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有才以爲是啥蟲子給蜇了,心想過幾天應該會自己消下去,便也沒在意,但是疼歸疼,還是要撒尿,總不能被憋死吧。
但是剛一尿出來,張有才便覺得那傢伙劇烈的疼痛,疼得張有才呲牙咧嘴,在那裡亂跳,尿也撒了一褲子,直到完事後才覺得好些了。
瘸着出了茅廁張有才暗罵李德福這老傢伙,不把牀被收拾乾淨,也不知被子裡鑽了啥蟲子,給自己蜇成這副德行!
可誰知張有才剛出茅廁,就見另一個漢子彎着腰捂着下體匆匆朝茅廁跑來,張有才一把抓住那漢子,皺眉疑惑的問道,“咋的……你下面……也腫了……”
那漢子疼的呲牙咧嘴的說道,“不知道被啥東西給咬了,早上起來疼的厲害啊!”
張有才罵道,“狗日的李德福,估計是這炕上時間長了沒人住生了土蜂
!待會找他要醫療費!”
三人起牀收拾好後便朝李德福家走去,準備去李德福家家吃早飯的時候順表找李德福算賬。
來到李德福家時,李德福正在竈火做飯。
張有才走進廚房劈頭對李德福就是一頓訓,“李德福,我讓你安頓住處,你找的那是個啥地方,炕上生了土蜂差點要了我們幾個命,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李德福一聽這話,急忙站了起來,不明其理的看着張有才問道,“咋的了……張隊長……”
“咋的了?我這老命差點折了!”張有才吼道。
“李村長,你那炕上有土蜂你就讓我們睡,昨晚我們都被蟄了……”一個漢子說道。
村長聞言急忙說道,“不會啊,那炕是我親自鋪的,沒見啥土蜂啊,再說這個季節哪來的土蜂,蟄那裡了快讓我看看!”說着村長急忙往張有才跟前湊。
張有才一把推開李德福,說道,“去去去,一邊去,你這有花椒油沒有!快拿來我擦擦!”
村長聞言急忙在竈臺上找出了一瓶花椒油,被蜂蟄了抹花椒油可以消腫止痛,這是農村的土方子。
張有才一把奪過村長手裡的那瓶花椒油就出了廚房,村長看着張有才的背影心裡納悶道,也沒看出蟄了那裡啊,一大早就來找事,看來真的是遭了報應,這種狗東西就該被土蜂蟄死!村長心裡暗暗罵道。
張有才拿了花椒油就超茅廁走去,來到茅廁,張有才揭開褲子,小心翼翼的把那活兒掏出來一看,嚇了張有財一大跳,誰知剛纔看還是又紅又腫的傢伙,現在卻不知怎麼得變黑了,全體通黑,握在手裡活脫脫像一塊黑炭,更恐怖的是,這黑色已經從那活兒上蔓延到了腹部,就連肚皮上也開始出現了一塊一塊的黑色斑點,張有才看着褲襠那活兒不禁出了一身冷汗,這是咋地了?土蜂蜇了有這麼厲害,咋一轉眼的時間就變黑了,看着瘮人,張有才急忙揭開花椒油瓶蓋,倒了一些花椒油在手上塗在了那活兒上,誰知花椒油剛碰到那活兒,一股灼燒便傳到心頭,疼的張有才在茅廁裡呲牙咧嘴,想喊又不敢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