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逐漸上升的井水,我的心也越懸越高,不知道白玉堂淺在水下能不能承受水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井裡一點記賬也沒有,我扭頭問張大力:“大力,白玉堂下去有多久了?”
“五六分鐘了吧!”張大力回答道。
“這麼久了還不上來,憋也該憋壞了!”我暗暗思量道。
就在我耐心已經快到頭時,井底突然起了異響。我急忙將手電筒照向水井裡,只見水面不斷翻騰着,水面下似乎有東西呼之欲出,我心想會不會是白玉堂。
突然,那水面裡漂出一團黑髮,緊接着一副頭顱肩膀亮出,我仔細一看,是個人的上半身浮出來,不過那人趴在水面上,看不清模樣,那人身着一身紅衣,從她的長髮來看應該是個女人。
我有種預感,白玉堂成功了,他應該把那女屍弄出來了,可女屍漂起來了卻爲何不見白玉堂,白玉堂人呢?我有些緊張起來。就在這時,水面突然躍起一人,出水後那人便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氣,我一看,這人正是白玉堂。
我一看白玉堂出了水面,懸着的心立馬放下。
“沒事吧!”我朝井裡喊到。
白玉堂摸了一把臉上的泥水,氣喘吁吁的回道:“拉我上去!”
我急忙和張大力用力拉繩子,隨着繩子的收短,白玉堂爬出了井筒,不過先出來的是那具屍體,然後纔是白玉堂,空氣裡瀰漫着一股腐臭味快令人窒息。
白玉堂上來後,我急忙將毛巾遞給他,白玉堂擦頭髮時我用手電筒照了照那具屍體,屍體已經嚴重腐化,全身的皮肉皺巴巴的萎縮成一張皮貼在骨架上,我估計也正是這張乾死才讓這屍體沒有腐化成一堆白骨,要不也不可能這麼完整。
屍體面部嚴重萎縮,已經看不清她的面目,不過從身形來看。的確驗證了我的推想,這是具女屍,我也同時才發現,女屍身上的衣服不是紅色的,而應該是白色的絲綢面料,只不過衣服上沾滿了紅色泥巴纔看起來像紅色的,整個屍體也像是被上了一層紅漆。
“你把她弄出來了?”張大力盯着地上那具屍體顫抖着聲音問道,很顯然他是第一次看到這場景。
“費了很大力氣纔將那石板弄起,應該就是她了!”白玉堂便擦頭髮便說道。
“這女屍在水下呆了這麼多年竟然還身形完整?”張大力看着那具女屍問道。
“我也不知道,按理來說這屍體應該早就化成一堆白骨沉入井底了,我估計……可能是和那些紅色的泥巴有關係吧!或許是這些紅色的泥巴有防腐的功能!”白玉堂說道。
“紅色的泥巴能防腐?這泥巴怎麼能防腐,我可是第一次聽說!”張大力驚道。
聽白玉堂這麼一說,我腦子中突然閃過一道亮光,因爲之前發現這些紅泥巴我已經對這些東西有了一些專業性的推測,因爲我是學地質專業的,所以對這些奇怪的現象總有一些自己的看法。
“白哥,你先別說,讓我來猜一猜!”我說道。
於是,張大力便楞楞的看着我等我說下去,而白玉堂似乎已經知道我是怎麼推斷的了,會心一笑的看着我,示意我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