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勢熊熊,越燒越大,而老婦怒吼聲中,眼看就要撲到我。
但我知道,從那邊,也就是我先前碰死一片無情花的邊角的那邊,可直通一索府地,我們先前,就是從那邊過去的,此時老婦從正對面衝來,我執棍相擋,老婦身形凝滯之時,我忽地一個轉身,直衝向那邊的一索府地。
這好比電視裡常演的兩車相追的狗血劇一樣,本來快追上了,卻是一車突地施展高超的車技,突地一個轉身,一個掉頭反是相向,這時,你只能是眼睜睜地看着對手一下子逃走了。我這時,就是鑽的這個空子,從老婦的旁的空隙處,呼地穿過,長棍在手,竟是無比輕盈,一下子掠到一索府地那慘白的小屋前。是的,各位猜得沒錯,我想的,就是要去救耿子和胖子。這或許,就是見虛道長所說的機緣吧。
白屋慘然,似乎比之先前更爲白慘,而在漫天的火光的映照之下,紅白分明,怎地感覺不到一絲的熱氣,只覺得鬼氣森森的。或許,這也是見虛道長所說,一索之地,全憑無根情花支撐,花去人亡,花繁人旺。
不能多想,執棍猛然然挺進,我知道,花海燒過,會有怪異,這也是見虛道長交待過的,而且,到目前爲止,所有的事情,都應了見虛道長先前之語。
啪啪啪!
突地長棍啪響一片。我一驚,先前出得石屋之時,包括剛纔擋得老婦身形一滯,長棍都未有別的異響,應該說我是借了長棍之力,一直掃着能到白屋之前,現在猛然啪響,是不是又在提示着什麼。
此時不能遲疑,只看到前面白森森的屋門口,似一張張開的大口,想來耿子和胖子,絕然是被抓到了裡面。想也沒想,轟地執棍衝了進去。而就在衝進去時,棍響啪然,更是響成一片,這倒是什麼怪異。
轟地衝進去,響動間,卻是隻見白霧彌起,而裡面,竟然也是詭異地傳來啪啪聲。哇呀,一下明白,長棍啪響,卻原來是提示我,屋裡也會有這響聲呀。
順了響聲,直衝過去,卻是在一間偏屋,還是滿屋的白霧瀰漫,看不真切,團團裹裹,不管了,只管順着棍響處指引的聲音直衝而去。
我的天,白霧突地消失,卻是四壁白得慘然,而正對外門的壁上,卻是兩個人被綁在了正面的壁上。定睛一看,不是別人,我的天,我驚喜得大叫,卻原來是耿子和胖子呀。感謝長棍呀,這響聲,竟是指引着我,找到了耿子和胖子。
卻是不對呀,耿子和胖子被綁着,完全動不了。一見我,大叫着:“老大,快,快來救我們,冷死了。”
而此時,屋外卻是突地傳來厲吼聲。我的天,就在這一剎那間,老婦又是回還了。而且厲吼聲成片,看來,那一衆的姑娘都是回來了。
上前就解,卻是剛碰到耿子和胖子,卻是一下子被彈了回來,我的媽呀,這綁着的似繩子一樣的東西,黑糊糊的,完全不是那種白得慘然的一種,黑得詭異,支陽一觸即回彈,完全解不了。這下子也是明白,爲什麼耿子和胖子被綁着,完全掙脫不了的原因了。
怎麼辦,急呀,而外面,人聲喧譁。
“到裡面了,肯定是去找他那兩個朋友了,快,快,快!”聽到一個清麗的女聲,我聽得出,是先前迷得胖子的那個姑娘的聲音。
而耿子和胖子也是急得目睜眼開,但卻就是掙脫不得,怎麼辦呀。
呼呼呼!
突地白霧團團衝到,裹挾而來,衝得我也是一愣一愣的。
“燒壞無情花,拿命來抵!”一聲怒吼,老婦一下衝到。我緊急地一轉,一下子轉到了和耿子以及胖子在一起的牆面前,而我的前面,立時白霧翻滾,所有的姑娘,擁着老婦,白成一片,裙襬飛揚,全然站到了屋中。
我的天啦,我此時突地怪異地發現,怎地從老婦開始,到每個姑娘,臉上全黑了,媽地,這搞什麼呀,全然黑成一片,似燒焦了一般。而卻還是配着白裙子,一樣妖嬈的身姿,這樣整個人看着都不對了,黑臉白裙,看着詭異得很。
心裡猛然一驚,一下明白了,無情花被燒,花去人亡,媽地,看來,這倒是事實,臉上焦黑,看來還真的是出事了。怪不得個個臉上焦黑,看來無情花,還真的是一索府第的鎮府之寶呀,如果沒了無情花,這一索府第,看來也只能是消亡了,但究竟是怎樣消失,我卻是無從得知。
白霧成團,裹得人心慌意亂,關鍵是耿子和胖子依然被綁着,不能動得毫分,還有見虛道長所說的什麼機緣,能救得見虛道長回身的機緣,我卻是毫無頭緒,心下急成一團。
“盡毀我一索府地,拿命來!”老婦厲吼一聲。
一團白霧裹起,直撲向我。媽地,不對呀,先前的白霧似混着花香,此時的白霧,盡是裹着焦臭,這他媽地令人作嘔,看來,有問題呀。
忙忙地閃躲,我真的不知道怎樣應對。
呼呼呼!
