一個前提的,那就是我跟玉機道長本就是朋友,別說是幫了他這麼大的忙,就算是前來做客,也會受到同樣對待的。
看來是火烈雲涉世不深,再加上自我強勢的原因,感覺幫助了別人還不走,就是變相的索要報酬。
得了,她既然是這麼想的,一時半會又說服不了她,乾脆跟她一起離開,至於說休息麼,到了山下隨便找個地方休息一晚就可以。
從道遁一路走到現在,我讓青青多少也積攢了一些錢財,住個店吃個飯的平日花銷不成問題。
還有一點,也是我決定離開不在虛清觀的原因,畢竟虛清觀剛剛遭遇大難,在這個時候,還要去麻煩玉機道長招待,多少有點說不過去。
好吧,我們陪着你一起下山就是了。
火烈雲這才露出一抹開心的笑,說:這就對了麼,別什麼事都跟我作對,下山之後,我還準備開始指導你們修行道術呢。
一直以來,我是真想好好的修行一些道術,省的每次遇到危險,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立刻興奮的說:那太好了,雲姐姐,你要指導我們修行什麼樣的道術你看我們都這麼熟了,也算的上同生共死過,多教我們一些厲害點的道術唄。
火烈雲很是認真的在我臉上看了一會,突然嘆了口氣說:你也太難爲我了,就憑你的資質,修行一些低等的道術還行,其它的就別想了。
我瞬間石化,這尼瑪也太傷人自尊了,就算我資質再差,就不能說的婉轉一些麼。
我這裡正鬱悶着呢,青青卻在一旁忍不住的笑出聲來,我看着她撇着嘴說:笑什麼笑,你比我強不到哪裡去。
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我就覺得青青比你的資質要強,她最少能修行中等的道術。火烈雲又緊接着說道:這樣也好,青青的道行高一點,也能在你身邊保護你。
小天,你現在聽到了吧,我比你可強多了,放心,我以後會保護你的。
我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大忌,誰都能招惹,就是不能招惹到身邊的女孩,要不然的話,會被她們聯合起來把我說的一無是處。
不跟你聊了,趕緊下山找個地方吃飯去。我扔下一句話後,極度鬱悶的朝山下走去。
我心裡那叫一個鬱悶,無緣無故受到了這種打擊,看來以後要想着對策才行,要不然,長此以往的下去,還不被她們給徹底折磨瘋了。
就在此時,眼前突然閃過一道人影,我一時不備,還被這道突然出現的身影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當看清對方之人的樣貌時,疑惑的問道:玉機道長,你怎麼追出來了
火烈雲走過來,說:多謝玉機道長的美意,我們還有別的事要做,真的不能留下。
玉機道長並沒有驚愕,好像早就知道火烈雲會這麼說,擺擺手,說:我追出來並不是強留你們,而是有些話要對你們說清楚。
火烈雲一聽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也就沒再多說什麼,拉着青青到一旁觀看山中美景去了。
而我卻有些疑惑,紫金葫蘆也還回去了,也幫着他抓到了兇手,他還要對我說什麼呢玉機道長有事儘管吩咐,只要我能做到的,定然不會推辭。
小天你誤會了,貧道不是這個意思。玉機道長縷着鬍子微微一笑,貧道跟你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知道你是個非常聰明的人,對於虛清觀被惡人屠滅,應該抱着某種疑惑也猜測吧
這個,這畢竟是虛清觀的私事,我怎麼好意思多問呢。
你就別裝了,壓實不把這事弄清楚,恐怕你要惦記好多天吧。玉機道長說完哈哈一笑,跟你開玩笑的,你們幫虛清觀這麼大的忙,於情於理都要告訴你實情的。
說實話,我想知道的不是內情,而是宗主不惜屠了虛清觀而想要得到的法器,這到底是一件什麼樣的寶貝。
想起宗主顯露出來的道行,就連火烈雲都不是對手,想必他看上的法器必定不一般,我不是一個貪心的人,只是想看看增長一下自己的見識而已。
道長要是想說,那我就洗耳恭聽了。
接着,玉機道長就將實情的始末道來,原來並不是我想象的那樣,虛清觀里根本就沒有厲害法器,之所以引來滅門之禍,都是因爲玉真觀主的替天行道。
這件事還要從一年前說起,當時玉真觀主在外遊歷,遇到了一羣惡人正要殺人,作爲修道之人的玉真觀主豈能坐視不管,就出手擊退了那羣惡人,不小心還弄死了其中一個。
當時,被打敗的那些惡人,就曾經揚言日後一定找他報仇。
充滿恐嚇的話,玉真觀主不知道聽過多少次,所以並未往心裡去。過了幾個月後,玉真觀主甚至把這事都忘了直到兩個月前,有個陌生人來到了虛清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