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去洗了澡,洗完澡出來後我讓巧兒去洗澡,我則按照老爸的意思去了書房找他。
我來帶書房時,老爸已經正襟危坐在那裡等我。
“三兒……你過來!”老爸見我來了,拉了一條凳子在他身邊示意我坐下。
我一頭霧水的坐下來,不知道老爸要說些啥。
老爸沉重的看了看我,慢慢的攤開了左手,手裡是我從古墓裡帶回來的那條吊墜,他又慢慢的舉起右手攤開,手裡的東西讓我大吃一驚,竟然是和左手中一模一樣的一塊吊墜,只不過比我拿回來的那條看起來的新一點,我拿回來的那條可能因爲常年暴露在空氣中,上面生了淡淡一層銅綠。
我接過那條吊墜,仔細一看,正面反面和我拿回來的那條一模一樣。
“爸!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也會有這麼一條鏈子!”我吃驚的問道。
“這條鏈子是你爺爺留下來的!”老爸看着我手裡的鏈子說道。
“我爺爺的,他怎麼會有這條鏈子!”我急忙問道。
“可能你多少也知道點,你爺爺和你二爺爺在年輕時都是盜墓高手,師屬摸金一門,而所有摸金門生都有一塊摸金令,是每個人身份的標誌物,上面必寫‘一令在手,百無禁忌’!而你爺爺和你二爺爺當年都有這麼一塊令牌,令牌的正面寫着那八個字,反面則鑄的是一副山河圖,山寓意着你爺爺的名字江山,河則寓意着你二爺爺的名字江河,這令牌天下唯獨兩枚,一枚在你爺爺處,一枚在你二爺爺處,你爺爺死後便將這枚令牌流傳了下來,而另一枚令牌則應該是在你二爺爺處保管,所以我才問你這塊令牌是從哪裡得來的!”爸爸說道。
“什麼!爸爸……你是說……我拿回的這一枚令牌應該是我二爺爺的!”我驚道。
老爸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已經仔細查看過這枚令牌,和你爺爺的那枚無二,這絕對不是仿造的!這令牌乃是摸金門生的身份信物,每個摸金門生都當用性命珍藏,你二爺爺不可能將這個東西丟棄的,所以我才趕忙問你從哪裡得到的這件東西!”
聽了老爸的話,我傻愣在那裡,半天回不過神來,我想起了墓室裡那個魁梧的乾屍,還有那乾屍朝我飛來時被我推開的模樣,這枚從那具乾屍身上扒下的東西!我又想到了暗道裡死去的李德福,還有李德福的日記裡曾經記載他和二爺爺一起進古墓去……
那麼……那具佩帶着標誌着二爺爺身份的令牌的乾屍會是誰呢?還有他那魁梧的身材,似乎也吻合二爺爺高大的身形!想到這裡我不禁打了個寒顫,莫非……此人是我的二爺爺,可是……如果我二爺爺當年也死在墓穴裡的話,那麼這麼多年來一直陪伴我成長的二爺爺,生活中活生生的那個二爺爺又是誰呢?想到這裡,我不敢再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