突地長棍響成一片,竟是破霧而出,白霧團一下散盡。呀,看來,這彌着棺胎的長棍,還真的有用呀。心下大喜,呼地執棍橫掃而去,盡將餘霧散盡,但無法有更大的功效,看來,我還是沒有見虛道長的修爲。
“府主,棺胎在他手裡,恐是有異呀!”清麗的女聲,我聽得出,這就是先前和胖子對話的那個女人。但此時,分辯不出到底是誰說的了。因爲眼前的所有的女人,全是焦黑一片。
“放了我的兩個朋友,一切好商量!”我大吼着,執棍直盯着眼前焦糊成一片的老婦。
呀呀呀!
突地,老婦身後又是傳來幾聲的呀語,我的天,後面有白影飄然落地。想來,是那些功力較弱的姑娘,又是倒下一片。媽地,老子心裡突地想到,這倒是個機會呀,拖時間,老子時間拖得越長,反正無情花已毀,這府第遲早是要滅亡的,所以,眼前的這些所謂的美女們,最後都會化爲焦糊而亡,老子只是拼命地捱時間罷了。
主意打定,我突地冷笑着說:“別逞能了,你我都知道後果是什麼,不如我們商量個條件如何?”
老婦此時轉身過去看了會,回過頭來時,滿面焦黑雖看不清臉色如何,但身形的抖動,我能感到,絕然是在心裡抖成一片。身爲府主,肯定是不想讓自的姑娘們全然完玩呀,這樣下去,絕對是府亡人亡呀。
老婦突地厲聲說:“交出絕情訣,我方答應。”
媽地,什麼絕情訣呀,我根本不知道呀,再說,見虛道長可沒說過這什麼絕情訣的,而且,我只知道,這無情花是無根的,全奈這陰屍養料,先前我也見過,碰純最,這奇臭無比,而平時,香豔無比。還有,花亡人去,倒是不知道這絕情訣還可以救人呀。
我愣成一片,本能地搖搖頭。老婦注意地看了我一會,看來我說的實話,這她還是能分辯出來的。
咿呀!
又是兩聲,後面又有白影倒下。媽地,這下子我也是不淡定了。我怕的是,真的這麼搞下去,兔子急了也咬人,主要是耿子和胖子還被她們不知是個什麼繩子綁着,老子根本無法解,最後,她們來個魚死網破的話,我之奈何呀。她們全死了,我還是救不出耿子和胖子,更是無法讓見虛道長回身,這他媽地如果等時間讓她們自然消亡,看來是下下策呀,上策倒是能成功地脫身,救得耿子和胖子,救回見虛道長,我也出去,管你媽地死活呀。
我念頭一起,這樣不行,轉而說:“府主,你看這樣行不行,你放我兩個朋友,另外,你告訴我要怎樣才能救得你們,那樣,我們各取所有,纔是上策呀。”
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生死關頭,居然和這些婆娘談起了條件,媽地,也是真的滑稽呀。
我此話一出,婦人明顯地一震,而她身後的四個姑娘,此時臉色愈發地焦黑,看來,功力強些的,也是隨着時間的推移,慢慢地消失呀。
老婦突地說:“當真沒有絕情訣?”我說:“都這個時侯了,誰還和你搞這些沒用的呀,告訴你實話,倒是先前的那個老道,肯定知道,我們三個,就三個窮打工的,屁都不曉得,你現在也看到了,反正長棍我抵死也不會交出,你搶又搶不去,你不是不能近我的身嗎,所以,你告訴我怎樣做,我來做,但話說好了,雙方講誠信,不許騙我,我是見到我和我的朋友安然脫險,還有道長還身,我將長棍交與道長方罷,所以,別的心思不要起,現在時間拖得越長,你的人死得越多,你看着辦吧。”
老子真的佩服我自己的聰明呀,這關頭,還他媽地文縐縐地講了這麼多,草,嘴皮子還夠利索的,但不講不行呀,我抱着根長棍,根本只能是防身,卻是既無法救出耿子,也無法救出胖子,更是無法找得屁的機緣讓道長還身。
老婦想了想,轉頭看了看身邊的四個女人。而我此時怪異地發現,媽地,四個女人齊齊地低下了頭,這他媽地如果不是焦黑一片,絕逼地可以看到嬌羞一片呀。這是什麼講究,難道有什麼很爲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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