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姐,來的正好,村裡正有事讓你查呢。”楊羽急忙把話題轉移,免得蘭姐像李若蓉那樣,楊羽就要哭了。
“那一起回我家唄。”李若水發現自己的男朋友跟自己的姐姐關係很好,自然也開心啊,過來挽住了楊羽的手,笑眯眯得比誰都開心。
楊羽瞧了眼李若蘭,李若蘭也正好瞧過來,兩人四目一視,那感覺無法言語形容。
到了李若水家,正好李若蓉不在,楊羽就安心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怕這個女人,總感覺這李若蓉就像妲己,是個狐狸精,遲早會把自己給害死。
其實楊羽真正害怕的還真不是這個,他怕的是,這李若蓉太性感太有女人味了,就怕自己一時衝動把持不住,幹了鑄成大錯的事。
“你們先上樓吧,我去拿些吃的。”李若水開心的說着,便去廚房裡找吃的去了。
楊羽瞧了瞧李若蘭的眼睛,兩人這一對視,楊羽就感覺心慌慌的,非常不自在。
“愣着幹嘛?上來啊。”李若蘭還是往常那樣,很自然,似乎對自己曾經跟楊羽瘋狂偷腥了一晚的事忘記了一樣。
上了樓,去了李若蘭的房間。
“你是不是很緊張啊?”李若蘭笑着問道。
楊羽怎麼能說不緊張呢?
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李若水的姐姐,是自己女朋友的姐姐,可是這個姐姐跟自己發生過關係啊。
“有一點。”楊羽感覺有點尷尬,突然感覺不知道怎麼跟李若蘭獨處了。
“可你那晚很霸道哦。”李若蘭見楊羽還害羞的樣子,還真想逗逗他。
“蘭姐,我們不聊這事了吧。”楊羽怕李若水突然出現,然後聽見了這些話,那就完了,所以必須小心翼翼。
“呵呵,看把你緊張的,我妹妹不會知道的。”李若蘭說着。
可此話剛出,一道人影閃現。
“什麼事不讓我知道啊?”李若水突然鑽了出來,一臉嚴肅的問道。
頓時,楊羽的臉鐵青。
李若蘭的臉色也一下子變差了,心想着:這三妹啥時候上來的?回想剛纔自己說了什麼?
楊羽瞧了眼李若蘭,兩個人頓時都緊張起來,心裡都想着:李若水不會聽見了什麼吧?
可畢竟李若蘭是見過世面的人,馬上冷靜了下來。
“當然是水鬼兇靈的事了,這水鬼恐怕是要對全村的人下手!”李若蘭馬上想到這事,去搪塞。
“全村?姐姐別開玩笑。”李若水一屁股坐到了牀上,抱住了枕頭,吃着東西,笑着說道:“上次抓變態狂的事風頭都被你們出了,這次我也要參與。”
噗~
“寶貝,我們現在的主要任務還是中考呢,這事,還是你姐姐來吧。”楊羽說着,可不想若水趟這渾水。
李若水聽了撅着嘴巴,裝着生氣的樣子說道:“知道了,我聽聽總可以吧。”
楊羽當然認爲蘭姐剛纔那句話是開玩笑的。
可李若蘭偏偏沒有開玩笑。
“看看這資料吧,雷警官那邊拿過來的。”李若蘭遞過一份宗卷給楊羽。
這次楊羽不理解了。
“蘭姐你速度好快啊,不是今天剛回來嗎?”楊羽很吃驚,到底遞了什麼東西過來給楊羽看呢?
楊羽看見宗卷一看,臉色再一次鐵青。
李若水見自己的男朋友都被嚇着了,那肯定是見了真正恐怖的東西,急忙起了牀,湊過去看。
楊羽馬上合上了。
“幹嘛不給我看?”李若水一臉鬱悶。
“寶貝,你先出去,我要和你姐姐單獨聊幾句,好不?”楊羽臉色很難看,嚴肅的說道。
李若水白了楊羽一眼,說道:“什麼事都不讓我知道,哼!”
李若水扭了身子,竟然識趣的走了,扔下一句話:“我還沒興趣聽呢,我去幫媽媽燒晚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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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羽很謹慎的關了門,坐到了牀上,重新打開了宗卷。
“警察怎麼會有這些資料?”楊羽問道。
李若蘭也坐了過來,就坐在楊羽的邊上,神色也變得嚴肅:“這案子立案很久了,一直是冷案,到目前爲止都沒破,是公安內部排名最難破的案子。”
“這裡總共有多少受害者?”楊羽翻着,看見資料和那些現場照片,一陣陣噁心,很久沒有見過如此噁心的照片和屍體了。
“加上這兩天的兩名共十一名。”李若蘭說出這個數字的時候,連自己都打了個寒顫,繼續說道:“十一名受害者,時間跨度毫無規律,年齡,性別,特徵,背景等等全無規律,毫無章法,完全聯繫不在一起。”
“但卻有非常多的共同點。”楊羽鄒緊了眉頭,這份宗卷的資料嚇着他了。
“是的,共同點非常多。”李若蘭深呼了口氣,站了起來,在房間裡來回走着,邊說道:“第一,所有人全是意外死亡,死亡原因全部一致,都是淹死。第二,所有人的身體上都留下了一個非常詭異的黑色手印,專家到現在爲止,還無法解開這黑色手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第三,所有人的眼皮全部沒了,都是睜着眼死的,永遠合不上眼。”
“你看了宗卷有什麼想法?”李若蘭問道。
楊羽沒有回答,一直低頭看着,因爲這份宗卷裡面,有太多太多他知道的人。
第一個,是劉寡婦的老公。
第二個,是自己的學生小星。
第三個,就是昨天剛去世的那位九十歲高齡的老人家,在這位老人家的後部脖子上,有個黑色手印。
第四個,是今天去過世的村民,楊羽兩天前,在路上還跟他說過話,死法跟上面的老人一模一樣。
“你認爲這是謀殺還是鬼魂索命?”楊羽竟然問起了這個問題。
“我當然認爲是謀殺,我當記者這麼多年,什麼詭異的事沒有遇到過?但結果都是人爲。”李若蘭比楊羽更不相信有鬼,那是可笑的。
“如果是人爲,你不覺得奇怪嗎?一個九十多歲高齡的老人,在這世上本來就活不了多久了,有必要去殺他嗎?”楊羽看到年齡跨度十七到九十二,不同性別,不同背景,毫無規律,簡直就像在看一本天書。
“那隻能說這個人跟王仁一樣,是個變態殺人狂,我們要找出他的殺人規律。”李若蘭推測着,最大九十二歲,最小才十七歲,能得罪誰?有什麼殺人動機能符合這樣的時間跨度?唯有殺人變態狂,毫無章法的那些天生的以殺人爲樂的變態狂了。
李若蘭想想都感覺毛骨悚然,也許你走在大街,突然一個人就捅你一刀,而他捅你的理由是:沒有理由。這種事,這社會上還真的天天發生,上次新聞,一個人想自殺,下不了手,就想找人練練膽,無緣無故捅死了那人。
這叫理由?
比起色慾這個原罪,暴欲,更加的恐怖和罪孽深重。
“你不會真認爲是鬼索命嗎?”李若蘭試探性的問道。
“是的,只能是鬼索命。”楊羽突然合上宗卷,一本正經的說道。
噗~
這次吐血的不是楊羽,而是李若蘭。
“你腦子被驢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